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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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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施洛静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位于中正区的一栋旧式五层楼公寓。

她拾阶而上,到了二楼后,掏出钥匙开锁,推开门板,走进客厅里,看见弟弟施洛奇的房门口还透着光。

敲了敲门后,她扭开门锁,采进头去。

“还没睡吗?”施洛静轻声道,走了进去。

“在看书。”施洛奇小小的脸庞上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眉宇间泛着超龄的睿智。

她探过身去,看了眼他桌面上的资料。

“新英格兰医学期刊……老天,这对你而言会不会太困难了?”她惊呼出声。

他稚气地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一派认真地说:“我在为进入医学系而做准备,想先了解现在的医疗科技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她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的身边。

“我以为你只对科学有兴趣。”她托腮睇着只有十二岁的弟弟。

五岁那年,施洛奇被判定智商高于同龄的小朋友,自此开始接受资优生特别教育,现今十二岁,跳级念高中一年级。

“我想利用上天给我的天赋,好好的用功念书,进入医学等相关科系研读。”施洛奇说。

她宠溺地抚着他轻薄的短发,笑道:“你想当一名医生啊?”

“嗯!”他用力地点头。“我想研究出治疗阿兹海默症、爱滋餐癌症的药物,让人类所有的疾病都可以提早得到预防,免于病痛之苦。”

“你还真是人小志气高呢!”她开心地揉着他的双颊。

“……姐,我再也不想看到疾病带给人的痛苦了,我讨厌那种恐惧的感觉。”他一脸严肃地说道。

蓦地,两人的睑庞皆笼上了一层阴郁的神色。父亲在几年前罹患了慢性骨髓性白血病(CML),长期的化疗以及和病魔的搏斗,让他们从小就活在随时会痛失至亲的恐惧之中,害怕暗夜里奔走在急诊室里。

她敛起眸底的悲伤神色,坚强地漾出一抹开朗的笑容来。

“别想太多,你看,我们生活作息正常,而且定期做健康检查,比一般人都还爱惜自己的身体,绝对不会生病的。”

“但是爸爸死于CML,这就表示我们的基因里可能会遗传到这种病。”

“所以喽,你不可以再借故不想去医院做健康检查了。”她耐着性子哄道。

“可是护士阿姨抽血的针管好大啊……”他皱起小脸,露出十二岁孝该有的天真表情来。

“啧啧,你这么怕血,以后怎么当医生啊?”她笑睨了他一眼。

“我不是怕血,是怕痛!”

她轻笑着。

“姐,这是我们导师替我准备的未来的入学资料,他说国外大学的资源与设施比国内的更适合我,叫我拿给你和妈参考一下。”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叠资料递给她。

她低头专心地翻阅着文件。

“可是……妈说,以我们的经济状况,要供我去美国留学会吃力了点……”

“你放心,等姐姐嫁给有钱人之后,就可以送你到美国念书,到时候妈妈也可以退休了。”

“嫁给有钱人?”他隔着厚重的镜片看着她。

她眨眨慧黠的美眸。“美丽是我的武器,智慧是我迈向豪门的道路。”

“姐,你在谈恋爱喔?”

“恋爱?”她托腮,脑海浮现了那张俊美的脸庞,心头泛起缕缕难以名状的、甜蜜又忧伤的气息。

“小奇,你这么喜欢看医学类的书籍,可以告诉姐姐,人类在谈恋爱的时候是不是会触发体内一种叫神经成长素的东西,而引发一个叫……叫什么爱情分子的吗?”她侧着头,努力回想着日前听过的话。

小奇像个老学究似的,推了推鼻粱上的镜架,说道:“你说的是这几年来义大利北部帕维亚大学研究人员所提出的新理论‘浪漫爱情的神经生物学’吧?根据他们的研究指出,所谓的爱情是一种精神状态,而浪漫只是神经成长素过量分泌

“有没有简单一点的说法?”她打断弟弟的话。

“简单的说,所谓的谈恋爱就是血液里的‘爱情分子’分泌浓度高于正常值,而这现象最多只会维持十八个月,等到时间一过,就会回复正常,也就是过了你们大人所说的热恋期。”

“……也就是说,只要挨过这十八个月后,就可以产生爱情抗体了?”她喃喃地说道。

“大概吧!那是你们大人的世界,我也不懂。”施洛奇将睑埋进医学杂志里,努力阅读新的资讯。

她宠溺地揉着他的发心,叮咛道:“明天还要上课,别看得太晚喔!”

“嗯。”他点头。

施洛静站起身,掩上门,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反覆地思忖着刚刚和弟弟的对话。

爱情只是一种精神状态,唯有现实的财富资产才可以改变她现有的经济状况,才能带她离开这间窄小的老公寓,才能让小奇去美国接受完整的教育……

爱情与面包,她不是早早就做好了选择,要向现实靠拢吗?怎么此刻心里会油然而生一股失落感呢?

***凤鸣轩独家制作******

梁景岩手操着方向盘,踩着油门,像是在试验跑车的性能般,飞快地奔驰过人车俱寂的街巷,停在一排排双层的旧公寓前方。

他摇下车窗,仰头看见二楼的玻璃窗还透出一道晕黄的光亮,月色下,迟开的昙花吐露着芬芳,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恋爱的清甜气息。

他拿出手机,按下一串熟悉的号码,等待着对方接听。

施洛静穿着淡紫色的丝质长衫,躺在床上,脸上敷着保湿面膜,伸手摸着桌上正在响的手机,拿起凑近耳朵旁接听。

“你好,我是施洛静,请问哪里找?”她瞄了桌上的钟一眼,十点整,是该睡美容觉的时间了。

“我是梁景岩。”

“这么晚了,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即使隔着话筒,他的声音仍旧教她的心剧烈地颤动着。

“想你。”梁景岩低笑着,用暧昧的语气拨动她的情绪。

“我说了,我们只是朋友。”她从床上坐起来,撕下脸上的面膜,方便说话。

“朋友就不能单纯地想念对方吗?”他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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