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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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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了,那些花匠也都束手无策,甚至还有人想用掉包的伎俩移花接木哩,下场啊,唉,就别提了。”常公公唉声叹气地道:“前年、去年的赛山茶,‘绿珠’根本没法儿出来比赛,别说太后娘娘多闷了,就连咱们这些天天伴在花房里的奴才都觉得可惜哪……”

承璿沉吟了会儿,心下数了数日子,恍然大悟。

“原来……今年的赛山茶季又要到了。”

常公公两手一拍,一副“你终于懂了”的样子。“可不是嘛!”

承璿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想也不想地,他立即拉住了常公公的手臂。

“常公公,你可以带我去一趟花房,看看那盆‘绿珠’吗?”

“呃?”常公公一愣。“您要看‘绿珠’?”

“没错。”承璿肯定地点了点头,不忘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直接塞进了常公公怀里。“有劳您了。”

“这……”常公公嘿嘿一笑,有点勉为其难却又不克推拒地说:“那好吧!”

“多谢常公公。”承璿闻言,不禁微微一笑。

************

隽王府,花房。

两个家丁费劲儿地将一盆山茶搬进了花房里头,小心翼翼地置放到天井下,承璿站在里头亲自盯梢,就在这个时候,玉莲突然出现在门边,乍见这突如其来的大阵仗,她有些惊讶。

怎么会这么多人?还有……

“他”怎么也来了?

听到后方传来的脚步声,承璿回头望了一眼,发现了玉莲。

玉莲一时间走也不是,只得曲膝问安。“王爷福安。”

“嗯……”承璿应了一声。

玉莲尴尬地站在原地,但不一会儿便被那株新进的娇客所吸引,忍不住站上前去。

“这是……”

承璿看她一眼,淡淡地回道:“这叫‘绿珠’。”

“‘绿珠’吗?”她知道那是汉朝时,某一个擅长歌舞的美人名字,因为坠楼殉主而身亡,用此来比喻山茶坠地时的姿态,简直是贴切绝艳到令人觉得有些不忍了。

“是太后的珍物,但据说已经连续两年不曾开过花了。”

“喔?”玉莲不住又是一阵细瞧,看着它枝叶茂盛的模样,很难想像它竟已错过了两次的花季。“转眼又是赛山茶的季节了……”

“可不是?”承璿点点头,转身询问:“新来的花匠在哪里?”

“回王爷,就是这一位。”管家从人群里让出了一个英俊的青年,约莫才十七、八岁样貌。

承璿微微皱了皱眉头,向管事的道:“瞧他年纪不算大,‘绿珠’给他照顾,能成吗?”

“回王爷,您可别小瞧了这个孩子,往年的赛山茶,这孩子都在大赛里头负责照料,交给他没问题的。”

“噢?”承璿再仔细看了那青年一眼,只觉这孩子有种甚于同辈人的沉稳内敛。“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爷,小的名叫子戊。”那少年答道。

“子戊?姓呢?”

“小的没有姓。”

原来是个孤儿……

承璿微微点了点头,不知怎地,他对这个少年有着莫名好感。“难得你虽失去了父母,却凭着自己的力量,年纪轻轻便挣出一身好本事,可别辜负了本王对你的期待啊!”

“小的定不负王爷所托。”子戊低下头去。

承璿交代完毕,回转过身,看到玉莲正漠不关心地看着“绿珠”,仿佛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与她毫无干系,他心中一动,忍不住上前几步,站在她斜后方。

玉莲凝神看着山茶树的侧脸是那么专心致志,令他陷入了出神的着迷里,直到玉莲转身,四目相望,一瞬间两人都是一愣,瞬即如遭雷击似地弹开,玉莲这才想起,这是沐香受伤之后,她与承璿的第一次碰面。

依旧是承璿先开的口,他总是最先耐不住沉默。

“你宁愿看盆没有花的树,也懒得向我多瞧上一眼,是吧?”语句虽是自我调侃,语气之中却完全没有笑意。“难道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臣妾……”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玉莲没有反抗地把头抬了起来,迎向他。

这时下人们早就知情识趣地偷偷溜了开,花房里只剩下承璿与玉莲二人,没有了外人的干扰,他得以好好的诘问。

他想知道她的心。

“我只想搞清楚,沐香真是你刻意弄伤的吗?”

听到“刻意”两个字,玉莲微微一顿。

“回答我。”

承璿声音厉疾,玉莲的心,忽泛过一阵酸。

“如果我说不是呢?”

“什么如果?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来的如果?”承璿有些着恼。“我想听你亲口说。”

“是我伤了她。”玉莲立刻说。

“什么?”

她竟不否认?

无视于承璿的惊讶,玉莲的眼神没有丝毫的闪躲。“是我拿菜刀,划伤了她的手。”

“你……”作梦也没想到她竟如此坦白爽快的承认了,他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说是惊愕,但惊讶过头,他忍不住冷笑了出来。“真不知该说你老实,还是我太傻?我竟以为,你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呵呵呵……”

玉莲无语,然而就在这时候,承璿却冷不防叹了上来,把她玉莲推靠到墙上!

“王爷?!”

“你这女人,我永远搞不懂你!”承璿的语气是恶劣的,甚至还夹杂着一丝愤恨。“你怎么会如同那些市井村妇一样无知,一样小心眼?”

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心头刺,玉莲木然地张着眼,不作回应,她明白的,明白承璿与其说是在骂她,倒不如更像是在懊悔自己识人不清,因为她是个蛮不讲理、出于伤人的妒妇,她不恭不敬不温良,甚至连求饶都不会。

“我怎会、怎会为了你这种女人……”承璿咬着牙瞪着她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痛恨自己无论如何狠不下心,最恶毒决绝的话仍是说不出口,他唯一的选择,只有拂袖而去。

花房恢复了寂静,玉莲无力地滑坐了下来,像一具失去了生命的傀儡戏偶,怔仲且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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