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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咪咪的,「我与表舅公一室即可。」
沐策再说得明白点,「府里不供外人住宿。」
「那表舅公您是……」项南不明所以地指着同样也不是这家人的他。
「我是府里长工。」
「……长工?」项南一脸活像是刚刚被雷劈过的表情。
他又下令逐客,「知道了就快下山。」
面皮甚厚的项南,转身又是一个雁落平沙式的悲情跪姿,两手熟练地再次抓紧他的裤管。
「表舅公,您别这么狠心……」
花婶在他俩一人撇过头去看也不看,一人跪在地上不要脸面地耍起赖皮时,忍不住插了句话进来。
「真不让他住下来?」好歹这名来客是他许久不见的远亲,又奔波千里的,这样似乎太不近人情了。
沐策坚决地摇首,「真不让。」
「为何?」
「我怕他会染指三姑娘。」他毫不犹豫地说出目前心中最大的隐忧。
「啊?」
在他们三人疑惑的目光下,沐策音调平平地介绍起自家远亲,「项南,年三十五,云京人氏,为远山商号第一继承人,现今一等皇商,善诗词音律,性好渔色,多年来猎女无数且无往不利。」
别看眼下项南一脸可怜样,家大业大的他,至今仍未娶妻的原因即是他风流成性,不但吃遍云京各色纯情少女,更在贵妇人之间如鱼得水,偏偏外貌不俗的他,又是个颇具盛名的才子,时常出入京中各大小宴会,因此他从不缺拈花惹草的机会,向来就是看准了马上下手,迅速一网打尽。
花叔听了,登时紧张地搂着花婶,生怕她会不小心误入了虎口。
项南面上有点挂不住,颇尴尬地拉拉他的衣角。
「表、表舅公……」也不必在人前把他的底细抖得这么清楚吧?
「这一路辛苦你了,记得趁早下山。」沐策在他的顶上留下这句话后,即走到门边准备送客。
项南可怜兮兮地望向其他人,「那个,我……」
「不行。」某三人完全赞同长工的决定。
「不是,我是想问……」讨不着同情的他站起身,怯怯地一手指向外头的远处,「请问,贵府的柴房可有人住?」沐策一时不答应他不打紧,他有得是耐心可以慢慢磨。
「没有。」他没事问这干嘛?
项南缓缓自袖里掏出一张银票,一点也不掩财大气粗,「那我能不能……就租下贵府的柴房暂栖一宿?」
「……」花叔与花婶两人,当下对着那张巨额的银票发起呆来。
「他究竟来这找你做什么?」苏默乘机将沭策偷偷拉至一角小声地问。
「逼我夺他家产。」他深深叹口气,愈想愈觉得那个姓项的一大家子,无论老少,还真是十年如一日的个个都有病。
她愣了一会儿,而后扬高了音调。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