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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这味麻油拌茄瓜很好吃……”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没望她,继续说:“是加了香葱的缘故,如果没有这点缀,茄子的味道会很闷。”
她淡声说:“我七岁就晓煮饭给弟弟吃。”
“我七岁时还挂着两条鼻涕,分不清香葱和香蒜。”他想摆个笑脸,方姒望也不望他,只得作罢。
“你与我不同,不用花心思牵挂着谁。”她话拐了回来。
“我不认为这样很好,正如我不认为当一个孤儿是艰幸福的事情。”
方姒垂着脸拔着饭,不出声。
“但我并不讨厌自己这种过去。因为它令我拥有了最广阔的天地和自由。生命和自由任我支配,而你的自由不可能完全属于自己,因为有一半要留给你的母亲和弟弟,既然我们只是因为经历不同,追求不同而产生分歧,那么只要撅开这些个人观点互相迁就,就可以相处得很和美,很长远。”
她抬头,似乎完全不意外他的振振有词,“言下之意,你很想保持现状?”
“这样大家都属自由身……”
“婚姻能够换来稳定。”她定定望着他,“而我毕生追求的就是稳定。”
徐傲窒住。
“我知道你喜欢我侍候,喜欢就会依赖,就能滋生温暖的感觉,这足能令我勉强忽略爱情的重要性,可惜你的不婚念头却彻底摧毁我的原本脆弱的希望!至此,我们实在没有任何理由再睡在同一张床上。还有,今晚我不想洗碗,如果你真视我为女伴,望能代劳。”话毕,她没再看他一眼,站起来静静朝卧室走去。
半晌,卧室门打开,方姒一手挽着行李袋,一手握着一支梳子两瓶润面霜出来,径直朝客房走去。
徐傲瞅见,脸面迅速乌黑,却硬着脖子不再回头,任由她出出入入搬自己的东西。
就在方姒在走廊来回第三次时,徐傲突然站起身子,一脚踢在旁边的椅子上!椅子应声倒地,“啪”了一下,刺穿萦回良久的沉寂气氛!然后大步越过客厅朝大门走去!“砰”的一声巨响,把两人的郁闷隔在不同的天地。
方姒心一慌,不禁悔疚。呆呆步出客厅,缩坐在地毯一角张望着大门,一直这样望着。直至墙上挂钟的时针指向12点,方拖沓着回到客房。然一整夜忐忑不安,翻来覆去睡不着,直至3点刚过,大门传来“喀嚓”一声,才放下心来,安然入梦。
经过这次,两人正式分房。徐傲本是个不会轻易勉强人的性子,故此从未开口乞求。方姒越发觉得后悔,对“将来”二字更是刻意不再涉及。
这样一来,共同生活半年之久的惬意渐渐不再,两人明知问题所在,下意识揣度对方心理。稍有不敬便立即收敛,甚至到了“相敬如冰”的地步,闲语更是少之又少。
☆☆☆
这天傍晚,徐傲打电话回家说约了李扬,不回来吃饭了。话筒那头的方姒先一愣,急急应了。
徐傲顿觉不快——她好像不用为他煮饭洗衣非常兴奋!这个笨蛋!平日不是很喜欢弄些合他口味菜肴吗?看着他吃得高兴就满足不已吗?现在发什么神经了?莫非真想和他长久分开?
李扬驾着车子朝酒楼驶去,徐傲眯眼看向窗外,久没作声。
“你现在有钱了吧,不买车?”李扬睨一眼倒后镜,左转进入广东道。
“迟点。”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李扬一笑,“因为方姒?”
他不语。
“真不懂你在防些什么!宇敏是宇敏,方姒是方姒,前者负你,后者或许怕你不要她!”
“嘴不臭吗?”徐傲冷笑,“才在聊车,现下聊女人,一会不知会不会聊人造卫星。”
“就聊女人,我实实在在问你一句,有否想过娶方姒?”
“没有。”
“怪了,她人挺纯,应该是个能守家的性子。”徐傲没出声。
“你似乎很不想聊起她。”李扬睨他一眼,“这有点古怪。”
“哦?”徐傲眯缝眼睛,看着倒后镜里的李扬阴恻侧说,“那要不要告诉你我们的床上故事?”
“你肯说的话,我听听也无妨。”
“你无耻至不得不令我甘拜下风!”
“不算吧?”李扬作委屈状,“好色乃男人之常情,是你没良心,拿人家开玩笑。”
“我怎么没良心了?”徐傲冷冷说,“我对女人素来张驰有度,如果她要留下,我高兴,但若她爱上别个走人,我绝不使肮脏手段,甚至能够微笑着送她离开!”
李扬“嘻嘻”一笑,“讲得这么好听,其实是怕将来会被甩掉。”
徐傲脸一沉,轮起旁边的杂志一敲他,“你胡扯什么?”
李扬被他一耍弄,车子一打滑,几乎撞到迎面而来的絮车,当场吓个半死,“发什么疯啊,你不想结婚生仔,但我想!”
徐傲黑着脸没作声。
“在外嬉皮笑脸,在我面前原形毕露!和你做兄弟真不是滋味。”
“是你自找的。”
“不如说你虚伪!”
“的确这样。”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冷漠寡情!以为顶着一脸戏谑就能平息心中怨艾,实则看不惯任何人,不,是看不惯任何女人……都是宇敏那女人害的。”李扬摇头,“其实不止你记着,连我都无法忘记你截停那男人车子,半跪下来求她给你一年的时间那画面。”
徐傲木无表情,“她只是想借此告诉我,心在自己处最安全,若交出去再收回来,重量不再一样。”
“多加一句——只对女人而言。我们认识二十多年,我敢保证你的心肝没有完全坏死。”
“谢谢理解,我也从没觉你丹心一颗艳阳天。”
“彼此彼此。”李扬干笑。
“我俩不是好人,也不羡慕当好人,尤其我。今生只对自己负责,为了保持这样,放弃其他有何不可。”
李扬扭头看了他一眼,“包括方姒?”
徐傲漠然望向窗外,满眼霓虹闪烁,行人穿梭内里,像一只只浮在海里的水母,分不清眼睛鼻子,看不见得失过去。
做人就是这样,思维方式和结果往往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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