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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痛苦的烙印深深埋葬,他埋了爱、埋了伤心、埋了痛苦,他以为这样,他就可以快乐,可以麻木。其实,埋葬仅仅是掩盖,这些细腻的情感,最终还是会探头。只有音乐,才是他真正清醒面对的。心疼他!心疼到几乎抑制不住泪水。原来,他鼻上的、唇上的、耳上的洞孔根本无法与他千疮百孔的心相提并论。
“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不堪的人吧?!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徐父注意到初蕾顿时失去血色的脸,以及眼角微微泛起的泪光。
“已经来不及了。”徐初蕾紧紧咬着下唇,泪,还是落了下来。虽然很傻气,可是,她决定了。要用自己的爱,治愈他所有的伤痛。因为她是他的初蕾。
“初蕾,这次不会像上次那么容易。你迈出去后,便不再有任何亲友了。”徐父努力制止声音的颤抖。他不敢相信,那个男人的斑斑劣迹,竟然坚定了女儿原本已经动摇的意志。
“有个人从来没有亲友,被所有人鄙视,那么卑贱地活着,却仍活得很好。”徐初蕾如今想到他,心中涌起的甜蜜中便会不自觉地含着强烈的怜惜,“我们在一起,一定会活得更好。”
“你C!我们从此断绝父女关系!上海不再有你的立足之地!你就同那个人一起卑贱地活着吧。”徐父咆哮着,完全失控。
“爸爸,这里是纽约,不是上海,你不可能一手遮天!我们会活得很快乐、很满足,但绝不卑贱!”徐初蕾给父亲一个坚定而美得几乎炫目的笑容。
徐初蕾离开西尔顿后,惟一的,仅有的念头,便是SAM!她恨不能插上翅膀,立刻飞到他身边,然后告诉他,她懂他了,她知道他经历了这么多,能体会到他所承受的一切了。
出租车刚停在了SAM的楼下,徐初蕾便快速地开门冲入楼内。再这样下去,她很快就可以脱去“淑女”这个优雅的光环了。
几乎是一口气跑到三楼的。徐初蕾立在SAM家门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指已经飞快地按响了门铃。
很快,门开了。让徐初蕾意外的是,开门的,是个脸上有着雀斑,红头发黄眼睛的漂亮女人。她身上只穿着比基尼。
“你找谁?”那个女人扬了扬眉问。
徐初蕾皱眉,难道自己走错楼层了?她开始拼命回忆上午离开时门口的摆设。
“亲爱的,有个不会英语的亚洲女人,是不是你认识的?”那女人冲着门内浴室的方向喊。
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自里探出,一双绿眸触到徐初蕾,立刻闪出喜悦的光芒。
徐初蕾怄到几乎吐血。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头发仍在滴着水的SAM正朝她走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竟然这么快就找了别的女人?
绿眸始终温柔地锁住她,“Lily,你先走吧。有事我会联系你。”
那红发女人似乎已经习惯,很知趣地走入房内,不一会儿已经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记得给我电话。”她双手勾下SAM的颈,将吻贴上他冷淡的唇。然后当徐初蕾透明般地离开。
原来自己根本在自作多情!徐初蕾既觉得委屈又觉得实在可笑。她心心念念要给他爱,治他所有的心伤。而这个人哪里有半点不快乐的样子,他根本就潇遥快活得很。
“初蕾,”他一把拉住转身欲走的她,声音有些急切,“你去哪里?”
“我不舒服,先回家了!”徐初蕾没有看他,冷冷道。
“不许!你才到,怎么可以走?!”他加大手上的力,将她扯入门内,顺手关上门。
他用手轻托起她倔强的下巴,绿眸中有微燃的光芒,“你害我今天在街上被那些歌迷缠了整整两小时!”
他下午简直狼狈到家了。那些歌迷几乎没把他扯成几千几万段,以便把那些碎片带回家表起来做纪念。
“你活该被碎尸万段。”徐初蕾小声咕哝着,却因为想象到他的狼狈模样而忍不住笑出声来。
“让我拿你怎么办好?”他哑声道,迷恋地吻上她的唇。徐初蕾闭上眼,眼前却突然出现刚才那些红发女人吻他的一幕。她才不要他吻过别人的唇来碰她,徐初蕾用力推开他,转过头,拒绝看他。
“初蕾,又怎么了?”他耐心地问着,语气几乎是溺爱地哄着。
怎么了?他竟然和其他女人还牵扯不清。他有没有一点基本的贞操观呀!
眼神无意间触到他身上的文身。以前他穿着衣服时,只看到过手臂上的。后来惟一一次他没穿衣服时,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她光顾着紧张,又加上醉酒,根本没有注意。这次,徐初蕾才得以看清楚。这个男人不怕痛吗?竟然在肩膀、胸前,纹了这么多的图案、文字。她忍不酌奇,轻轻伸手去抚摸他胸前纹着的那个天使。
他抓住她近乎挑逗的手指,呼吸略显急促,眼中的绿色渐渐深浓。
“纹这个,不会痛吗?”她抬眼问他,察觉到他眼中那熟悉的信号。
“痛。”他简单地回答。
“那……为什么还要纹?”她问得这么轻,仿佛稍一大声,就会惊醒沉睡中的精灵一般。
“为了证明自己还有感觉。”他说着,唇边扬出一抹苦涩的笑。
初蕾的心为之一颤,为了证明自己还有感觉?难道他曾经麻木到了失去所有感觉的地步?初蕾能够体会麻木的滋味,曾经,自己也活得很傀儡、很空洞。可是,痛苦到要靠针刺来证明自己仍是活着的、仍有知觉,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她没有办法去想象,太过强烈的东西,仅仅是想,都会让人为之颤抖。
“这……这又是什么?”初蕾指着他右臂上三道整齐而深刻的伤痕问,叹息他身上竟然藏有这么多伤痛的曾经。那些,都是她来不及参与和抚平的,这应该是被利器伤害后留下的。想到父亲曾描述他一度游走于道德边缘,心中做着最糟糕的猜测。
“这个?”SAM愣了愣,轻轻抚了抚那三道伤痕,看向初蕾的眼中有一丝闪躲。
“SAM,我不介意。”初蕾温柔地执起他欲收回的双手,她真的已经做好准备,她可以坦然面对任何一个答案。一起凶案?一次抢劫?或者……
“那是为了摆脱一个黑社会集团,自己砍的。”他眼神始终紧盯着她,不错过任何的表情变化。
她长长地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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