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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
他不语,也不放。
“放开!听到了没?”她大叫,似乎想将先前的怒气一口吐尽。
他仍然紧紧地拥着她,丝毫不让步。
“你丢下我时,就该知道我们是不同国的。放开你尊贵的手!”她再度呐喊。
“谁告诉你,我们不同国?”他发声了。
她拾起头昂望他——
那是一张她看过最美的脸蛋!不!不!他俩怎么会是一国的?
“不,我们不同国。”
“你的世界为什么一定要分彼此?‘同’与‘不同’有何不同?”他反问。
“当然不同,一个是正值,一个是负值,如何相同?”
“听听你内心的声音,看看我们同不同国?”他温柔地建议。
她有几秒钟的怔忡,然后立刻推翻他的说法,“我的内心只告诉我两件事,一是离开这里,二是离开你。”
他的心宛若被一把带火的箭射入。
她要离开他!不!不!他不允许!
“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他霸道地宣布。
她则冷笑,继而嘲讽:“你以为自己是上帝吗?”
“我是泰阳,你的太阳,月儿。我们不该被分开的。”
“错!”
“错?”
“太阳与月亮几乎不曾同时出现。日升月落。否则天下会大乱。”
“你难道没见过日出与黄昏的时候,太阳与月亮是同时出现的吗?”他也举例说明。
“一言尽于此。放开我,也放了你。至于‘太阳之子’的画作,请另觅高明,再不就别派你自己和我一起工作。”她试图推开他。
这时泰巴勒却走了出来,“少爷,月儿小姐被您找到了!真好。”欣慰之后,他突然想到一事,“怎么没见到您的宾士车?”
他这才看了泰巴勒一眼,说:“放在原地。”他双手仍圈住月儿。
她的心颤了下。原来他是专程去找她的!
泰巴勒又说:“月儿姑娘,少爷为了找你,人都急疯了!而且——”
“别说!”泰阳阻止泰巴勒继续说下去。
她看了他一眼……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放下一切去找她这个不起眼,甚至在月圆之日会长肉瘤的小女子?
他终于松开手,故作镇定地说:“二十分钟后用晚餐,你先梳洗—下。”
她再次睇了他一眼,双瞳尽是迷离。
他——泰阳真的为她急疯了?!
他却掉头就走,不想让泰巴勒看出他的困窘。
葛月儿也在这时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铁树开花了!”泰巴勒欣喜的声音,悄悄地自月儿的身后响起。
她缓缓地转过身子望去,真的看见粉黄的楔绽放枝头。
这么冷凉的天气,属于热带的铁树怎么会开花?这代表什么?
泰巴勒朝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天底下的事,很多是说不准的,没有绝对的可能与不可能。”
“您——到底想说什么?”她问。
泰巴勒又笑了笑,“不管你相信什么或不相信什么,永远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
葛月儿觉得他好像是在说她与泰阳之间的事,但没有再多问,“谢谢。”
“花开花落自有它的时节,谁也阻止不了。”泰巴勒又道,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其实却是说给葛月儿听的。
葛月儿蹙了下层心想:是哪朵花开,又是哪朵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