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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眉头深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差多了。”
安若然不想被猜出心事,只能努力保持面无表情。
“床事不顺?”
“什么床事?”她涨红了脸,两手急摇否认。
“不会吧?苏飞那痞子什么时候转性改走纯情路线了?”穆元朗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哎呀,没事啦!我一时有点累发个呆,你也能想那么多?”
穆元朗笑得了然,起身晃进苏飞的办公室。真是他想太多了吗?再看一个就知道了。
苏飞瞟他一眼,没想理人。
“嗨!”穆元朗兴匆匆地打招呼。有鬼,果然有鬼呀!
“嗨什么嗨?那么闲不会多做点事?全都赖给我,老板这么好当吗?”苏飞心情差口气更差。
“靠!一个烦恼发呆,一个病情发作,你们搞什么啊?”穆元朗有点被惹毛了。
苏飞懒得理他,继续看报表。
“奇怪了,你们不是刚去了趟浪漫的义大利,怎么一点幸福美满的样子都没有?难不成你又被南欧美女勾走,气坏我们若若,两人现在玲战中?”穆元朗一击掌总算想通了。
“听你在鬼扯,整天工作哪来的幸福美满?”苏飞一肚子火,冷冷地应道。
“少来了,明明比预定早三天签完约,说吧,那三天是出了什么意外?”
苏飞瞪着他许久才把他母亲搞的把戏告诉他。
“这下子你麻烦大了。”穆元朗一脸的同情。
“她说不会退缩。”苏飞苦着脸。
“她这么说八成也有劝自己别动摇的成分,莎琳娜是不是还在怨恨你让她当众出糗的事?”
“谁知道?”苏飞只担心外头那个明显在躲他的女人。
“你真的没再碰任何女人了?”穆元朗好奇地问。
“废话!你有了箭靶姑娘后,不也没再碰任何女人?”
“那就还有救。”穆元朗扬起笑容。
“救个屁,她在躲我。”
“喔,怎么躲?”
“反正就是不想和我单独相处,在公司,总是和同事一起行动,在家不是说什么太累要先睡,就是抱着书,看到地老天荒,靠!她以为我今天才认识她吗?”
“说话的是你母亲,影响力自然大大不同,你总要给她点时间想清楚嘛!”
穆元朗努力忍着笑。
“所以才任由她把我当空气呀!”他却快闷出病来了。
“嗤!”他喷笑出声。
“朗哥哥,我现在唯一怕的就是,若若想着想着,一时想不开就跑了。”
没空和他抬杠,他靠在椅背上,显得十分沮丧。
“你们住在一起,她除了同父异母的弟弟外也没别的亲人了,她能跑哪去?”
“所以她万一跑了,又没去找子杰,问题就大了,到时肯定找不到人。”
“她真的会跑吗?”
“我哪知道?”他担心得要命,这家伙还一脸笑?
“是吗?那你注意一下,听楼下的警卫说,最近有人在注意你的行踪。”
穆元朗收起玩笑心,认真的说着。
“你确定?他怎么没跟我说?这警卫有病啊,我才是天天在这里进出的人好不好?”苏飞又恼了。
“你少迁怒了,警卫又不是天天当差,他也是观察了一阵子今天才确定,刚好我出现,立刻就向我报告了。他说这几天你离开公司后,那个人会立刻打电话,还会跟踪你,我想是徽信社的人吧。”
“有这种事?”苏飞思索着,确定自己在公事上,不曾跟其他公司有任何冲突,所以是私事了,是谁?又为了什么?
“莎琳娜应该没这么闲吧?”穆元朗笑问。
“她应该不至于,尤其我回来前已经警告过她。”
回来前,他特地再去找她,很慎重地声明安若然对他的重要性,他确信老妈不会再干涉了。
“也对,她是享乐派,不会自找麻烦让你对付她,会害她少掉玩乐的时间,你爸也摆平了,还有谁昵?”
苏飞想起以前分手的床伴,但她们全拿了他的分手费好聚好散了,到底是谁?
“你最好过滤一下,总有激动派或是无法死心派在里头。”穆元朗显然也理出同样的方向,好心提醒后,起身回自己的办公室了。
苏飞除了埋首公事外,还要担心她会不会退缩,如今还要查到底谁在跟踪他,可恶!他有这么倒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