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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看她睁开带有一点血丝的眸子,坐在她身边的花弄影凑到她脸边,奉上甜美无比的笑靥。
一瞬间,任蝶衣的意识模糊了,望着他俯低的精致眉目,她分不出看见的是谁,而她额头上隐隐疼痛的伤口也使她的意识变得更加混乱。
「冰彦?」她试探的唤他,语气中有着一丝期盼。
花弄影向来漫不经心的和煦表情忽然冷了几分,但只有眨眼的功夫,变戏法似的,他又笑容可掬了。「我是冰彦的弟弟,花弄影。」
这回换任蝶衣的神色一凝,她赶紧闭目调解情绪,没让自己沉溺太久,她快速起身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你睡了几个时辰而已,尚未到清晨。」
「我怎么会昏倒?」任蝶衣慢慢坐下,觉得身子很不舒适,尤其是额头,又痛又冰凉。
「你让火药炸伤了,不过我为你敷了药。」花弄影温和的目光扫视过她受伤的肩膀与额头。
任蝶衣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左肩的衣裳已被撕开,伤处受到良好的包扎。
「谢了。」
她的道谢令他有点受宠若惊。「你再休息一会儿吧!」
「我的手下在哪?」她的手下若在场,现在就不会只有花弄影一人守在她身旁。
「在附近巡视,不过他们……有很多人定散了。」
「走散?」任蝶衣蹙了蹙眉,左右环顾,只见前方有一条河流,不知花弄影把她带到哪了?
「嗯,来袭的人扔下火药后,我趁乱带着你与一些人偷偷溜走,来到这条河边歇脚;那些没跟我们走的,还有善后之人,至今尚未跟上。」花弄影边交代事情经过,边注视着即将破晓的天色。
任蝶衣垂头,沉思不语,像是在考虑该怎么联系上那些失散的手下。
「别担心,他们会平安的……」花弄影柔声安慰。
她神色不自在的抬头,对着安适的他嘲弄道:「我本不该晕倒,我应该指挥大局,而不是让你带着偷偷溜走。」
想她任蝶衣行走江湖以来,从未如此窝囊的退场过。
花弄影叹道:「事发突然,这并不是你的错,人毕竟都有极限……」
「当然不是我的错!」没等他把话说完,任蝶衣就难以忍受的怒瞪着他,大声指责道:「若非你碍手碍脚,防碍我躲闪雷火弹,我又怎么会为了保护你不受伤而害自己遭殃?」
「这算迁怒吗?」花弄影缩起肩头,犹如受虐小媳妇那样的楚楚可怜样。
任蝶衣强忍不给他一拳的冲动,她告诉自己,不可以强凌弱,虽然她看不出花弄影这个祸害哪里弱了?
「小姐。」在附近巡视的镳师听到交谈声,走回来探察。
任蝶衣见只有一人,便命令道:「把大家召集过来,计画有变,我们得挪出部分人马回头寻人,我自己护送花公子上路。」
「可是小姐……」对方面有难色的瞥了花弄影一眼,无奈道:「大家都走散了,镳局的兄弟只剩我一人跟上。」
「什么?」任蝶衣不可思议的瞪着花弄影,「我的人只剩下一个?」
「别担心嘛~~」他羞怯的笑道:「我的人……主要的都没走丢。」
「你的脸色好像更难看了?」
「……」
「哎呀~~不用太介意,在昨夜那么危险的关头,我实在没办法叫所有人都跟我们走呀!」
「那你带了什么主要的人?」
「啊~~侍奉我的梁叔、赶车的马夫,还有跑腿的小厮,他们都有跟我们一起走。呵呵~~未来的七天,但凡劳碌事都不需要我亲自动手。」花公子甜美的回答。
任蝶衣俏脸全部阴沉了。
「蝶衣?」好神奇,她是怎么做到的,脸蛋居然一下就全黑了?
「为什么……走散的……不是……你!」
「呀~~蝶衣,别冲动,听我说,不要打我!我会……嗯~~人家受不了啦~~啊~~不要呀~~啊啊~~好痛,呜——轻一点嘛!啊……」
站在旁边的镳师无法忍受的掩着快喷血的鼻子,慌乱的从打成一团的两人身旁走开,跑得远远的才发现,花弄影的主要仆人都躲到死角边,掩着耳朵,忍受着不断飘荡而来的妖魅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