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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王爷,你这话说错了,应当说是‘雨琳’的福气才是。”他笑笑地更正他。
“琳儿?”他浓眉一蹙,满脸不解。
贺诚佑、贺爱琳及婉菱都一脸错愕,陈玉凤更是飞快地将目光移到她怀中浑身一僵的幺儿身上,“琳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我——”望着众人齐聚过来的目光,她的声音瘫痪,脑海中一片空白。
“我跟雨琳两情相悦,所以我要娶的人是她,不是爱琳。”夏彦钧继续扔下话题炸弹。
“两情相悦?”贺爱琳难以置信地看看妹妹,再看看一脸认真的夏彦钧。
众人皆傻眼,而贺雨琳抿紧了唇瓣,怔怔地看着夏彦钧,这就是他所谓的“解决的方法”?诚实为上策。
贺承远面色凝重地看着几个年轻人后,回头对着站在门前的云尘老师太道:“烦扰师太了,可否先给我们一个谈话的地方?”
慈眉善目的老师太点点头,“请跟我来。”
“谢谢师太!”
贺承远回头再对着众人道:“有什么事,坐下来再谈吧。”
语毕,他回身跟上师太,其他人也沉默地跟上前去,但只有夏彦钧,大方地拥着手足无措的贺雨琳,打算为自己赢得怀中的美娇娘。
※※※
满天的黄昏霞光舞进了这间肃雅宁静的房里,而夏彦钧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娓娓道完他跟贺雨琳之间发生的一切,至于室内的贺家人,个个心弦紧绷,贺爱琳更是难过的拭泪。
对贺家人来说,夏彦钧软禁琳儿的行为的确可恨,但他又是将她从送葬队伍中救走的救命恩人,这一善一恶,叫他们对他恨也不是、谢也不是!
而经由他这么一说,贺家人这才明白他们眼中胆小羞怯的琳儿如何在短短的几个月间就能脱胎换骨的原因。
室内的空气凝滞,在夏彦钧道完一切后,更是沉闷得令人快喘不过气来,四周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
贺承远觉得问题很棘手,妻子思女心切,所以他们临时起议,在朱哲儒到他们王府禀明将在隔天启程前往杭州探视琳儿后,他们夫妻便出门了,所以算算时间,朱家父子应该在明早就会到达这儿,而此时夏彦钧却将问题扔了出来,这叫他如何跟朱家父子解释?
此外,还有爱琳,瞧她难掩悲伤的神情,很显然,她对夏彦钧也动了真情,而琳儿……
思绪百转的贺承远将目光放到贺雨琳身上,浓眉即一蹙,他居然在这个柔弱胆小的幺女身上看到一股怒火?
夏彦钧也注意到了,但倒不意外,她算是经由他改造转变的,只是,他也很好奇,她在气什么?
“怎么了?雨琳?”他语调温柔。
她先看了黯然神伤的姐姐一眼,这才直视着眼前这张可恶的俊颜道:“我不会跟你成亲的,你跟姐姐是一对的,而我跟朱公子一对。”
他挑高一道浓眉,“你在胡说什么?”
“姐姐爱你!”
“你就不爱我?”他问的直接。
她一愣,粉脸一红,但眸中的怒火却更炽烈,“你不理会我的意愿,强势的将我关在你的聚花馆,你认为我该爱你吗?”
“你就是爱我!而且也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我了。”他自豪地睇视着她。
她心一恸,咽下梗在喉间的酸涩,再看了眼眶盈聚泪水的姐姐一眼。不行,她的态度一定得再强硬些,不然,夏彦钧一定不肯跟姐姐成亲,她不要姐姐伤心,她一直是个疼她的好姐姐,纵然自己可能会因此心碎而死……
“我没有爱你!事实上,我非常非常地讨厌你!”
他勾起嘴角一笑,“怎么你的样子一点都说服不了人。”
在场的众人全赞同夏彦钧的这一席话,因为贺雨琳看来就是很在乎贺爱琳的反应,才说出一听就是口是心非的话!
贺雨琳腼腆地咬着下唇,她的确还不懂得骗人,甚至不知道怎么激怒夏彦钧,他像是一眼就能看透她的万般情绪及心事。
“自古以来,一女不事二夫,而我跟雨琳已有亲密的行为,虽然还没有洞房,但不该碰的,不该看的,我大概也都看到、摸到了,所以……”夏彦钧笑笑地直视着一脸凝重的贺承远,“贺王爷,你应该不会拒收我这个二女婿吧?”
“这……”他言之有理,贺承远反而不知该答什么?
“爹,我不会嫁给他的,你答应了朱王爷,也不能失信于他,何况,我还清白之身,那些拥吻及他我沐浴等事,都是他强势下的行为,我……”
“雨琳,你用‘强势’二字来形容那些事并不恰当,我看出你也很开心。”夏彦钧有点儿不爽地打断她的话。
她脸儿羞红,着急地驳斥,“我、我哪有开心,分明是你主动,我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手无缚鸡之力的我能挣脱你的拥抱吗?”
“所以如何?这一切都是我逼你的,连爱上我这事也是我逼你的?”他是愈听愈觉得刺耳。
“我……”她得勇敢、坚持下去,不是吗?她该成全姐姐的!“我没有爱你,一点都不爱你,事实上,”她再咽了一下口水,原来要说口是心非的话如此的困难,“我很期待明天见到朱公子,我想他一定是个翩翩公子……”
“贺雨琳,你最好想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你正在伤害我对你的感情,还有你对我的爱。”他俊脸肃冷。
“我……”她眨眨眼,突然觉得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雨琳,你别为了我而否认你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我承受得住的。”贺爱琳默默地整埋自己的情绪后,已能平静地正视妹妹跟夏彦钧的事,当然伤心是难免。
“不是的,姐姐,事情真的……”她柳眉一拧,眼前突然变得一片黑暗,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吓得猛眨眼睛。
“雨琳,你怎么了?”夏彦钧头一个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连忙走近她,很自然的将她拥入怀中,关切看着她。
“好、好奇怪,我的眼睛突然看不见东西。”她恐惧出声,双手在空中挥舞。
“看不见?”他倒抽口凉气,瞪着她突然没了焦距的秋瞳,心也陷入恐慌,“别吓我,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贺承远夫妇、贺诚佑、贺爱琳及婉菱全接近两人,在看到她那到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