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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不应该,却忍不住,“不记得?没关系。”
如此一个骄傲如王者的男人,遭她戏弄后便被抛诸脑后,对那人而言恐怕是天大的侮辱。骄傲之人憎恨侮辱,更憎恨侮辱过他们却遗忘他们的人。
当一人视你如过眼云烟,不在记忆中逗留半刻痕迹,逗留的一方反倒惹人心怜。
他真是……那个……有点可怜崔文启……
“火是崔什么放的?”她等得不耐烦,轻轻推他。
“胭脂楼的幕后老板是崔文启。他当日意图掳你回河北,遭你戏弄后心结难平,故来此开立胭脂楼,重金挖走康妈妈。他闻你癖好怪异,爱往火里跳,便故意让人放火烧烟火楼……”
“哦,一个报复的故事。”她听得倦意四起,跳过可能有可能没有的情节,直接问,“现在怎么解决?”
“他与清风酒楼的宗公子有生意往来,住在酒楼边的绘福楼客栈。我昨夜见他,他只说愿意赔偿火灾损失的银两,不过……”
“不过胭脂楼现在被烧了,没得赔。”
“是。”
“我也不媳他陪。”她向里挪睡,也不介意他顺势倚在身后,就当多个靠枕。
绕着她的黑发,他点头,“是啊,知道你不媳。”
感到他的手在脑后轻轻按压,颈脖麻痒舒畅之余,她轻轻呻吟,渴睡。突然,朦胧中似有一物入梦,惊醒睁眼,却忘了刚才闪过脑中的是什么。
她的僵硬引他焦急,压抑心头的担忧,他轻轻问道:“怎么,新语,做噩梦了?”
想了想,实在记不清朦胧中闪过脑海的是什么,她索性丢开,撇嘴,呼吸慢慢顺缓下来,感到脑后的手指又开始揉抚。
“那个……季布啊……”
“什么?”
“你说的崔……崔什么,到底是谁?”
他翕翕唇,无言。
“他为什么要在烟火楼纵火?”
静……
“睡吧,新语。”语如夜沙,丝丝缕缕,缓缓飘入她的耳。
挪个舒服的睡姿,她捉住逃逸得快失去踪影的清醒,慢慢问了句:“你的头……没什么后遗症……吧?”
“没,只是一块小疤。”
“你破相了。”
他瞠目,“男人不介意破相。”
“……”随他、随他。
半梦半酣间,耳垂似被人含住,有人在她耳边问:“新语,你想要的未来,你想画的未来,是什么模样?”
她想要的未来……她想画的未来……
“呵呵!”嘴角含笑,她咕哝一句……
若夜,月如眉,眉似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