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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真巧,我们又见面了。」咧开一抹自在浅笑的同时,雷镇乔不忘把靳茉莉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唔,接近圆柱体的她,的确新鲜!
靳茉莉仔细的将他来回打量,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拜托,都什么时间了,还是西装笔挺、人模人样、帅得叫人五体投地,活像要上法庭打官司,难不成他是不用睡觉,只要有离婚官司可以打就能活下去的工作狂?
她翻了记无奈的白眼,「怎么又是你,雷镇乔,别告诉我你也住这里?」
「当然不是。」他笑了笑,从西装口袋里掏出名片递给管理员,「我是律师,受九楼拽齐月玫之邀,特地过来拜访。」
「是,雷律师请你换个证件。」管理员卑躬屈膝的摆手。
「三更半夜我大嫂请你来做什么?」该死,这家伙不会是来谈离婚官司的生意吧?真是够了,连自己妹妹的钱也要赚,小人!
「你说呢?」顶着神秘的笑容,雷镇乔什么都不说,存心留给她无限的想像空间,「不知道会不会是业务洽谈?」满脸期待。
果然!心头一凛,靳茉莉竖起手指,霸道的逼近他的脸,「可恶,捞钱捞到自家人身上,雷镇乔,我郑重警告你,你最好别想要搞鬼。」
不理会她的叫嚣,雷镇乔拜律师的社会光环所赐,轻轻松松就换好证件获得通行。
「谢谢。」从管理员手中接过证件后,「现在你总算承认我们是自家人啦!」他故意用满脸同情的模样看看外头,「啧啧,天气还真是有点冷,保重了小茉莉。」
保重?
这家伙分明是来示威的!
靳茉莉差点被他小人得志的嘴脸气得倒地不起。
「等等,管理员先生,明明是我先来的,为什么他可以上去我却不可以?」她不满的质问管理员。
「因为我事先有接获九楼拽的通知,知道雷律师会来。」
「那你到底跟九楼的靳先生确认好我的身分没有?还是,我现在马上请靳先生通知你总行吧!」
她死命的掏找着包包里的手机,偏偏连手机都来跟她作对,找了老半天就是没看见。
雷镇乔看她又气又恼的狼狈模样,实在是觉得逗趣得紧。
不过把一只小母老虎逼到绝境,那可是会引来惊人的情绪反扑的,聪明如他决定适可而止。
「管理员大哥,就让她跟我一起上去吧,我愿意出面担保,她的确是靳先生的妹妹,我们都是要到靳先生家拜访,就劳烦你通融一下。」
「这……」管理员有些为难的迟疑了下,「那好吧,既然有雷律师的担保,两位请上楼。」
雷镇乔睐睐不远处的靳茉莉,「喏,走了。」
尽管不服气,可靳茉莉更不想吹着寒风,继续在大厅跟管理员打交道,索性拉下围巾,鼓胀着脸颊快步的走向电梯。
「那个管理员根本是歧视胖子!」
「你不胖,真的。」说得诚挚。
不是他讨好,靳茉莉的身材真是好得没话说,穠纤合度,多一分太胖少一分太瘦,撇开她的脾气不说,她真是个引人无限逦想的小尤物,不,或许就是她这样的脾气,他才更着迷。
「但是我现在穿得像只北极熊,不,或许他觉得我是南极企鹅。」
「相信我,如果你是熊,你会是最抢眼的熊,就算是企鹅,也会是最漂亮的企鹅。」
等等,她没听错吧?这男人竟然在称赞她?靳茉莉忍不壮疑,这家伙该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你确定自己还正常?」她扫过一瞥,用怀疑的口吻问。
「再正常不过。」
「先说,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那个管理员一定是被你律师身分的假神圣给蒙骗了。哼!」
被她的虚张声势惹得一阵莞尔,「是,我是个假神圣的家伙,你这位真神圣的大小姐可以进电梯了吧?」
尾随靳茉莉进了电梯,雷镇乔按下九楼的数字键。
电梯门一关上,靳茉莉马上像只备战的小母鸡瞪着他,锐利的眸子足以媲美雷射光,摆明要把他好好的剖析检查一番。
三件式手工西服加皮鞋,象徵品味与地位的手表,同样一丝不苟的俐落发型,
一样卓尔不凡的姿态……视线往上触及他深邃的眼眸,靳茉莉心头毫无预警的猛然一震,骇得她赶紧仓皇别开眼去。
这家伙干么这样深情款款的瞅着她,那目光会不会太热切了点?靳茉莉抚着卜通卜通的心儿,一阵手足无措。
挣扎须臾,待心情平复,她又故计重施的把他仔细打量再打量。
「欸,等等,虽然我没要你感激我,但是你也不需要这样瞪着我吧?」雷镇乔戏谑道。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不,应该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为什么会来?到底是来做什么的?」靳茉莉又开始咄咄逼人的进行她的讯问。
仗着身材的优势,雷镇乔把手轻抵在她头上的电梯墙面,「那你又为什么会来?又是来做什么的?」狡猾的反问。
退到了角落,被冬衣层层围裹的靳茉莉仅仅露出一张小脸,「是我先问你的。」
她微噘着嘴,霸道的仰头迎视他。
尽管她完美的身段被厚重的衣物给遮掩了,然而这样的举动反而在雷镇乔面前突显她得天独厚的娇丽脸庞。
喏,毋需二曰一语,只要这样专注的瞅着,瞬间,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眼前的粉唇给炫惑了,那噘起的饱满真叫人恨不得一口吻上。
天啊,难道她不知道,她微噘着粉唇带点怒气的模样最诱人了吗?
要不是半年前的那一记巴掌记忆太深刻,他真想要不顾一切的在这里抱住她好好的吻上一吻,而不是呆呆的对着软嫩的粉唇望而兴叹。
雷镇乔偷偷的咽了咽,佯装自若的硬是把身体里涌上的那股骚动压抑住。
「当然是月玫打电话说有事情拜托我过来一趟。」渴望让他的声音略显沙哑。
「有事?在这三更半夜?」
他看看手腕上的表,「正确的说法是凌晨四点半。」
「我知道,又不是三岁孝,我会看时间,三更半夜只是一个说法而已,臭律师。」千万别说律师就非得这样鸡蛋里挑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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