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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但事实证明——她不但能说,而且声音还满好听的。」
「就说你肤浅嘛!」小三嘀咕着,「凡事都只看得到表面。」
浩子一愣,提高音量反驳:「哼!我是肤浅,我才见她几次面,说了几句话,干嘛要探讨她的内心世界?倒是你,很有深度的你,想干嘛,啊?」
「浩子,你小声点行不行?」云飏指指采晴的房门,「让她听到了,不以为我们三个大男人在人家背后嚼舌根才怪。」
浩子闻言,立刻把门关上,「保密防谍,人人有责。」
「嗟,保哪门子的密?」对浩子这个宝贝蛋,云飏是既无奈又好笑。
「当然是保我们小三的密啰!」
「我有什么秘密?」
「嘘!我了解你的心情,放心,我会帮你的。」他一手搭在小三肩上,一手拍着胸脯保证。
「你了解什么?又想帮我什么?」虽然一头雾水,但凭他对浩子的了解,也能嗅得出不寻常的气味。
「你的心事嘛!」
「我有心事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少来,明人眼前不说暗话,快快从实招来,是不是对她一见钟情啊?「浩子挑挑眉,暧昧地盯着小三。
「我对她一见钟情?」
「你看,」浩子得意地转向云飏:「他承认了。」
「拜讬,那是疑问句,不是肯定句,什么承不承认。」小三不耐烦地甩开浩子的手。
「大家都是好哥们,用不着害羞了啦!况且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们学摄影的不就喜欢那种带点忧郁又有点神秘的长发女郎吗?刚好,江采晴就符合这些特质,你会爱上她是意料中的事……」
「你可不可以闭嘴?」小三忍无可忍地吼着。
浩子十足的表情,唱作俱佳,看得云飏都想笑,小三可是一点都不觉得好笑。「爱情」是最麻烦的玩意儿,他连边都不想沾一下,怒视着浩子,「我才说一句,你就可以编个故事,你怎么不考虑去当编剧?」
「是你自己说什么我只看得到表面,言下之意不就……」
小三不让他有机会说完,否则又不知会掰出什么,连忙抢下话:「我的意思是……哎哟,都被你弄拧了,我也忘了我原来的意思是什么了,只是觉得她怪怪的。跟她同学二个月了,今天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注意!是发出声音不是说话喔!她整个人安静得有点……」他实在形容不出那种感觉,「反正就是佷离谱啦!连老师点名,她都可以不答宁愿被记缺席,幸好点到她的机会不多,否刖把教授惹毛了,可就前途堪虑啰!」
「我想可能是还没适应吧!看她也没什么朋友,我们就多照顾她一点,也许她只是太内向了。」云飏思索了一会儿,最后下了结论。
「嗯,我们得帮帮她,免得她闷坏了,变成自闭症那就不好了。」浩子同意云飏的说法,深思地点点头。
「难得你能这么正经,总算说了句人话。」小三是不会放弃任何消遣他的机会的。
「难不成我平常说的都是鬼话?」
「本来就是……」
「停!」要云飏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耍嘴皮,他倒不如回房看点书,有气质多了。「等我走了你们再继续,如果吵累了就把房间整理一下,这么乱教靖茹她们怎么睡?OK!我先回房去了,你们可继续了!」做了个告辞的手势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远远地看到了维青,她想迎上前去却被一股力量绊住脚步,维青憔悴而疲惫的神情令她心疼,伸手却触摸不到,那双布满血丝的眼哀怨地看着她,「你怎能说走就走?我们的感情那么禁不起考验吗?还是我让你不能信任?」
不、不、不,她想解释,但喉咙被堵得好紧,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声。
「你想离开我是吧!走、走得愈远愈好,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我早该相信他们说的,你根本:「冷——血——」维青的声音愈来愈远,但却清清楚楚的传入她耳中,对她的指责,一字一句都是椎心的痛。
维青的身影渐行渐远,眼看就要消失了,她一急大叫了声:「等等我——」
敲门声骤然惊醒了采晴,呵!原来是梦。
「怎么了?」开门后面对的是云飏关切的眼神,其他人也都站在云飏身后。
「没事,作了个梦,不好意思把你们都吵醒了。」
「作恶梦吗?瞧你吓得一身冷汗。」他的声音里有些担忧。
采晴赶紧抹抹脸,拭去汗水和眼角垂挂的泪滴,回避地说:「没事了。」
「是不是梦到睡迟了被我们放鸽子?」奕娟见采晴不愿多说,故意轻松岔开题,「放心,有云飏这个咕咕钟在,没人会睡过头的;现在好好的睡,你还有二个半小时睡眠时间,六点一到,云飏会准时把我们每一个人叫醒的,去睡吧!」奕娟温柔的陪着她走到床边。
采晴感激地朝她笑笑,「谢谢!」
把采晴安置在床上,又帮她盖好被子,奕娟才退到门外,「我帮你把门带上,好好睡别想太多了,嗯」
她乖乖地点头,目视着房门关上,隔开了那几张善意的脸。
这样的梦境并不陌生,每次醒来总满怀自责苦痛。这次不同,云飏的关心,奕娟的体贴使她感到温暖,不再那么绝望。
也许该努力试着去跨出那一步,见过色彩的缤纷已无法像从前一样满足于黑白的世界了。
「试试吧!」采晴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