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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我的事。」康凯丝看就知道大姊怀疑她,连忙出声澄清。
「你是谁,跑到我们家做什么?」
陌生人一愣,反倒问三姊妹,「我才要问你们是谁,在这里干么,是谁放你们进来的?」
「你神经病呀!」康凯丝走到壁炉边,拿起火钳,一脸凶样威胁着,「快滚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呀?」中年女子有点害怕的问着,「陈先生,她们是谁?」
「可能是附近流浪的,看见屋子没人就跑来住,没关系,我打电话报警。」
他拿出手机,正打算按键时,康薇琪说道:「报什么警,帮你自己叫台救护车吧。」
康凯丝挥舞着火钳要将他们赶出去,三人一边后退一边骂,「你小心一点,打到我们怎么办?」
「我们只是来看房子而已耶。」
「废话,快滚出去!」
仲介陈先生一边后退,一边着急的打电话,「喂喂!文先生吗?我是仲介陈子文,是……我在带人看房子,没错、没错,可是你的房子里有个疯女人……」
文先生?康凯丝皱起眉头。这事该不会跟文司寒那个无情无义没血没泪的废物有关吧?
她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高森的安排,和她口中的男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为了让三姊妹加快把自己嫁出去的脚步,以达到康永达的期望,高森是卯足了劲在催油,他希望用一点点小手段,让三姊妹因为恐惧流落街头,而拚老命的去追夫,所以找了一堆临时演员来演戏,好给她们一点刺激。
陈仲介嗯嗯嗯了几句,一脸战战兢兢的说:「这话我是替文先生转达的,不是我说的,你别打我喔……」他佯装害怕的指着手机,「文先生他打算把这间屋子卖了,希望你们三天内搬出去。」
「什么!」康凯丝放声尖叫,「你他妈的放什么狗臭屁!」
文司寒他想卖房子?
那个神经病到底以为他是谁呀?!他有什么资格来卖她家的房子?
「看吧,最可怕的情况发生了。」康薇琪忧心仲仲的说道,「我们得流落街头了,艾蜜,我没想到失去舅舅的庇护我们会这么惨耶。」
康艾蜜也犹豫极了。她真的可以这么自私,只要维护自己的感情和婚姻完整,而眼睁睁的看着姊妹受苦受难、一无所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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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打开车门,恭敬的说:「夫人,请上车。」
康艾蜜一脸心事重重,停止上车的动作,回头问金刚一个问题,「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当然可以。」夫人不用这么客气的,这么多礼反而让他觉得不自在,毕竟他只是个手下,早习惯被雷厉呼来喝去的使唤。
「雷霆他是不是重视亲人大过于其他?」她想知道,如果换成是他在这个情况干,会怎么做?
追求自己所爱的,还是为了妹妹牺牲感情?
金刚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实话实说,「董事长非常疼爱百合小姐,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我想也是。」她微微一笑,但那笑容却有点悲伤。
她早就知道答案,只是希望能从别人口中听到不同的解答,那她也许还有机会让自己选择自私。
「我们到医院去好了,我想去看看百合。」
如果是百合的话,她一定能够了解,她不能只顾自己的幸福牺牲姊妹福祉的苦衷。
她知道现在自己得弥补错误,将一切导回正轨。
她得忍着心痛和雷霆离婚。
康艾蜜情绪低落的上了车,金刚立即平稳的将车往圣安医院驶去,虽然他有点担心,因为夫人看起来似乎要哭出来了。
不知道她在家里发生什么事,进去之前明明是神采飞扬幸福洋溘,出来后却是神情黯淡一脸哀戚。
也许该报告董事长?
金刚一边想着,一边在下山的路段小心行驶。
此时后照镜突然出现两辆贴着反光纸的黑色轿车,他下意识的提高警觉,减低车速。
可是对方却一个加速,碰撞他们的尾巴,让毫无防备的康艾蜜重重撞上驾驶座椅背。
「好痛!」
「夫人!别担心,一点小状况而已,我很快会排除,没事的。」来者不善,这种恶意的碰撞通常只是开始。
「好。」康艾蜜连忙坐好,紧紧的抓着把手,双眉害怕的扭在一起。
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脑中却浮起大姊说的话雷霆是黑道大哥,跟他在一起不会有好下场。
她拚命摇头,告诉自己不会有事,她还没爱够,所以不会有事的。
金刚踩足油门,用一种近乎搏命的神情,在陡峭弯曲的山路上高速驾驶,希望能摆脱追兵。
只是对方的速度也不慢,不断的利用撞击降低他们的车速。
连续不断的撞击将他们往悬崖边撞去,金刚死命抓着方向盘逃开坠落的命运,结果就是车身不断摩擦着山壁,在高速行驶下发出难听而尖锐的刮杂声。
这时他们的车速已经提高到一百八,后方的车子在过一个大弯时猛烈撞击他们的后方及侧面,巨大的撞击力让金刚抓不住方向盘,车子呼的一声猛然斜斜的窜了出去,响起一阵难听的轮胎磨地声。
强烈失控的车子猛烈的撞击在山壁上,车头深深陷入了山壁之中,整辆车完全扭曲的撞成废铁。
这一记强而有力的撞击完全在康艾蜜的意料之外,在撞上山壁时,她的身体从后座飞出,猛烈的冲向挡风玻璃,在电光石火的那一秒,只有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我不能忘记雷霆,我爱他。
她感觉到自己的脸贴着碎裂的玻璃,以一种很怪异的姿势趴在挡风玻璃上,头痛得比宿醉后还厉害。
她知道自己必须离开这里,但全身却无法控制的发着抖,四周突然变得黑暗,而刚刚外面明明还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她咬紧牙根,强迫自己移动。
但在她成功的移动身体之后,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强烈的呕吐感,地面似乎不规则的跳动着,在她摔倒时,一道无助的慌叫逸出她喉咙,她感觉到自己快速的往下坠落。
渐渐的一些些光明在她漆黑的脑袋里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