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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眶微润,温柔地看着女儿,「你和我不同,你……更像你母亲。」
母女俩细腻的心思如出一辙,当年他自私地娶了迷恋自己的女人,一方面掩人耳目,一方面藉此接近他真正的目标,女儿的诞生是意外,却是他现在最感安慰的珍宝。
他钟爱的女儿,值得最好的男人。
他忽然清咳一声,严肃地说:「我不喜欢这个管家。」
「什么?」她一愣。
「我做不好蛋糕,要他找借口跟你餐馆那边请假,回来帮忙,他说什么都不愿意。昨天居然摆脸色给我看,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因为某个女孩误会他,把他真心的承诺当成废话,他很难过,还对我发脾气呢!他拿人薪水做事,居然把私人感情带进工作,你说,他过不过分?」
她泪颜淡淡晕红,「他……有点傻气,你别怪他。」
「我当然不怪他,他怎么样都和我无关,不过他啰唆得很,老是问我,这蛋糕真能讨你欢心吗?问我会不会跟你解释清楚,别让你误会我跟他有什么暧昧?他天天问这些,问得我耳朵长茧,真不是普通烦人。」
他捧住女儿容颜,以拇指细细拭去她泪水,「你受得了他吗?」
父亲意在言外的话让她脸蛋窘得通红,讷讷道:「我不知道……」
「不要紧,你好好想清楚,别因为他很有诚意,你就勉强自己接受。他如果纠缠不清,我就……」他顿了下,想起女儿的身手不须他代劳,改口道:「我赞成你打得他当狗爬。」
她被逗笑,犹带泪痕的容颜漾开一朵漂亮笑花,父女俩相视展颜,多年的隔阂,如春雪渐渐消融。
一旁电话忽然响了,隆莉涵转身接起来。
「赵叔!你快到了?好,我叫他马上下去。」她挂了电话,向父亲道:「赵叔马上要来接你了。」
「这么快?我行李还没收完,衣服也没换……」隆云冰匆匆走出画室,到了门边又停步,搔搔头,迟疑地看着女儿,「莉莉,你知道……他在哪里吧?」
「他前天发了电子信件给我,说他要去看天鹅堡。」
「天鹅堡,那是在德国。」他喃喃自语,开始打算要如何和山上的朋友们请假,买机票赶往德国。
他一面在心里想,一面迈步要回房收拾,走了几步又回头,朝女儿宠爱地一笑,「生日快乐,莉莉。」
十分钟后,隆莉涵送父亲出门,看着他坐上经纪人的车,从她的视线中离开。
她抬脸对着蔚蓝的天空,眨了眨酸涩的眼,看见崔寡妇在她家二楼阳台上,脸色诧异,显然不明白她为何还在家。
她愉快地朝崔寡妇挥挥手,回身走进屋内,关上大门。
就这样了,把事情说开来,父亲终于醒悟,要去追回小爸,小爸还是爱着他的,虽不免为这些年的委屈故意刁难他,想来最后还是会跟着他回来。
她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总算圆圆满满地在一起,她颇感轻松。
但是,总觉得少了什么。
她拿起父亲留在茶几上的蛋糕,打算到厨房将它稍事装饰。父亲与小爸的事固然重要,但她似乎忘了某件更重要的事……
她走进厨房,忽见墙角坐着一人,他手臂上、脚掌上都搁着袋子,一双蓝眼哀怨地瞪着她,表情清楚地写着:我是被遗忘的孝。
「啊!」隆莉涵惊呼一声。她居然完全忘了他!她连忙放下蛋糕,过去查看他的伤势。
「你没事吧?」一检查之下她错愕万分,他手上居然是一块冷冻库拿出来的咸猪肉,脚上则是一袋冷冻水饺。
她啼笑皆非,「烫伤要冲冷水,不是冰敷。」虽然冰敷也算对症啦。
「我不喜欢碰水。」猫的天性使然。
他的治愈术相当熟练,小小烫伤还难不倒他,但如果创伤突然愈合,会引起她的疑心,他只好忍痛。「隆先生走了?」
她点头,「赵叔来载他,他会上山一个月。」她打开冷冻库,装了两袋冰块。
「你喜欢那个蛋糕吗?」
她迟疑了下,仍是点头,不敢看他的表情,细声道:「谢谢你。」
「你喜欢就好。」他唉声叹气,「为了这个蛋糕,我差点死掉,你能想象整天泡在辣椒里的痛苦吗?呃,这情况你可能挺快乐的,对我来说简直跟地狱没两样,他居然还逼我试吃!」
她歉然微笑,「我多算你加班费,补偿你。」
「我不要加班费。」他看着她蹲下来,以冰袋取代咸猪肉和冷冻水饺,沉声道:「我只要你。」
她一震,失手将冰袋重重擦过他的烫伤。
他眉头皱也不皱,目光炯炯地盯着她,「为什么不相信我?因为我和你父亲独处,你就判定我和他有暧昧,你甚至没有亲眼看到!你宁可猜测,也不相信你看到、听到的一切,难道你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吗?看不出我的苦恼是因为你,看不出我在乎你、喜欢你,你宁愿相信自己的猜测,也不相信我……」他说不下去了,怨忿难宣。
他生平绝无仅有的认真,却被她弃如敝屣,他怎能不怨?怨她的无情,更怨自己的笨拙,走不进她的心,得不到她的信任。
他直率的话语让她心惊,粉颊如火烧红,一时无言。
「……我国三的时候,曾经喜欢一位学长。他当时已经念大学了,回来母校宣传。他特别照顾我,对我很好,我偷偷喜欢他,却不敢说,因为他已经有女友了。有一天他说,听说我父亲是画家,他热爱艺术,想跟我父亲认识;我很高兴地带他回家,我父亲邀他当模特儿,画还没完成,学长就躺到我父亲床上去了。那是我第一次失恋。」
她咬住唇,苦涩一笑,「后来我上了高职,认识了一位男同学,他细心体贴,会陪我一起念书、逛街,还跟我一样喜欢做菜。我们无话不谈,我以为我们几乎是一对了,有一天我们在他家做功课,他在书房里吻了我,我还记得那时我有多么喜悦,但那天,我父亲去他家接我,他们打了照面,说了几句话。一个月后,某天我回家……看见他从我父亲的卧室走出来。」
她泪盈于睫,眸中的痛苦多过气愤,忽地手掌一暖,是他握住她的手,安抚似的与她十指交缠。
「这两件事我一直放在心里,我父亲始终不知道,他曾经亲手结束我两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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