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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产?”他听得瞠目结舌,完全不敢相信于子宣刚才说的话。
“是呀!她打过电话给你,那时刚检查出来怀孕,可你没接;你也知道子枫都是搭公车的,公车上有个碰撞在所难免,再加上她那天的心情受到影响,胚胎本就着床不稳,会流掉也算正常。
“不过这样也好,都要离婚了,留住孝要做什么?没有牵扯,分得才会干净;这总比到了孝成长期,你们再离婚来得好吧?”
见他一言不发,像是沉浸在妻子怀孕又流产的错愕中,于子宣摇摇头,“温律师会再跟你约时间,要是你迟到,就别怪没见到子枫。”
他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那通电话有那么重要——于子枫很少打电话给他,他明知道这一点,明知她不可能为无关紧要的事找他,可是他却连接电话的动作都不肯做……
如今得到的结果竟是他没能亲耳听到她告诉他怀孕的好消息,孩子就流掉了!
这就是他挂她电话、不接她电话的代价,只是这样的代价会不会太大了?
于子枫不懂他执意要跟她见面是什么原因,她很疲惫,从医院回到家后,她只想一直睡,最好睡着了就别醒来……
若不是子宣不肯让她采取逃避式的长睡,硬是定时帮她喂食,她想她宁愿从此不要清醒。
他不知道跟他见一面,她会有多累——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心理上的累!
终于,她知道了失恋是怎么一回事;终于,她想起咖啡店里那个故事里痴情男人,心痛的滋味……
她想给自己一杯咖啡,最好能苦到让她流泪,掉过泪应该会比较好过些,只可惜她现在不适合喝咖啡,也不适合掉泪。
而当两人见面——
“为什么要离婚?”他一直觉得这个问题并不适合由他来问,但他还是问了,只因被要求离婚的人是他。
于子枫垂着脸,低声说:“庄小姐离婚了。”
“这不是理由。”只因庄欣雅离婚,他就该跟着离婚吗?这太不合逻辑了!
“你爱她。”
闻言他愣住了,他爱庄欣雅,他坚持这份爱情坚持了很久,他从来不曾怀疑过这样的信念;可如今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他的感受却很不同,他有些恼、有些怒,心头闷得像是喘不过起来似的,他很想问她,她是哪只眼睛看到他爱庄欣雅了?
但他也知道,她根本不必用眼睛看,她只须用耳朵听;事实上她常听到他这么说——他就是这么告诉她的,他爱庄欣雅!
“那并不影响我们是夫妻的关系。”他不喜欢和于子枫像这样对坐着,中间隔着一张玻璃桌,感觉她离他好远。
“你很开心她终于离婚了,你爱着她,你们……”她停顿了好一会儿,咽下心底的伤痛,“终于能在一起了。”
“你又知道我很开心她离婚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不禁比平常大声许多。
“我听到了,那天庄小姐离婚,”她抬眼看他,“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是刚好回家拿东西……”
她打过电话给你,那时刚检查出来怀孕,可你没接……再加上她那天的心情受到影响,胚胎本就着床不稳,会流掉也算正常。他突然一起了于子宣的说法。
见他不说话,她心想,或许他是认同离婚的。“如果没别的事,我想先离开了。”站起身,不敢看向他,她怕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了流泪。
这泪她是想流,但不能流!
慕云非拉住她的手,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你爱我,不是吗?”
他竟还问她这种问题,他怎么问得出口……“是的,而你曾说过,爱情有一种形式,就叫做放手,所以,祝你幸福。”
他的目光炽热的都快灼伤她的脸了,但她决定不再去回应他的目光,若她在此时心软,那会迫使她不愿落下的泪水掉落。
但最终,她还是忍不住流泪……
她一直都知道,她爱他,毋庸置疑;而他不爱她,也毋庸置疑。
爱情有一种形式,就叫做放手,这是他曾说过的话,如今让她用来套在他的身上——她爱他,所以对他放手。
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她,这最后的一面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见她掉泪,原来她的泪晶莹的像是断线的珍珠,深深的烫伤了他的心。
***
“你在搞什么?为了庄欣雅而跟小枫离婚,你是脑子有问题吗?”陈子风忿忿的拍着桌子。
他一直很看好于子枫这个人,加上偶尔从慕云非的口中听他谈起她的模样,他一直相信这两人一定会长长久久,结果呢?
才一年,他们结婚才一年就离婚了,这像话吗?
还有小枫,他都说过,要是庄欣雅敢介入,就要她打电话给他,他一定会站在她这一边,结果呢?
他接到的不是求助电话,而是离婚通知;更好笑的是,如果他没打电话询问慕云非近况,他根本就不会知道!
慕云非没搭理他,只是沉默的看着从银行带回来的报表,对他的愤怒恍若未闻。
“你说话呀!说庄欣雅到底是想怎样?说她这样到底算什么?你都还没离婚就先搬进你家,你一离婚就四处宣传说你们的好事将近,她是脑子坏了,还是你们两个的脑子从来都没正常过?”
要不是庄欣雅炫耀似的通知他,他岂会知道这个大消息?
慕云非把事情藏得真好,要离婚却连一点风声都没有;而庄欣雅倒好,乐得四处说嘴,说什么慕云非不爱于子枫,说什么慕云非还没离婚就把她给接到家里住,说什么慕云非为了她而和妻子离婚,接着两人就要结婚……
这像话吗?他从不觉得慕云非是这么糟糕的人,假如庄欣雅说的是事实,那他真的要说,这次慕云非的脑子肯定是坏到底了。
慕云非不说话,他也没戏唱,因为独角戏唱久了也会累。
“我去厨房倒杯水喝,你家未来的女主人连杯水都不会倒,就乐呵呵的跑出去了,这是待客之道吗?”陈子风啐了一声,走出书房。
书房的书柜空出好大的空间,曾经他不以为然,现在他只是一看到那空荡荡的格子,就会想起曾经有人站在书柜前专注的模样。
于子枫将两人的关系断得很干净——他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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