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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嘉扯扯她的袖子,悄声说:「你在说什么?」
维青自顾自的询问每一个人:「我的样子会不会很邋遢?」
「不会啊!」
「看起来是不是很变态?」
「也不会啊!」
小三就要高唱凯旋歌了,维青仍不疾不徐,纳闷的说:「这就怪了,既不邋遢也不变态,怎么会被他!这种人欣赏?」她一手指到小三鼻前。
大家会意后,也跟着瞎起哄\,小三心犹有未甘,却让云飏挡住,「要分胜负不急于一时,以后有的是机会。」
「可是我快要当兵了,小三没我的辅助,就像脑袋里少了脑浆。老弟呀!你要好自为之啰!」
「笑话,你如果是我的脑浆,我还能在这儿吗?早被送进龙发堂了,走开啦!卖国贼。」
釆晴笑着对维青和碧嘉说:「他们一天不斗嘴就不舒服,我已经被他们训练得可以面不改色了。要是以前,我准以为他们翻脸了;我绞尽脑汁想劝架的时候,他们又和和气气的讨论着职棒、职篮,或者晚餐吃什么……希望你们别见怪。」
维青和碧嘉相视而笑,在这么一群相异其趣的朋友们的薰陶下,难怪釆晴变得开朗了。
辞去「诡异」的吧枱工作,维青安安分分的寄了几封履历、自传,身分一下子从校园老鸟变成社会新鲜人;心理压力和茫然不只是她的专利,可也够让她烦躁不安的了。
这样旁徨无依的感觉,最怀念的是父母的支持与肯定,那安全的倚靠;她知道自己的软弱,不肯让自己有时间顾影自怜。碧嘉到加拿大探望她姑妈去了,于是她成了釆晴的常客。
十几封应徵信都石沈大海,不然就是再通知,枯等了一天,电话只响了二次,一通是碧嘉的问候,另一通则是电脑语音的民意调查。
相较于浩子等待徵召的无所适从,和维青应徵工作的挫折感,云飏算是最幸运的了。
但他也有他的烦恼!釆晴。
每当一群人聚集聊天时,他总能感受到她灼热的目光追随着他的移动;但当他迎视她,她却逃避的低着头,或者乾脆离开。好不容易有独处的时间,她不是心不在焉,就是维青长、维青短的。她脑中奔驰的思绪,他抓不住,她究竟在想什么?维青已经不是他的情敌了,却依然横在他们之间,有如楚河汉界;该是明朗化的恋情却依然扑朔迷离。
这条感情路究竟是单行道或是双向道呢?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条不归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难道他只能静观其变,不能积极争取吗?面对釆晴的忽冷忽热,他实在束手无策。
唉!
叩门声暂时终止了他的烦闷。「谁呀?」
「一起过来吃饭吧!维青带了好多吃的。」靖茹自动开了门,探头对着房里的云飏说。
又是维青!连照顾釆晴吃饭这项甜蜜任务,也被维青剥夺了。他呕气的说:「不饿!」
「我想也是,喝了那么多醋,是该饱了。」她走近他,「干嘛苦着一张脸,不是拨云见日了吗?怎么一点也看不出被爱情滋润的样子?」
满腹苦水霎时得以发泄,一古脑儿全倒给了靖茹。
看他孩子气的和维青争风吃醋,靖茹不禁失笑,爱情让人岂止有点怪?素有雅量,冷静沈着的赵云飏居然说得出这么小气巴拉的话?
「就这样?」她适时的坐卧在弹簧床垫上。
她幸灾乐祸的样子,让他直跳脚,「这样就很惨了,你还想怎样?」
「会很惨吗?还好吧?」反正事不关己,己不劳心。
「你……」
他的头顶眼看就要冒烟了,靖茹不得不发挥爱心,替他灭火了。
「给她一点时间嘛!釆晴的领悟力比较……呃……没那么强,况且她才刚解开心结,你要她马上正视你的感情,接受你,谈何容易?至于维青,我可以跟你保证,她绝对!不可能!抢走!你的!江釆晴。」
「是吗?」他一心想战胜的敌军,只是出于他的假想吗?
「追女孩子哪有那么容易!你这种Case算是单纯的了。别急,总有一天她会懂的,至于要等多久,那我就不知道了,谁教你爱上的是釆晴呢!!」
云飏思忖着,自觉是反应过度了些。是呀!谁教他爱上的釆晴,不是其他女孩子!
想到釆晴,她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他的嘴角上扬了,合上眼,沈醉地幻想着未来,他和釆晴的未来。
刚走到门边的釆晴,看到这令人猝不及防的一幕,伸在半空中预备敲门的手,像被点了穴,无法动弹。
云飏和靖茹……躺在床上,他脸上的满足和幸福刺伤了她,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她竟天真的以为,他的温柔是她的专利靖茹比她更适合他,这个念头凝固了她全身的血液,却忘了封锁她的泪腺。
靖茹瞥见门口举止怪异的釆晴,纳闷的坐着起身,正要开口,釆晴匆匆丢下一句:「对不起。」掩面落荒而逃。
云飏听见釆晴的声音,睁开眼,已不见佳人倩影。
「釆晴咧?她干嘛说对不起?」他不明所以的看着靖茹。
「她误会啦!」她好整以暇的说。
「误会什么?」
「你刚才一脸沈醉在的躺在我身边,你想她会误会什么?」
云飏恍然大悟,「可是……」
「嘿!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维青的醋你还不是吃得津津有味?」
「糟了!这下可好,我完了。」他万分沮丧。
「不糟,正好相反,如果我们再怎么亲热,她都无动于衷,那才真是完了。」
「你是说……」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云飏转动着眼珠,一抹笑意涌上唇畔。
「啧啧啧!提醒我勿入情网,容易变笨的。」说完便潇洒的挥挥手离去,他们的问题留给他们去烦恼,她还是过她简单的日子,别太鸡婆哦!
靖茹知道没机会吃维青买的咸酥虾了,离开这个由她引起的「是非之地」,留下兀自傻笑的云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