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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戏谑地瞧着他。
唉,又像一幅画儿了……罢罢,她爱玩,只要别杀人放火,他能担待的便担待,不能担待的……也要担待。谁让他允诺了她,过尽千帆,绝不后悔。
“新语,你不会……要摘光所有的菊花吧?”步入小榭内,众宾客的指指点点让他微有些不自在,脸略红,却不放开她的手。
她四下顾盼,毫不在意一道道猜疑视线,突见一白菊大如银盘,奇叫:“好大的花!”
他扫去一眼,微笑,“这株叫西施,听说……五千两一株。”刚才皮之纯似曾提过。
“管它叫什么,晒了泡酒。”
“……”
“百里丫头,你今天休想行凶。”应得财的声音从后方响起。
易季布回头,嘴角抽搐。握拳持棒的应家家丁与烟火楼护卫对峙而立,寻儿手中钩着竹篮,鲍泉……天,师妹手里也是竹篮一只!
“行凶?这词我喜欢。”百里新语轻曼笑语,收了折扇,“易大人,你今天带我赏花,应老爷不高兴哦。”
他尚不及言语,应得财已跳脚,“你赏花?哼哼,你赏花?老夫的花若得你所赏,无疑是煮鹤焚琴,背山起楼!”
“易大人,怎么办?”折扇勾向他的下巴,娇软身躯依偎过来。
他垂下眼,盯着她放在掌中的小手。对于信任的人,她的举止……好听些是亲昵,难听些是动手动脚。明知她个性如此,对于她受惊后无意识地与寻儿抱成一堆,他还是很介意。
她待寻儿如弟,待邦宁如兄,待千福百禄似姐妹,她待他……
“易大人?”又发呆啊。扇柄戳戳他的脸。
抬眼,他释然一笑。无论她待他如何,他的诺言不会改变,也决不后悔。
将唇贴在她耳边,他语有含笑,“新语,你想摘花我不拦,只是,待赏宴过后可好?这些菊花难得培养,就让人多观赏一阵。”
盯着他唇边的笑,她微微呆怔。
他真的很奇怪,知道他是属于越看越有味型的男人,可每多看他一眼,那味儿就越浓一分,浓得她……有点吃不消。
他很重礼,心中认定什么,便不会再介意其他。由对阻拦崔恶霸的那天,看得出来他喜欢她,甚至是爱了。这些天,他明里暗里影射着想娶她,她打个太极推开,也不见他迷惑恼怒。
他对她,就这么笃定?
他把自己藏得很深,那是一种极度的内敛。这种人,除非自己愿意向人敞开心胸,否则只会给人礼貌客气的外在,呆板无趣,初见他时便是这种感觉。
不管他是何时对她敞开心胸,她对他……该如何?
那夜,他抱着她说别吓他,便再无下文。不问她想回哪里去,不问她从哪里来。是真不想知道,还是怕自己知道后无能为力?
这人啊……
“新语?”
耳边一声轻唤,感到手被他捏紧,眨眨眼盯着他的喉结,她恍惚一笑,心头软软涨涨,竟有了陪他赏菊的冲动。
他在她的生命里,果然有羁绊。
“只多观赏一阵?”
“是。”
“赏完了就摘?”
“随你。”
“季布,你不阻止我?”
“你若正正经经吃三餐,我就不阻止。”他牵着她的手,向另一株硕大无比的浅黄色菊花走去。
应得财又在一边鬼叫着煮鹤焚琴了,寻儿出言相讥,鲍泉似乎也掺上一脚,她嘛……勾动腰边紫色绳结,语笑嫣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