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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她瞪着他。
徐傲明显地急躁,“我和李扬在路上见到你,在威尔道一间便利店门前!”
方姒眼神一闪,“是吗?不会吧。”
“为什么不会?”他紧盯着她。
“你们喜欢泡高级酒吧钓凯子,而我只在地摊小档流连寻低价货,层次不同,品味不同,你看到的不一定是我。”
轻闲的态度,淡然的语气令徐傲的火气在压抑了多在后猛然爆发,声音更因愤怒火变得嘶哑:“一色的衣服同样的打扮都认不出来?难道我老眼昏花了?抑或这事很神秘不能爽快承认?像明星搞地下情般见不了光?”
方姒一旺,生气道:“你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什么神秘什么地下情了?”
“我的话难听?呵呵。”他难看地怪笑,“难为我一直以为你是保守派代表,想不到……算了,那是你的私事……”
“你究竟什么意思?!”她瞪着他,“一副挑衅模样,不像询问,倒像要和我吵呢?”
“还用吵吗?”徐傲吼叫,“木讷姑娘假正经,这头和我同居,那头结识了另外的男人!这算什么品格!是因为穷吗?那男人很有钱?你怎么这么贱?!”
她眼睛一圆,“你胡说!我那有……”
“不止我,李扬也看见!大家都是成年人,晓得画公仔不必连肠子都画上去!想离开说出来成了!何必背着我搞那么多的小动作!”
方姒脸色青白!他一直豁达大度,开朗幽默!从来不会,是不肯像现在这么粗野浅薄,借着些许小事恣意伤害她!为什么呢?是为着她本来低贱,以借款人、佣工身份抱枕而从烙下印迹,以致稍有嫌隙,就以她为平息对像?
眼眶酸热,想流泪,却死忍着——没有谁想在羞耻中屈服,忍让者只是想到稍息离却不过半刻时间,只要不重临旧地,没有什么记忆不能吹走,这就是能屈能伸。方姒不看他也不说话,只是一味撕着手里的包子再塞进嘴巴。
见她一脸平和,他心腔揪紧,“那男人是你情人?”
“是又怎么样?”方姒缓缓抬头,“这年头谁都喜欢玩地下情,是你看不过眼还是我犯法了?”
徐傲的脸色快速阴暗,“看来是你深藏不露,我是有眼无珠!”话毕,一撑起身子朝书房大步走去!“砰”地摔上门。
讶然看着那袭僵硬的背影,方姒心中一动——他在妒忌?然而欣喜才刚冒头,就被理智打击得支离破碎——他们不会有好结果。因为他看不起她,就像刚才一样。
这两年,母亲越发苍老,才五十岁的女人,已经满头白发。数年前走在街上,便被孝称作老婆婆、老奶奶。瘦小的身躯实在没有任何精力再为子女操心了,所以她想母亲尽快看到她幸福完满的婚姻生活,一定要。徐傲不愿当这个男人,她再找就是!既然此路不通,总得尽早回头,她天生劳碌,不敢也不能呆在原地守株待兔。
收拾过后,方姒紧锁房门没再出来,却下意识侧起耳朵,听听门外有否响起轻浅的脚步声——如果他道歉,她会原谅他的,但铁定不会在和他上床了。她想,立定心意后,终于能够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