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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族也好不到哪去,过惯了挥霍的生活,移到香港的这几代来,家族的势力已一年不如一年,如今权势全无,只有金钱还剩下一些。
“不,我是想告诉你,对于上一代的、上上一代的那些恩恩怨怨,我都一概不想追究。”他拉回目光,见她仍低着头,将脸压得低低的。
直觉告诉他,她足个相当没自信的女人,就像她说话的声音一样,永远细得像蚊蚋。
“那……很好呀!”他的想法竟然与她一致,佟宝儿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
杜凡睇了她一眼,她从头到尾都没变换过的坐姿,甚至动也没动过,他不禁为她感到疲累。
“我来,是因为我还有另一件事得说。”
佟宝儿仍坐得挺直,没应话,表示在等着他将话说完。
她的安静、她的恬适、她的中规中矩,在他眼中看来,每一样都极碍眼,足以让他窒息。
“我想有些事还是先说明的好。”杜凡将话在脑中转了遍,忍不住想,当她听到他接下所说的话之后,会有何表情?
还是会如同现在一样,维持着没有表情的脸、没有情绪波动的声音,甚至不会有任何反应?
“关于我们的婚姻。”他想看她的反应,于是对说出口的话不作任何修饰与掩盖。“我想你应该明白,我们的婚姻关系不会像一般人的婚姻,我甚至可以坦白的告诉你,你不是我所欣赏,也不是我所能接受的类型,所以……”
“所以我们只当有名无实的夫妻?”终于,佟宝儿开口,截去了他的话。
她的镇定确实令他印象深刻,一般来说,如果女方听到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人说了这番话,会有何反应?应该不是大哭大闹,就是尖叫吧!
“是的,我希望你能认清楚这点,我们之间仅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不怕伤她,他说得直接且不留情。
“婚礼之后,各过各的生活吗?”佟宝儿大大吸了口气,不过不是因为伤心,相反的,她是因为过于高兴。
终于,她摆脱了!不仅摆脱了那个几乎令她窒息的大家族,甚至可以不用履行和杜凡的婚姻关系,还有什么可以比这件事让她更开心、更高兴呢?
要不是他还在这房间中,她可能会高兴得马上跳起来尖叫。
“是的,各过各的生活。”
他是暴君杜凡,就算今日娶的是他所喜欢的女子,他也断不可能为任何人改变他的生活。
“就这样?”就这样?这是她的回答?
杜凡看着她,“你的意思是你答应?”
“嗯。”佟宝儿点了下脑袋,随后又像尊雕像般静静地坐着。
忍不住地,杜凡又望了她一眼。“既然你答应的话,那我们的话就谈到这儿,你准备一下,一会儿后婚礼就开始了。”
他转身走开,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室内又恢复了宁静,渐渐的,走道上也听不见他皮鞋磨擦的脚步声。
佟宝儿大大松了口气,高兴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喔耶!”她自由了!她终于自由了!
喀一声,门让人由外头推开来,化妆师出现在门后。
“佟小姐,你这……”化妆师被她粗鲁的动作吓傻了。
佟宝儿整个人愣住,定格了数秒,然后用仿佛慢动作一样的速度,收回她手舞足蹈的夸张动作,尴尬地嘿嘿笑了几声。
“没什么,我坐太久了,起来运动运动,免得一会儿脚麻了走不动。”
她很快地恢复往常的恬静优雅。
如果快速变脸可以列入金氏世界记录,她想,她应该会上榜。
婚礼简单又不失隆重,然而到场观礼的人数并不多,试想,两个以为世世代代都该彼此仇视的家族,一下子成了亲家,会是件多么让人尴尬的事。
杜家只有几个长者现身,而佟家也一样。
至于双方的朋友,新郎那边是来了几位,而新娘呢?却连一个也没有,连她的好友周婉婉都没来。
其实,是佟宝儿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利诱周婉婉不准现身婚礼,所以那个直嚷着要亲眼看看好友穿上白纱模样的人儿,才没出现在婚礼上。
没有掌声、没有喝采,甚至连道贺词都省略的婚礼,牧师的证词念得特别快,新郎和新娘似乎各怀心事,两句我愿意,说得一点诚意都没有,甚至在最后,新郎应该掀开新娘头纱给予一记深情的吻的步骤,也被省略了。
礼成,宴客的地点被安排在杜凡的住宅中。
没有热闹非凡、没有冠盖云集,新娘甚至早早就被安排到屋子里休息,而且没再踏出房门一步。
与其说这是一场喜宴,倒不如说是一场私人聚会。
此刻,豪宅里灯火通明,大厅中却仅留下四男三女。
“杜,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但总觉得你这婚结得……”叹息一声,东方闻人一手搂在心爱女人肩上,神情严肃地看着杜凡。
“他的这个婚结得非常让人担心!”贝威廉接续了话,顺便抬起一手来,撩撩一头及肩长发。
“也许,也可以说是在搞神秘。”说话的是贝威廉的女友庞子夜,她双手抱胸,脚站三七步,一脸看好戏的神情。“从头到尾,我们甚至连新娘子长得是圆是扁,都没瞧清楚。”
这样不是搞神秘是什么?
她的话让杜凡不悦,“你是不是该管管你的女人的嘴巴?”
两人不对盘又不是第一回,杜凡的脾气暴躁也是众所周知,但庞子液却似与他斗上了瘾,特别爱惹恼他,观赏暴龙喷火秀。
贝威廉转头看了庞子夜一眼,后者不以为然的反瞪他一记,摆明在说,你敢骂我一句,我们就没完没了!
于是乎,男人只好硬着头皮忍下。“杜,我管我的女人自有我的方法,你要我管管她的嘴巴,现在的诚不适宜,因为我不想免费招待你们看一场热吻秀。”
他的话让在场的另一个女子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子夜,你别这样了,今天怎么说都是杜的大喜之日。”朱咏真以手掩嘴笑着说。
杜凡将目光拉向她,投过来赞赏眸光,有感而发地道:“唉……怎么说都还是炎的女人最好!”
炎指的是长孙炎,他可是台湾三大帮派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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