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香馥的女体紧贴着激昂的男身,女子颊色妩媚,男子眸生春意,两人身心如陷春水中,同随倩波荡漾,仿佛春江上逆水行舟,当数波大潮无预期袭来,两人双双吟哦,极致绝畅,恨不得融入对方体内,同死同生。
手指紧紧扣住彼此,眠枕于彼此胸前,等待风暴缓缓过去,艳冶的氛围里,长发覆住对方的身躯,抵死缠绵温存。
不知过了几时,男子怀抱着心爱的妻子,正想吻吻她的香发,忽地,忘了上锁的房门被打了开来。
“爹爹!”
男子从帷帐间探出一张俊颜,有些尴尬地笑看着他两岁大的女儿,问道:“什么事,小雀儿?”
小女娃天真可爱地高举手上一只活螃蟹,口齿不清地道:“爹爹瞧,蟹蟹。”
男子保持笑容。“要给我的么?不客气喔。”探出手,将那只不知道打哪来的螃蟹捉起来,免得蟹蟹夹伤宝贝女儿的粉嫩小手。
但才刚捉走螃蟹,小女娃却一脸准备嚎啕大哭起来的模样,吓得男子脸色发白,一时不知道该拿手上螃蟹怎么办。
难道,宝贝女儿不是要把那只螃蟹交给他处理的么?
难道,是‘蟹蟹’,而不是‘谢谢’?
只见身后妻子已然起身,穿上亲热之际随手丢在床边的衣袍,双臂环抱住丈夫肩膀,素手调皮地抚过他美胸乳尖处,惹得男子一阵轻颤,连忙轻咳出声,掩饰情不自禁。
“咳——”脸色都胀红了。
妻子将丈夫推回帷帐后,笑着吻他一吻,低语:“你输了。”果真完全禁不起挑逗啊。
男子还来不及抗议,已被推到床后。
螃蟹在新主人手上张牙舞爪,帷幕掀开,妻子走下床来,将螃蟹放进一只浅盆里,这才一手捧着浅盆,一手牵着女儿的手,母女俩一道走出去。
“快穿好衣服,我们先到外头等你。”妻子喊。
男子输的彻底,但他愿睹服输,心服口服笑道:“就听你的,小梨子!”
真夜迅速起身穿衣,一想起等在外头的妻女,脸上满是笑意。
两年前,麒麟私下派了人带着她御用的太医到天朝来,以皇朝针术助他复明,经过半年的针术与天朝御医药方的合力治疗,真夜总算得以重见光明。
他与黄梨江的第一个孩子,便是在那之后有的。小雀儿极肖似她娘亲,料想着长大以后,也会是个厉害角色。
正当他俩沉浸在有了孩子的喜悦里,不久,京里一道圣旨下来,任命黄梨江为御史大夫,即刻赴任,代天巡狩。
当下,真夜的心情实在很复杂,不知道是该感谢君王让他得以与妻子在蔺陵快乐了三年,还是该恼他从来没忘记他还有个媳妇儿,为了丈夫,可以为朝廷作牛伯马,只要君王一声令下,绝不会推辞,事实上,他很怀疑自己是当今君王用来箍制他妻子的一枚棋子。
当时,他们带着刚出生半年的女儿及少数心腹离开蔺陵,开始了天涯漂泊的日子;这两年,他们在各地奔波,为了巡察地方州郡,微服探访民间,几乎踏遍天朝国土。
想起前阵子费尽千辛万苦,总算找到丹州弊案的证据,藉皇命革除了当地的贪官污吏。事情好不容易告一段落,今日便要启程回京,黄梨江以御史大夫的身份奉命回京面圣,他则以太子身份返回东宫。
走出客店房门,发现待从们已经整理好行囊,就等着他下令启程。
这是一间效外的旅店,平时没什么人投宿,十分僻静。
他们租下后院几间房,在此约莫已住了两个月。
真夜忽问一路跟随身边、对他不离不弃的龙英道:“今年是哪一年了?”
龙英笑答:“是隆佑二十七年了,殿下。”
“唔。”真夜沉吟,想起先前与君王私下的约定,他又问:“我当了几年太子了?”
朱钰回话道:“十七年了,殿下。”
真夜看到妻子带着女儿朝他起来,他笑道:“等明年我不再是太子时,就一道游山玩水去吧。”
闻言,黄梨江将女儿交给他,眯着眼道:“回京后,恐怕一段时间不能见面,小雀儿交给你,你自己要多保重。”
真夜抱起女儿,亲亲女儿香嫩的脸颊,笑问:“小雀儿跟爹爹住一块,爹爹带你去吃京城最好吃的茶食,好不好啊?”
小雀儿手舞足蹈,咿咿呀呀笑个不停。
回过头来,真夜看着已经换回男装的妻子道:“御史大夫,回京后,你若想我,记得常来东宫看看我。”说得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黄梨江不但不同情他,还反过来笑问:“你把太子妃留在蔺陵,却想跟我这个钦定的御史大夫厮混,不怕别人说闲话么?”
照理,真夜此时也该在蔺陵,陪着卞梁太子妃同住在皇家行宫里的,只是这两年他们瞒天过海,她按察各地,他也一路随行,陪着她照顾女儿,当她后盾。
“真糟糕。”真夜浅浅笑着,眨了眨眼,道:“那不然,我们晚一点出发,回房里再来一次吧?”
先前因太心急,忘记锁上房门,不小心让女儿误闯进来,坏他好事。
想到即将与心爱妻子分离好一段日子,他恨不得与小梨子滚回床上,再多缠绵个几回。
只见黄梨江笑道:“虽然我也跃跃欲试,不过我们两再这样的眉目传情下去,带缘他们就要尴尬了。”
只见龙英、朱钰及带缘等人纷纷装作耳聋目盲一般,有人看着天空,有人在跟螃蟹讲话,还有人假装检查行李,很忙碌的样子,真是难为他们了。
真夜笑了笑,暂时先将女儿交给带缘,才拉着妻子走到一旁无人处,低语:“对不起,让你这么辛苦。”既是黄梨江,又是卞梁氏;既是他妻子,又是他女儿的娘亲。明明只有一个人,却得当这么多人用,他替她感到辛劳。
“傻瓜,不要道歉。正因为真的很辛苦,才明白,能像现在这样幸福,是多么不容易的事。”紧握上真夜的手,她柔情地说:“我不讨厌这份辛苦,它让我感觉踏实。更何况我不是一个人,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啊。”
真夜是那种默默为关节上所珍惜的一切努力着,却不喊半句累的人。
他并不比她来得清闲,他只是总有办法装出很清闲的模样,却又在暗地里偷偷
本章 共2页 / 第1页 ,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