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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莫聿庭拉着,向门外走去。
他有一种错觉,仿佛沈瞳就这么随莫聿庭去了,完全地离开了他……韩谦站在原地,没有回应傅澄昕的恳求,却盯着莫聿庭与沈瞳交握的手。如果莫聿庭真的再次追求沈瞳,她是否会随他而去?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权利和能力去阻止。
“沈瞳!”真的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吗,连试都不试?在莫聿庭与沈瞳走出房门之前,韩谦忽然拉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沈瞳转过了头,原本是有礼微笑的眼,在接触到他的眼后隐去了笑意,她没有说话。
莫聿庭同样转过头,然后拧起了眉,“谦,有事吗?”他的疑惑是礼貌性的,从他的角度看不到韩谦的眼神,也看不到沈瞳的。
他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个人的感情永远无法凭三言两语传递给另一个人知道,但他只有这一次机会。眼神黯了又黯,只一瞬间,他作出了决定。
倾身向前,他吻上了她,同时听到了另外两人不约而同的抽气声,他没有理会。
蜻蜒点水的一吻,甚至不及他和她两年来任何一个吻十分之一的激烈,只是单纯地印上她的冰冷,还没沾染上气息便已经急急地退了开来。那一吻,极短暂,像孩子过家家一般的稚气,然而她没有闭上的双眼却清楚地看到了他严肃到让人心悸的认真。
他松开了握住她的手,然后,最后地看了她一眼,居然什么也没有说,竟是他,先走出了门外,没有再回头。
***
那已经是两天前的事了。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用这样拙劣的方式来向一个女子表达自己的心情,而他自己至今也没有想透令他一时冲动的理由,他惟一知道的是,她明白了他的意思,非常清楚地明白了。
她真的是一个聪慧异常的女子,在那短暂的一吻过后,他分明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了然,所以他逃了,有勇气让她知道,却没有勇气去接受她知道后的结果。两天了,他躲了她两天,甚至因为她搬回了始终逃离的家中——只要想到她与他在同一个饭店,他就会慌乱。
两天里,他让自己什么也不想,一心地处理公事,而当—切圆满解决,他再也没有理由留在这里的时候,他知道他已经避无可避了。
“我知道,好的,我明天就回去了。”酒吧中,韩谦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把玩着面前的马克杯,意兴阑珊地讲着电话,“随你说……明天下午,对,好。”无意回应简晟暧昧的调笑,他草草结束通话收了线。
“真的决定回去了?”身边的桃花眼男子即时地靠了过来,半好奇半认真地问着。
他睨了他一眼,又转过了头,“你不是都听到了……”
“可是,”靳毅笑眯了眼,“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可刚捅了一大堆娄子,连收拾都不收拾就急匆匆地跑路,很不像你的作风啊!”虽然几个当事人什么都没有说,但光凭那晚几个人异常的反应,他就已经猜出了大概,戏才刚开始,谦却要离开?
“你想太多了。”冷冷一句阻住了靳毅狡猾的打探,韩谦始终不习惯与人分享自己的感情。
靳毅了解地笑笑,拍上了韩谦的肩,“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他语重心长,“感情的事容不得逃,错过了就再也追不回来了,别让自己后悔。”
韩谦的眼神一颤,然后他笑了,“你觉得我会逃?”
笑容和往日一样飞扬跋扈。
知道韩谦已经有了决定,靳毅的眉眼又恢复了平常的万种风情,“不敢,韩少爷什么时候逃过?”笑着捶上韩谦的肩头,靳毅不再纠缠那个他无以插足的话题,“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这次回来他终于得到了家里人的谅解,以后便可以更加无所顾忌地在外闯了,“很久吧。”这片土地上没有他的追求,他或许不会再回来了。
“是吗?”靳毅拧了眉,笑骂开了,“你小子,好,今天不醉不归!”
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选择的路,如果真要说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离开了那些关心自己的朋友,韩谦执起杯,也笑了,“好,不醉不归!”
和靳毅在酒吧门口分道扬镳的时候已经是入夜,韩谦独自走在街头,让微寒的晚风吹醒有些醉意的头。真的喝多了,连他都有些醉了,不过靳毅比他更惨,想起桃花眼临走时摇椅晃的样子,他不禁肆意地笑了。
正是夜。尽管路边依然亮着灯火,夜却仍然是真实的黑。街道上人不多,却让他遇上了不该遇的人。韩谦眯起眼,酒醒了大半。
“我还可以叫你谦吗?”傅澄昕一身合体的长裙,在夜色下越发的楚楚。那种柔婉甜美的气质在此刻淋漓尽致——或许是因为她纤巧的眉宇间不再有以往决绝的执着,相反锁着一种化不开的忧伤。她站在他的面前问,依然是忧伤的。
她果然还是来找他了,“在你彻底死心之前,叫我韩先生。”面对她的请求他直接地回答,那一晚过后他就知道她一定会来找他。
“韩先生,”她还是不能死心,“我听说你明天就要走了。”她还是没有打算这么快来找他,她还有太多的事情想不通,但他却从来不给她犹豫的机会——他又要走了,她这一次别无选择。
“对。”他点了点头,不想始终停在原地,他径直越过了她又向前走去,甚至没有回头去留意她是否跟上。
从一开始,就是她执意地跟在他身后,“那一天我问你的,我想要个答案。”她的步子远不及他的,因此她追得辛苦,在他身后喘息着问。
是那一天他没来得及回答的……他转过了身,黯了眼神,沉默了。
“我并不讨厌你,从来没有过。”对这个执着于他的女子,他第一次坦白自己的心情,“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我没有把你当做恋爱的对象,也不可能会爱你,无论试不试结果都一样,你的纠缠让我厌烦。”
“厌烦?”她一颤,抬起晶亮的眼,很忧伤,“我让你厌烦了?”
“没错,我厌烦了。”他不是没有看到她的受伤,但该说的总是要说,“我厌烦所有人都认为我绝情,厌烦身边的人都来劝说,更厌烦你总是以受害人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他并没有欠她什么,但她却总是他负了她的样子,这令他反感。
是她用错了方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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