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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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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算是报应了吧?说起来又好奇怪,你向来神算,为何这次没算出自己会有此一劫?”

“我从不算自己的命。”

“为什么?”

一阵沉寂之后,令狐笑的鼻音闷闷的,“你现在很闲?”

“只是想看看你,在你身体还没好之前,我不放心离开啊。”

“不必了。”他扬起声音,“已经有人来接我了。”

有人在屋内走动,紧接着门被拉开,一道倩影娉婷而立,让贺非命陡然止住了呼吸。

从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就如同刚才之前没有听过那么美丽的声音一样,美到根本无法移开视线,即使她从不以容貌对人,却忍不住低下头,不敢和她的艳光相对而视。

但就在她低下眼睑的时候,发现那女子的手上还牵着一个稚龄男童。可能也就三、四岁的年纪,一双黑眸像极了令狐笑,难得的是,他竟然可以不哭不闹,不说不笑,一直静静地注视着她,让她不由得呆住。

“来接你的人,是她吗?”那美丽女子笑吟吟地看着她,“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是令狐家的人?”

她微微皱起眉。这女子是谁?听口气好像对令狐家很熟?

紧接着,那女子的眼睛抬起,看到不远处靠着马车站立的令狐舞人,一笑道;“八哥?你来得好快。”

八哥?贺非命震动不已。先看看那女子,又看看令狐舞人,最后将目光停在那名小男孩的身上。

陡然,她抬起脚,走过他们的身边,迳自走进了房间内。

令狐笑斜躺在床杨上,眼睛从手中的书本抬起,对视上她火辣辣的眼神,微微凝固。

“你怎么会到这里?”他平静地开口,又狭起眼,“陛下呢?”

“我一度找不到你,”她一字一顿,“甚至我用尽方法也占卜不到你的讯息,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连你也找不到我了?”他挑起了眉,微微一笑,“终于可以破解那道符咒了吗?”

什么?她恨声问;“你故意诈死?”

“诈死?”他轻笑道;“你以为我活得不耐烦了,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你就算真死了,我也不奇怪!”

她反身要出去,身后的他悠然地说;“你千里迢迢从宫中跑出来找我,就为了咒我死吗?”

令狐舞人此时走进来,接话道;“樱妃娘娘知道七哥有难,特意找到我来救七哥,可是我们晚到了一步,以致让七哥遇险,请七哥恕罪。”

令狐笑斜飞一眼,“樱妃娘娘何时知道我有难的?”

“在你出行之前,我就知道了。”她同样斜吊着眼角,“丞相大人是责怪我说得太晚了?”

“微臣不敢。娘娘辅政陛下,日理万机,还要抽出心神操劳微臣这个政敌。若换作微臣算出这件事,可能也不会告诉娘娘。”

贺非命深深盯着他,“这是你的真心话?”

他只笑,眼波如旧的幽深。

她愤然走了出去。

令狐舞人一直静静地看着两人,此时开口,“七哥何必故意气她?她冒险来救你,放下立场的成见,已经说明你在她心中的位置非比寻常。”

令狐笑闭上眼,嘴角噙着一抹特殊的笑,“难道你希望我热泪盈眶地感谢她?或是她痛哭流涕地扑到我身边,庆幸我没有死掉?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

令狐舞人哼了一声,喃喃自语,“你是在自寻烦恼。”

然而,那抹笑,停留在原地,并末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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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非命气得肺都快炸掉。她千辛万苦地赶到这里找他,因为他失踪,她急得心跳都快停止。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人,他平安无事当然好,可是他竟然悠哉悠哉地和美女闲聊,更对她冷言相加。这样的人,何必来找他救他?

脚底下那几只母鸡咕咕咕地叫着,好像凑热闹似地围着她的脚转。她气得撩起裙摆,喝斥道;“走开!”

但是那几只鸡却咕咕地叫得更欢。

身旁有人笑道;“鸡有鸡言,人有人语。这些鸡笨得很呢,听不懂你的话,也看不懂你的脸色,要是坐着有气千万别对着它们发泄,因为你骂完之后会觉得更生气。”

贺非命看着那名女子,星眸流动片刻之后,红唇一翘,“见之一面,不语三日的令狐媚公主?”

美女微笑,“这么快就猜到我是谁了?”

“世上能有如此夺人魂魄般美丽的,我想就只有公主您一人了。”她说;“不过,如今应该改口称呼您玉阳王后才对。”

令狐媚笑道;“我虽然嫁到玉阳好几年,但是大家都还是习惯叫我公主。”

她将视线转移到那名小男孩的身上,“那这个孩子……是玉阳王的子嗣?”

“是啊。他叫玉紫鹤,只是不大爱说话,人家说外甥像舅,我一直觉得他和七哥好像,你觉得呢?”她蹲下身,指着贺非命对儿子说;“她是舅舅的朋友,叫声姨吧。”

“不敢当,我可不敢做丞相大人的朋友。”她拦住了玉紫鹤将要出口的话,并不想听到令狐笑的名字,免得自己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高涨起来。“能否请问玉阳的王后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

她甚是觉得奇怪,这里完全是田园农家的景象,甚至令狐媚的穿着也是再普通不过的民妇装束。除了她惊世骇俗的美貌,还那一身粗布衣裳也难以遮掩的优雅贵气之外,谁能把眼前的令狐媚和玉阳国堂堂的王后联想在一块儿?

令狐媚答道;“这是玉阳国的传统,王族之人每年都会在深秋时节到田中进行农耕,以体会百姓劳作的疾苦。如墨因为有事昨天刚刚离开,七哥身体不适需要静养,我就留下来陪他了。”

贺非命知道她口中的“如墨”乃是指玉阳王,玉如墨。

看人家夫妻可以如此相守相随,无论宫中还是田间,都能做到相濡以沫,不信不疑,这份深情世间少有。

然而她自己呢?虽然也嫁给了圣朝皇帝,却将身子给了另一个男人,别的夫妻或许会有同床异梦,她竟然连“同床异梦”的资格都没有。只因为那个名义上的丈夫,心中眷恋的是得到她身子的男人。

好混乱的关系,混乱到她自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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