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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欲望和感官来主导自己。
她肌肤摸起来的感觉是那么不可思议的柔润,他的大掌沿着她的颈子一路往下滑,然后停留在她饱满的胸脯上,她丰满得让他无法一手掌握,他褪下她身上那袭碍事的睡衣和胸罩,揉抚着她雪白的酥胸。
她潜藏的欲望被他引诱出来,她嘤咛地轻喘着,两手攀住他的颈子,任由他带领着她领略情欲之事。
她沉浸在欲望里的双眸痴迷地注视着他,此时她对自己的心意已不再有任何疑惑,她明白她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
所以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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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故事是在说有两个闲着无聊的男人,在争辩谁才是鱼的笨问题。”一边接听电话,阎子烈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萤幕上的企划书,回答从加拿大打电话来请教他几篇古文的洋妹夫。
他妹妹嫁给一个加拿大的阿豆仔,这个阿豆仔很热衷在学习中文,刚好爷爷、奶奶和妹妹带着出生不久的宝宝外出,家里电脑又故障,看到了几篇古文,无法上网查询意思,一时没人可问的情况下,这个洋妹夫便打越洋电话来请教他。
不过他也只知道大概的意思,敷衍地解释。
对方接着再念了另一篇文章,听完,他随口说:“那篇故事是在说一个疑神疑鬼、不相信老婆的男人,想测试他老婆到底对他忠不忠诚,于是就诈死骗她,结果他老婆在他诈死后不久,果然就移情别恋勾搭上别的男人。”
也在书房看书的陶乐听见他的话,狐疑地抬起眼望向他,等他挂上电话后,她纳闷地问:“你刚才说的那两个故事,我怎么觉得好像有点耳熟,似乎在哪里看过。”
阎子烈随口答道:“一篇是什么子非鱼的故事,一篇是试妻什么的。”
听他这么说,自幼熟读四书五经的陶乐立刻明白他说的是庄子所写的两篇文章,对于他竟然这样曲解先哲的文意,她好气又好笑,“那两篇文章的意涵不是你适才所说的那么简单,你这是断章取义。”
“我忙得要死,哪还有空帮他一句一句翻译,你有空,不然你跟我妹夫解释。”
“好。”觉得不能让他这么误导人家,她一口答应。
于是他拨给洋妹夫,让她去跟他慢慢说明。
见她接过电话,很仔细地一句一句为他解说,她圆胖的脸庞上那抹柔和的神情很动人,他忍不住站起身,走过去圈抱住她。
自从那夜与她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之后,他这几天下班回家,在书房工作的时候,会把她一起叫进来,让她在这里看书陪他,免得赵遥背着他勾引她。
抱着她柔软的身子,他吻着她白皙的秀耳,一路吻到她的粉颈,伸手探进她的上衣,揉抚着她丰满的酥胸。
她被他骚扰得咬紧粉唇,不敢逸出奇怪的嘤咛,回头微羞地嗔瞪他,用眼神示意要他安分一点。
他张狂地扬了扬眉,根本不理会她的警告,更加放肆地吻着她、抚揉着她。
电话那端的人久久没听见她的声音,疑惑地用带着洋腔的中文问:“喂,嫂嫂,你在听电话吗?”
她忍住快逸出口的低吟,勉强开口,“我……现在有点不方便,能不能明天再跟你说?”
“好,没问题。”
挂断电话后,陶乐不满地要出声抗议,怎知一开口,唇瓣便被他攫住,强势地吻住她。
他霸道的吻,狂猛得让她的心房颤悸着,发现他的手在脱她的衣服,她挣扎着按住他那双不安分的手,娇喘着说:“这里是书房。”
“这里隔音很好,你不用担心你待会叫得太大声音会被听见,你可以尽情地放声叫出来。”话毕,他俐落地脱去她的上衣,解开束缚着她丰盈酥胸的胸罩,吮吻着她雪白上的樱红。
她娇吟一声,整个人酥软得无力再抗拒,沉溺在他挑起来的情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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