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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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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还有很多人都想帮他。她相信如此多的力量,可以帮助他洗脱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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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端着晚膳,月芽若无其事地走向竹雪寒的房间。她在门口被守卫拦下,心里正在想该如何应对,才发现守卫只是要帮她开门让她进去。

她点头示意,跨入房里。将手上的晚膳放在桌上,没有即刻离去,反而到处找寻他的踪迹。

颀长的背影翩然立在窗前,是夜夜揪心的身影!月芽感觉胸口倏地掀起滔天巨浪,化成熟流街上她的脑门。

「雪寒……」怕被门外守卫听见,月芽轻轻叫唤他。

竹雪寒听到她的声音,悠然转遇身,清柔银光洒在他雪白的衣上,宛若洒了一层银粉,耀目迷人。虽遭受打击,但他俊美清雅的脸庞依然散发自信之光,不让环境磨损他的神采。

竹雪寒勾起温尔微笑,缓步来到她面前,曲指抬起她的下颚。

「小月芽,你怎么穿成这样,而且哭丧着脸?这是你的新花样吗?扮成婢女来骗我。是不是太想念我了,又不好意思进来,才装成婢女?」

「你为什么还笑得出来!」她搥打他的肩,力道却不重。

月芽有点气恼,情势都这么紧张了,她又为他忧虑得吃不下饭,可他还笑靥粲粲,一副天塌下来都不怕的模样。

「看见我最想念的小月芽,我当然开心得笑出来。」他拨开她的发丝,大手覆上如玉般剔透的嫩脸。「事情没你想象的严重,不必为我担心,你该注意的地方,是要养好身子,可别为我瘦成细骨头。」

发生什么事他又不是不知道,但为时已晚,他已经完成部署,现在才知道他有反叛之心再来防他,已经太晚了。

因为此事,能看到小月芽为他着急伤忧的模样,也挺好的。

「我怎么能不担心……父皇深信东解虑的话,认定你是谋反之人,父皇虽没表达什么,但我相信他已经确认一半了。宫里流言多,有些官员又因嫉妒你,说一些火上加油的谎话,只怕父皇会听信谗言!就算我相信你,也敌不过千言万语--」

「小月芽,你相信我?」

五年来,他一直怀着意图取得盛渊皇的信任,从未有过一丝愧疚,但知道她如此信任他,他反被千丝万缕的愧疚感缠住。

「嗯!」月芽用力点头,放开紧抓衣襟的小手。「过去我也许会不信任你,但现在我爱你,我信任你的一切。」

「谢谢你相信我。」竹雪寒深情拥住月芽,魅眼却翻腾着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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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芽想尽千方百计,好不容易让盛渊皇答应见她一面。

这件事原本慢慢燃烧,现在已经一发不可收拾,昨日竹雪寒被关入天牢,听候卓理院审判,就在十日后。

她做出生平第一次对父皇的欺骗。

盛渊皇听闻宫女的话,得知月芽因大受打击而生了大病,身为人父的关怀迫使他放下父女间的介怀,急急来看她。

「参见皇上。」见盛渊皇自大门外走来,轻扇、柔舞同时跪拜,偷偷互使眼色。

「起来吧,朕要见月芽儿。」

「禀皇上,公主只希望您去看她,不要别人打扰。」

盛渊皇挂念月芽的病情,不疑有诈,朗声向身后随侍说:「你们留在大厅吧,朕要自个儿去看月芽儿。」

轻扇、柔舞见事情如此顺利,又互相交换了眼神。后来的事要交给公主自己去处理了,应该会像她们一样的顺利。

穿过幢幢雅楼,盛渊皇在无随侍下亲自开门,着急地大声喊道:「月芽儿,你清醒着吗?」

月芽儿身体不健朗,以前病过一次,那次险险失去她。有了前车之鉴,不管月芽的病情如何,他都会亲自来看她。

久等在房里,因欺骗而心虚得心跳加剧、脸色惨白的月芽强压下心头的不安,移动颤抖的步伐跪到盛渊皇面前。

「父皇……」她很怕,但一想到竹雪寒的安危,她就不能退缩。

盛渊皇一见她心虚,就知被骗。但亲情天生,月芽又因竹雪寒一事大受打击,他不忍再去责备她的欺骗。

「唉!你叫朕来此,是为了竹雪寒吧!不怕告诉你,卓理院的审理只是个形式,实际上朕已经决定斩了他,也不愿错放。他虽然是个人才,却是将来谋位之人,朕虽惋惜也莫可奈何。」

为了稳住自家天下,翦去他最重用的臣子,他也不好受。

「父皇,雪寒五年来立过的功劳不少,苦劳更是说不尽。为何要因一个术士的话,否定他五年来付出的心力?这太不公平了!况且他尽心尽力,又哪会想要篡位?」

因为一个术士,要他背上罪名,还身首分离;而她也要失去最爱的人。

目前天下最大的灾难,不是竹雪寒,而是那个有神通的术士!损失一个竹雪寒会有多少人反叛?若非竹雪寒在朝镇压野心分子,皇室能过得安稳吗?迷信玄术才会带来无止尽的灾害!

「父皇知道你难过……」他又何尝不是如此?「但你要接受事实,他会危害国家,所以不能活下去。父皇会再帮你物色新驸马,一定会比他更优秀。」

这只是自欺欺人的话,他自己也明白,竹雪寒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要再找到一个和他相当的人才就非常不容易了,遑论比他优秀的。

月芽神情凄楚,美眸沾惹上哀戚。

「来不及了……我已经是他的人,要是他真的因术士的话而死,请父皇将我们合葬吧!」听到盛渊皇自私的话,她伤心得失去希望,一心只想求死。

上天捉弄了她,那五年里她没有认清自己的感情,一直厌恶着他;等到身心都交给了他,她却要失去他,幸福竟是如此短暂……

「月芽儿,你说什么?你怎会这么胡涂!」

「不,我一点都不胡涂,我爱他,什么都可以给他,包括我的生命,身子又算得了什么?父皇曾对月芽赐婚;现在,请赐月芽一死。」

她不怕死,只要能和他合葬,她怎么会怕?

相反地,她勾起一抹如释重负的甜笑,相信她和他到了黄泉,就不用再背着这么多的包袱,可以无顾忌的相爱。

「你……」面对心若灰烬的月芽,盛渊皇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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