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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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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奔向她,将她搂住,蛮横往身体里揉去]狠吻到她晕,吻到她瘫软在他怀中,什么地方都不能去,看她还怎么躲他!

是的,他就是认定她在躲他!

这些日子以来,每一个宫妃都来拜见他了。都是怕他将她们遗忘,有了新人后,从此忘掉旧人。所以都来到他面前,求见的借口五花八门,都是琐碎至极的小事。无非都是为了见他,为了唤起旧日恩爱的时光,让他对她们多一些关注垂怜。连金秋宫都拿了女儿予暇的事当借口来见他了,就只她没来!

这不是躲他是什么!

好,现在她来了,仍然美丽端庄,没有瘦一分,也没有肥一分,还是先前看过的雅致模样。

她来到他面前,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恰然的神情让人如沐春风。望着他,然后,向他呈上一分奏表——

「这是什么!」他看完了内容,觉得有一把火在胸口烧着。

「恳请皇上恩准臣妾回家探视母亲,服侍她老人家数日,以善尽为人子女的孝道。」

紫光帝口气冷淡:

「明家主宅上上下下四百口人还不足以将岳母服侍好吗?你的两个哥哥、二个姊姊,目前也都住在主宅里,还用得着你回去服侍吗?为人子女,探望母病是应该,朕允你明日一早回门探望,但在司钥下千两前必须回宫来。」

「皇上……」明恩华艰难的开口。

「怎么?不满意?那就别回门了,让太医去代你尽孝更为实际。就这样吧,朕让太医院组一队人马去明府日夜照拂,定会将岳母照顾得身强体健,再无病恙,如何?」紫光帝说道。

「请皇上不要为难臣妾,成全臣妾忧母之情吧!」她跪下,恳切请求着。

紫光帝走下御案,无声来到她面前,没有扶起她,冷声质问道:

「为难你?是你为难朕才是吧!宫里才大婚,你就急着离开,这算什么?再说,内廷事务如今都在你治理之下,你就这样撒手不管,是想放着由它乱去吗?」

她想走!她竟然想走!来见他就是为了请求离开!紫光帝被这个事实气得心火直冒。他等了这么久,就只等来她的逃离!这算什么!

她竟是这么没用的女人吗?觉得自己失宠就要逃,这样能解决什么事!

她是他的宫妃,逃得了一时,难不成还能逃得了一世?!

「皇上,请您息怒,且听臣妾说明。」她抬头,没发现皇帝站得这么近,差点吓得向后倒去。

紫光帝略嫌粗鲁的扶住她,那力道重得让她往前扑贴在他大腿上。她惊得要退,却被他一手压左背,整个人就只好这么尴尬的跪贴着他的腿。

「皇上……」她觉得好不自在。

紫光帝已让四周的人退下,没人看到他们这种不合宜的举止,无所忌惮,自然不肯放开她,就让她尴尬得无地自容好了,至少他会解气一点。

「你不是要说明吗?朕听着呢,说啊。」

她心中叹息,乖乖的将额贴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她很想他,很想他,能这样亲近,也是好的。

「臣妾并没有将内廷事务撒手不管。今早臣妾已将所有事情都交办完成,即使臣妾短时间不在宫内,一切仍能运转如常。」

「你不在,宫里无人作主,如何运转如常?」他哼。

「如果只是因为臣妾一时不在,宫里就乱成一团,那就表示臣妾对内廷的治理方式是失败的。」

「哦?说出个道理来。」

明恩华仔细说明道:

「臣妾已经将内廷的工作加以分工下去。以后内廷财务进出,由咏春宫监理,张妃与杨妃副监理;宫官侍仆等人员管理,还是由内务府主管;金秋宫被臣妾委任以蕴秀院的监院;刘妃长于女红刺绣,臣妾将派至织染局女红司当司绣;林妃在宫务府协理后宫事务。至于其他新进的一正妃、四侧妃,因为还未适应宫内生活,也尚未了解她们所长,所以臣妾暂时没安排她们职务。如此安排,日后不管谁来掌理内廷,都可以顺利上手。当然,若有不完善的地方,趁此可以逐步找出问题,加以改进。」

紫光帝听完后,没有说话。

明恩华悄悄抬头,想知道他为何静默,却看到他正以一种奇异的神情望着她,似乎是有些欣赏,却又像是有些生气。怎么可能同时存在这两种情绪?一定是她看错了。

「皇上,如果您认为臣妾的安排还算妥当,没有疑虑的话,请允许臣妾回门小住一段时日吧。」

「你说的一段时日,是多久?」

「嗯……三个月……不,一个月就好了。」瞄到一张大黑脸,很识时务的改口,但显然改得不甚理想,因为皇帝的脸仍是很黑。

「你想回门,只是因为母病吗?」他问。一个月?还一个月就好了?哼!想都别想!

「当然……」

她欲低下头,却被他手指强硬的阻止。下巴被牢牢握住,定在只能仰望他的角度。

「说真话。」他命令。他真恨透了她的敷衍。

说真话吗?明恩华脸上的平静终于碎裂,显得有些凄楚,语气微颤道:

「皇上……臣妾很努力……很努力的学着……当一个深明大义的宫妃……可是,有时候,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并不表示自己一时之间能够做到……臣妾,会难过。可是,就算难过,日子还是要过下去……只要、只要给臣妾一点点时间,在这当口舒缓过去……就会好了。所以臣妾需要离开一下……请皇上恩准。」

「你难过,所以不想见到朕是吗?」他语气里不带情绪,让人听不清他是喜是怒。

「是。」她没有迟疑的应。

「大胆。」像是斥责,可是看起来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

「若朕就是不肯恩准呢?」他放开压制住她后背的手,自己缓缓蹲下来,与她乎视。「你又待如何?」

「臣妾能如何?」她哀愁地道:「臣妾不能如何。」

「会恨朕吗?」

她定定望着他,由着他锐利的目光打量,坦然无惧。

「不,臣妾不会恨您。」

「为何不恨?因为爱吗?」他语气带着些许嘲弄。

这个视女人的爱如敝屣的男人啊……

她勇敢而真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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