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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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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出了什么事呀?”流火也从旁边推门出来,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二少爷!”楼梯上响起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睡在楼下的七、八个家丁们全数赶了上来。连客栈里其它的住客也被吵醒,纷纷探头出来。

“没事,傅小姐在廊上滑了一跤,错口乱叫而已。”沈颐一边强行扶起她,”

边跟家丁们解释。“阿仁,你们帮忙把傅小姐扶进房去。”他转身又一把拉过流火的手,“我有话问你。”

进了房关上门,他先踱过去点亮了灯,然后才负着手转过身,“流火,你过来。”

一对上少东家那种平静无波的眼神,流火反而觉得头皮直发麻。她在心底叹了口气,才慢吞吞、一言不发地走到他面前。

他忧虑地看着她,忽然从身后拿出了那根死人手骨,递到她眼前,声音不软不硬地道;“这种东西不该随便拿出来吓人。”

“我只是讨厌她那么虚伪。”她垂下眼,闷闷不乐地说。

沈颐把手骨放到桌上,转而扶住她的双肩,“为什么这么说,嗯?”

她却推开他的手,径自在桌边托腮坐下,“从一跟她同路我就倒霉,她老是趁着二少爷你不注意就差使我做这做那,不喜欢我就明白说出来嘛,干么在你面前一套,在你背后又一套?何况她方才……衣服穿那么少,又鬼鬼祟祟地往你的房间走,我一时气不过才——”

“傻丫头,你有时欠缺的就是一些容忍之心。”他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安抚地从背后环抱住她,“晓蓉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很娇气,又会耍些小心机,所以我从小到大也只把她当妹妹看待。至于这趟去杭州,我既然答应了娘把她平安送回家就不好食言,何况她只是一个外人,路上相处几天而已,有不痛快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你说对吗?”

他放柔声音一解释,她的气就全消了。“好嘛,剩下几天我再也不捉弄她。”

“你这丫头。”他无可奈何地摇头苦笑,放开她,转而拉她起来,“我看她刚刚是真的被你吓坏了,我不方便,你现在进去看看她吧。”

“我不要。”流火执拗地垂下眼。

“去吧,”他半催半哄地拉着她走向门口,“解铃还需系铃人,你方才扮鬼吓她,现在就得做菩萨去哄哄人家,她若是吓得丢了魂,我看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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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第二日起床,流火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那傅家小姐未免也太不禁吓,她只不过是用一块白布和一根死人手骨,就把她吓得慌不择人,昨晚一见到她就非要搂着她一起睡。

除了跟自己的老娘和两个姐姐,流火还没跟别人同床过,更别提这样一位哭哭啼啼,白日里还互相看不顺眼的小姐了。

更惨的是,天亮后傅晓蓉一醒来,又恢复了趾高气扬的姿态,把她赶出了房。

呸!上辈子欠她的啊?!

流火满肚子怨气地回到自己房里。虽然那傅家小姐的身子香香软软的,可她以为她就乐意让她搂着过一夜呀?这事儿追根究底,都怪杀千刀的二少爷,他不让她过去就没事了。

用完早饭、结了帐,他们继续赶路。

照例是傅晓蓉坐在马车中,流火、沈颐和家丁们一起骑马。

过了片刻,傅晓蓉忽然叫停马车,兴致勃勃地下了车,提着裙跑到前面对沈颐道:“随云哥哥,我在车厢里坐得实在厌了,你教我骑马吧!”

“你不怕摔下来?”沈颐勒住马,含笑看她。

“我不怕!”她轻快地摇摇头,不复昨晚的懦弱瞻怯之相。说罢,她瞅了瞅流火胯下那一匹骨架尚矮小的马驹,故意笑眯眯地建议,“随云哥哥,流火也是女孩子,她成天骑在马上一定累了,不如你就让她把马换给我,她去乘马车吧。”

唉,成天瞎折腾!流火不等二少爷吩咐就主动下马,把缰绳交到她手中,“傅小姐,你请吧,这匹小马乖着呢,不用担心摔下来。”

“我当然知道,不用你来教!”傅晓蓉嘟起嘴,凑在她耳边压低声。

哼,管你爱理不理!流火反而乐了,有舒舒服服的马车不躺,傻瓜才宁愿骑马呢!

不过她也没有高兴成,刚向后面的马车走了几步,沈颐就叫住她,“流火。”

唉。她在心底长叹一声,只好转身走回二少爷马边,仰起头,“二少爷,还有什么事吗?”

她愁眉苦脸的样子让他失笑,“把手给我。”

流火不明所以,愣愣地伸出手去,却冷不防被沈颐用力一拉,转瞬间抱到了马上。

他一手紧搂住她的腰,一手甩动马鞭,胯下那匹马吃痛,便在净是黄上的官道上快跑起来,跑了好一阵,他才勒紧缰绳。

她向后一望,不安地道:“哎呀,把他们都甩在后面了。”

他望了望前方的一片葱翠,毫不在意地笑笑,“那有什么打紧?”说着,向前一指,“你看前面远远的像有座茶肆,我们去那里再等他们。”

信马由缰地走了一会儿,路上忽然走过来两个汉子和一个孝。此时春日融融,天候颇为暖和,只见三个人都卷起了裤管,赤着脚喜孜孜地走在路上,两个汉子各拎着一只大竹篓,那孩子黑呼呼的小手里正拖着一个草串,上面吊了四条半大不小的鱼,湿淋淋地还在不断翻腾。

“哟,他们捕了好多鱼回来!”她看着也替他们高兴。

沈颐道;“这阵子容易发春汛,这些鱼多半是从不同流段被潮汛赶在了一起。一说罢,他忽然扬高声询问迎面走来的三人,“两位大哥,前面可是有河发了潮汛?”

“是啊,”其中一位方脸黑面的乐呵呵地回答,“公子可是要过松陵往平望方向去吗?劝你们还是在我们松陵镇上住一宿吧。”他往来时的路一指,“前面澧河发了大潮汛,比往年都大,还把方圆几十里的桥都淹了,船也难渡,我估计要等水退,起码得等明早日出。”

唉,怎么这样?!

流火一听不禁大为沮丧,她原来还巴望着快些到杭州,好痛快地跟那位傅家小姐道别呢!

可那位黑面汉子说得没错,沈颐他们一行人到了前面松陵的镇上时,所有人都这样告诉他们。且澧河流经松陵往平望方向的一大片地,想绕过它是断不可取的,只会耗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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