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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对我与明心都视若无睹。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把这里租出去了。”
琴知罗皱了皱眉,那神气如婴孩般无邪而可爱,“是吗?我忘了。”
琴知渊红着脸把我介绍给她:“姐姐,这是我的女朋友,单西容。”
她闻言,露出那漫天花海的一笑,站起身来。
“你小子,终于知道人事了?”
琴知渊嘿嘿傻笑。
我无比地紧张。
他的父母不在,她就是长姐如父母,给我一种见公婆的窘迫。
她向我微笑,握手,四个人坐下来,乱七八糟地聊天气与饮食。琴知渊送她去酒店。
我和明心都松了口气。
真的,有时候太过美丽,会是一种压力。
但这样奇特的美人,还是很希望可以再次见到她。
可惜当我问起时,她已经因为要为某杂志拍一套图片去了维也纳。
“她总是这样。很多时候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我已经习惯了。”
琴知渊温柔地给我的柠檬红茶里加上糖。
他喝绿茶。上好的毛尖,茶色淡青,有一股细细清香,弥漫在他的唇齿间。
他整个人也如一杯绿茶。
在这样一个春末的周日午后,我们在他的宿舍里席地而坐,手边是各自爱喝的饮料和水果,以及被我丢得到处都是书。
这样的时光,好似轻快的小溪,流逝得那么快。
转眼夕阳的红晕便笼罩了这个城市,从窗口望出去,每幢大楼都给镀上了一层金红。
真是美。
我们忍不住拥抱,亲吻。
他的电话却不知趣地响了起来。
我一眼瞥到那个名字,控制不住,脸色一变。
她说有个同学过生日,大家想请他去。
她越来越厉害,动不动就把大批的同学搬出来。
琴知渊在向她解释:“抱歉晨约。我今天有事,代我祝她生日快乐……哦,今天真的不行……很抱歉……明天?明天我……”
她还真是得寸进尺。
一把火焰腾地从心头烧到手指头,我失控地抢过他的电话,对我的情敌说:“明天也不行。”
晨约的声音冷如冰霜:“你说了算吗?”
“我说他明天没有空。”
那边响起笑声,“是吗?他是否也没空上课呢?单西容,你管得住他吗?好了,请转告亲爱的知渊,我们明天课堂上见。”
我握着电话,气不打一出来。
是,我是嫉妒,我发疯地嫉妒。我无法容忍自己男朋友的身边有这样一个危险潜伏。
“跟孝子生什么气?”他拍拍我的脸,穿好衣服准备出门,问我,“想去哪里吃?”
我闷闷地跟他出门。
还是那家徽菜馆。蒸制的蔬菜最合我的心意,但今天我却是食不知味。
山菇酒来了,琴知渊劝不住我,我一气喝了好几杯。
那晚烂醉。神志迷糊前听到的是他的叹息。
有泪滑下我的眼角。
其实何必自找苦吃?条条大路通罗马,可以照我以往的风格,一拍两散,各自干净利落。也可以照安然的建议,把信任交付给琴知渊,一样过得甜蜜幸福。
为什么我这么矛盾?
琴知渊一直在我房里照顾我,第二天一早顶着两只黑眼圈去上班。
中午的时候我收到一束玫瑰,卡片上写着两个字:“放心。”
我的眼眶一下湿润。
想那宝玉对黛玉的交代,不过是“放心”。
我是否该学安然,总有一天,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周六的夜晚,琴知渊的一个同事结婚。我作为他的女朋友,应邀出席。
那天格外打扮。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其实不尽然。我们打扮,是为了让他欢欣地觉得,有我们这样的女朋友,带出去很有面子。
于是我们也有了面子。
那晚许多男人都对琴知渊投来艳羡的目光。
我挽着琴知渊的手臂,语笑嫣然地穿梭在人群里。
“哼!”
不经意地,我听到这样一声冷哼。
寻声望去,是盛装的晨约。
她穿着雪白的吊带公主裙,层叠的荷叶边把她衬托得像个仙子。坐在灯火暗淡处,整个人却似一个发光体,十数个年轻的男孩子如众星捧月般围着她。
她的目光却在我和琴知渊身上。
琴知渊问我:“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我摇头,待要说话,一个年轻漂亮的男孩子从人群里走来,恭声唤:“琴教授。”
琴知渊笑应。
“琴教授有了师母就忘了我们了吗?我们下周想开个沙龙,主题还没衙……嘿嘿,美丽的师母,可以借用一个琴教授吗?”
这个男孩子,人漂亮,嘴又甜,实在叫人无法拒绝。
我便同其他的女宾客聊起酒店的装修风格以及窗帘样式,又说到今年的时装流行元素,正不亦乐乎,错眼见到琴知渊和晨约在角落里说着什么。
年轻的女孩子满面娇嗔,眼睛里闪着温润的光芒。气质淡雅的英俊男子侃侃而谈,举手投足,散发无穷魅力。
唉,看来我是中了美男计。
难道就任她阴谋得逞?我咽不下这口气,丢下一群谈天说地的女客,婷婷袅袅地走到他面前,满面笑容地扮演一个心情愉快的形象:“老师和学生的问题都留到课堂上去吧!新人都快出来了,跟我走吧。”
不由分说地,我牵住他的手。
他一笑,跟我走,并在我耳边低语:“西容,可别小心眼。我和晨约只是聊沙龙的事。”
“是我小心眼吗?你丢下我跟别的女孩子说说笑笑。”我似真似假地嗔他。在离晨约不远处——让她看得清清楚楚。
对,我得改变战术了。不能总是她出击我挨打。不管怎么说,琴知渊现在是我的男朋友,应当是我更占优势,怎么我反而被弄得痛不欲生?我应该让她明白我和琴知渊的感情,让她真正意识到,无论她付出多少努力,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