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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对的,‘我’才是通往天堂之路的守门员。”
他激动地扒一扒头发。“你是说即使我没做错,你仍然会这么对待我。”
“对。”
“看在老天的分上,为什么?”他认为自己会沮丧得崩溃。
“因为……”
他考虑把她甩上肩头并带走她,五分钟之内他就能让她缠着他苦苦哀求。就在他正要伸手付诸行动时,他阻止了自己。他是能这么做,但它会伤到她的自尊。也逾越了本分——不是事情本身,而是他所用的方式——这本帐必须先扳平,让她再度觉得舒坦;若再加上这个举动,肯定会使事情变得复杂。他好几次都想开口,却又打住,因为他想不出什么能令她改变心意的论点。最后,他回去坐到大沙身边,后者似乎觉得他的挫败非常有意思。
“你的女人不想去散步?”他乐不可支地问道。
“她说距离上一次才不久,她没办法。”柏恩撒谎道,没必要丢脸。
“啊,”大沙点点头。“男人必须小心别去伤到他的女人。”
柏恩顿时明白了大沙认为当他们在雨林里做爱时,他对婕安的方式太粗鲁,所以她现在拒绝他是他活该。整个情况让他相当郁闷。
“摩洛卡”里搭起两具为他们准备的吊床,全村人都睡在屋里。婕安高兴地跃上她的床,惊讶自己竟这么累——即使她有半天的时间在与村人们作伴而非赶路。严格的本能考验几乎要结束了,明天他们便能抵达河边。她想到船上生活的冗长与单调,那种渴望程度是她来程时所无法想像的。她会在那儿搭个吊床,整天就待在上面椅着,比一只行动缓慢的树坦懒。等他们抵达玛瑙斯时,她将已获得充分的休息。
柏恩跳上她一旁的吊床。他一直四处闲荡着,脸上那个哭丧的表情令她得全力阻止自己笑出来。她想过在他的食物里加上一些怪东西,知道礼貌及常识会制止他吐出食物,避免侮辱到他们的主人,但是当他稍早来找她时,是如此明显地以为她会因为他那个诡计而拒绝与他同床,而这个诱惑又是如此教人难以抗拒。这是他所能想到最严重的报复,因此他理所当然认为这也是“她”能想到的最严重复仇方式。其实,她根本没想到它,因为她不会做拿石头砸自己脚的事,但整个情况的娱乐价值已弥补了她的牺牲。
它甚至愈来愈有趣了,在几分钟前开始。明天,因为一种温和且非常熟悉的痛,她很肯定,自然之母会令柏恩更为沮丧。
“那个和你在吊床上做爱的家伙,”柏恩在黑暗中低语。“你还和他约会啡”她心满意足地打个呵欠。“我从没在吊床上做爱过。”
过了整整十秒钟,他愤怒的声音传来,但仍尽量压低。“什么意思?你从没在吊床上做过爱?你对我说你做过。我们至少谈过它两次。这表示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只是为了让我嫉妒吗?”
“我从没告诉你我曾在吊床上做爱。”
“有,你有,在我们登船的头一晚。”
“你问我是否曾在吊床上‘做过它’。既然当时我们正准备就寝,而你又没有明白定义‘它’指的是什么,因此我很自然假定你指的是‘睡觉’。后来你又问吊床在哪里,我就说是在我的阳台上。讨论结束。”
“天杀的,你根本很明白我指的是什么。你知道我对睡觉不感兴趣。当我们在瀑布下时,我问你是否曾和某个几乎不认识的男人在阳台上搞,因为你说——”
“我知道我说过什么,我也知道你满脑子想着性这档子事并非我的错。那次我说自己从未在阳台上和陌生人做爱是千真万确的事,因为我从未和任何人在阳台上做爱。现在,你肯闭嘴,让我睡一觉吗?”
“不,”他说。“我要过去勒死你。”
“脾气真坏。”她轻斥,在黑暗中偷笑。柏恩可笑不出来,简直气得冒烟了。她是故意的,用那些谎言折磨他,明知他嫉妒得几乎无法忍受。男人们毫无疑问地,在碰上那些所谓的“温和灼另一性”时是处于极端的下风,女人们掌握所有的王牌。当然,大部分女人不像薛婕安那样邪恶,她知道该按什么钮来对付他。他伸手去摇她的吊床。“好吧,这次别再给我敷衍的答案,只要最简单的实话。你在美国是否与任何人有任何惜感上、肉体上的关系?”“实话?”她问道。
“对,实话。”他撑起身子。
“我至少已经六个月没和任何人约会。”
“太好了。为什么?”他的口气听来震惊无比。
“因为在我忙得昏天暗地时,宁可独处也不要应付别人。还有我对性一直不是非常感兴趣。”
“鬼话连篇。”他爆出这句话。“你的手根本一刻都无法离开我身上。”
“那一定是因为你处事的优雅方式。”她讥嘲地说道。“晚安,我要睡了。”他开始轻摆他的吊床,好让心情恢复。她显然正为他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