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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疤。现在她的耳环还是毛绒绒的胖球,却没有镶着珍珠,显然是新买过的。
以前那镶着珍珠的耳环,就这样……默默地消失在她的世界跟记忆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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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梦到一路上,被大雷追着。
追到最后,终于被雷打中,吓得她直挺挺地坐起来。
她用力深呼吸,再吸再吸,把心肺充得胖胖的,确认自己还在心跳中,才慢慢回过神来。
她看见自己枕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正要脱口「兰青」,谢谢他每次在大雷时陪她,但她察觉有点不对劲。
她缓缓抬眼,细长的眼睛就此暴裂。
傅临春衣衫有些发皱,半躺在床边睡着,简直春光逼人!
娘咧,她是不是认错人了?她跟傅临春共睡一床?她挠挠脸,低头看看自己同样发皱但完整的衣物,哀叹一声,小心爬到床尾下床去。
果然不举,不举啊……不,他不是不举。不喜欢的人,他是不会理会的,看看除夕夜他是怎么对她的吧?兰青说过打雷时她的疯样,她很可能是巴着傅临春不放,他才被迫共睡一床。
鞋子还有点湿,她正要踢掉鞋子,忽地一顿,慢慢对上床上那道目光。
她微微往左移,那目光就跟着左移;她微微往右移,那目光就跟着往右。她神色自若地把赤足重穿进湿鞋里,嘻皮笑脸道;
「哎啊,哥哥看见我疯婆子的样儿,可千万别乱传,要不将来我可嫁不出去了。」
「也不像疯婆子,倒挺像只小白兔。」他笑,翻身坐起,掩嘴打了个呵欠,依旧优雅。
她傻眼。
「嗯?」他懒洋洋地扬眉。
「……哈哈,小白兔也不错啊!」她又挠挠头发,陪笑道:「下次我会小心点,唉,人真的不能有缺点,这种雷啊,一劈到人,肯定成焦炭的。」
「雷不会劈人。」
她抖了抖,没有答话,而后又笑道:
「最近天天下大雨,明天我会注意些的。」
傅临春看着她,问道:「明天又打雷,你会怎么躲?」
「唔……」她挤眉弄眼,得意扬扬。「我问过青门,这里有地窖,我躲去地窖就没事了,那儿雷声小。」
「是么?」他若有所思道。
难得傅临春这么主动关心她,害她差点以为这人冒充春香。也幸亏她快要心如止水了,要不,这大雷一劈下来,她还有活路吗?
她眼珠子又不安分地转动着,瞄到傅临春正望着她。她心一跳,笑道:
「那我先走了,你……继续疗伤吧。」七成的目力到底是多少,她一点概念也没有,只是觉得自入青门之后,傅临春愿意跟她多说些话了,她可以理解那是共坐一条船,但他的目光似乎老是一直停在她脸上。
她再偷偷测试一下吧,退到门口,她笑道:
「哥哥,这七成的目力不知能看清楚多少呢?」
「够看清楚了,你站在门口。」
她伸出五根手指乱动着,道;「这样呢?我在干嘛?」
傅临春轻轻一笑:「你在跟我说话啊,还能干嘛?」
哇,原来七成目力这么差,她暗哼了一声,哈哈笑道:
「那我先走了,我还得回报你的病情给趟姑娘她们呢。」
「你道,青门的结局该要如何才好呢?」他忽问。
地一愣。「这话怎么说?」
「青门跟血鹰有勾结,甚至藏有人人闻之丧胆的血鹰药材,若是公诸于世,江湖盟主自会派人除去青门。」
「这不好。」她立即答道。
「不好?」
「青门也不是自愿……因为太穷了……」
「那是你没中血鹰,一旦被植入血鹰,一生都得为这杀人组织杀人,你可以说,有的心甘情愿,有的不情不愿,这其中总有恨青门入骨的。」
她沉默一会儿,道:「青门弟子一直很少外出,江湖发生了什么事,她们不见得知道。贫穷也不是……也不是罪大恶极的事……」
「你跟她们混得挺熟,这不是件好事。」
「唔……自动就熟了,我也不是刻意……」
「现在不头痛了?」
她愣了下,对上他关切的目光。「不,不头痛,只有打雷时才会痛。」
「孔海穴在痛么?」他比了下耳后的某一处。
她呆住。「你怎么知道……」
他皱眉。「什么时候开始的?」
「……打雷时。」傅临春真被鬼附身了是吧?竟然这么关心她?
「打雷?」他重复着,又问:「让大夫看过了?」
「……看过了看过了,没什么事。」她嘻嘻笑道:「哥哥,你这么关心我,倒让妹妹怕得紧。我知道你是个随和的好人,要不,我很可能就误会了,下次,别再这样对我嘘寒问暖了,我滥情,很容易动心的。」
他不说话了。
不必再多说什么,她自动自发消失去,反正在他眼里,她应该跟垃圾差不多等级。她拾起扁盒,确定外头雨停了,便踩着湿答答的鞋子,啪哒啪哒地走了。
「别打我别打我,我快要没感觉了,瞧,我睡在他怀里可没作春梦……我不骗人,兰青可以作证的……」她嘀嘀咕咕说服自己,一路远去,完全没有料到她声如蚊,还能让傅临春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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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姿如行云流水,矫若游龙,李今朝不懂武,看不出岳观武的武功高不高,只知道她招数似乎很简单且十分流畅。
岳观武一看见她,立即跃下木桩躲到树后,探出一双眼睛,东张西望。
李今朝笑嘻嘻道:「傅公子没来。」
岳观武这才安心现身,细声道:「你跟春香公子走得很近,我以为……」
「哈哈,那是因为我是大夫啊!」李今朝坐在木桩上。
刘海下的眼眸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像个猴子一样跳到她身旁的木桩,伸出手,道:「帮我把脉。」
李今朝眨眨眼,哈哈笑着,而后咳了一声,夸张地叹气:
「我受血鹰之苦,岳姑娘是知道的。这几日,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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