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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会很忙,我就不打电话给你啰!」
「好。」卸满怀惆怅的放下电话。夜色伴随着孤寂,层层笼罩了上来,为什么当她无助的时候,乐云却不能有所感应呢?
她打开下午买回来的炸鸡,食不知味的咀嚼着,可乐没有了、薯条也不见踪影,当然是被晓兰带走了,她决定到巷口的7-ELEVEN买啤酒,虽然不是打算借酒浇愁,但酒精应该可以暂时让她忘却眼前烦心的种种……
纪羽在办公室里和林紫歆讨论公事时,阿Ben叩了门。
「进来!」纪羽简短的说。
阿Ben在纪羽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看看紫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紫歆见状遂问纪羽:「我是不是要先回避?」
「无所谓,我相信你不会出卖我的。」
紫歆闻言,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她对纪羽的执迷不悔,根本已经到了毫无理智可言的地步。
然而当她弄清楚阿Ben这几天是忙于为纪羽布署收购「夏氏」地产的事情后,难免有些失落感;这等大事,却无她效命之处吗?
「麦丽莎那边你进行得怎么样了?」纪羽问。
阿Ben作出一个OK的手势。
纪羽很开心,「你办事越来越有紫歆的架式了。」
阿Ben笑道:「谢谢纪先生夸奖。」
纪羽思忖着说:「忙了好一阵子,这个礼拜六应该好好轻松一下了。」
「那我帮纪先生跟鸿禧大溪别馆订个房间吧?」紫歆提议道。
纪羽点点头,「好,你们俩也来吧!」随即他又补上一句:「欢迎携伴参加。」
紫歆正在揣测纪羽是否有了新欢,而一出纪羽办公室的门,阿Ben却以感慨的口吻说:「纪先生真是我的偶像。」
紫歆笑道:「没想到你也会说出这么狗腿的话。」
「这不是狗腿。」阿Ben解释道:「我现在才发现,一个男人一旦有钱就有Power、有魅力,这时他要追女人,就可以别出心裁的布下天罗地网。」
「你到底在说什么?」
阿Ben嘻皮笑脸的摇摇头:「没什么,纪先生不喜欢帮他做事的人多嘴多舌。」
「知道就好。」紫歆悻悻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她才一坐下,纪羽便以内线电话通知她:「帮我约夏卸。」
「约夏卸?」紫歆的心怦怦的跳着,方才阿Ben的话又浮现耳边,难道纪羽打算追求夏卸?
「约她星期六到鸿禧别馆,顺便选一套晚礼服送她,对了,你自己可以也挑一套喜欢的。」
紫歆的眼泪一下子模糊了双眼,她尽量抑制住自己哽咽的声音,「你要夏卸陪你过夜吗?」
「对!」纪羽明确的说:「到鸿禧陪我一晚,我三天内替她把遗产税付掉。」
爱一个人要委屈到这个地步吗?纪羽怎么可以对她这样残忍呢?她的眼泪像决堤的海水,她不但要承受纪羽不爱她的事实,现在竟荒谬到要替他买下夏卸的一夜缠绵……
紫歆冲动的对着电脑打辞职信,然而过往的点点滴滴却像剪辑的精彩片段,一幕幕闪过她的眼前。
在她认识纪羽的这五年来,他曾有过不少女人,然而都只是逢场作戏,在一夜风流之后,便如春梦了无痕。
或许,对夏卸,纪羽也是这种心态,毕竟夏卸就要结婚了……想到这里,她决定再给自己一次机会,总有一天,他玩累了、倦了,就会接受她的感情。
卸得知紫歆的来意后惊愕不已,如果站在她面前的就是纪羽本人,她一定会狠狠的吐他一脸唾沫。
「这算什么?桃色交易啊!?就算是劳勃瑞福来,我还嫌他老呢!」
「话我已经带到,答不答应是你的自由。」紫歆板着脸,心似千万根针扎般的难受。「纪先生知道你没有礼服,特地要我帮你选了一套。」她将礼服的盒子搁在卸的桌上。
「卑鄙!」卸简直气疯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老板很卑鄙下流无耻?他以为他有几个臭钱,就可以污辱全世界的女人吗?你也是女人,为什么你要帮这种龌龊的男人做事呢?」
「他不龌龊!」紫歆认真的替纪羽辩解:「他只是跟你从事交易,他付钱,买你的才华帮他做设计;他付钱,买你一个晚上伺候他。你们各取所需、各尽所能,有什么地方龌龊?」
这是什么似是而非的谬论啊!?
卸叫道:「这就是你的价值观?难道你连一点道德感都没有吗?纪羽根本就是一个衣冠禽兽!」
「不管你怎么看他,我希望这是一次不得已的交易,你可以拿他的钱解决你的困境,可是,请你把他的感情留给我……」紫歆的眼泪汨汨的流了下来:「从我第一眼见到他,我就爱上了他,到现在……五年了,我爱了他五年,可是他从来没有碰过我一根头发……我多么希望,陪他过夜的人是我……」
紫歆走后,卸仍傻傻的愣在原地,原来除了她母亲,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为情所困的女子。
接下来的几天,卸为了筹钱疲于奔命,同时也备尝人情冷暖,所有的人,包括乐云的父母,都婉拒她的借贷。
乐云也为此与父母发生严重的争执。
「为什么你们要这样见死不救呢?」乐云额上青筋暴跳,连日来,他陪卸吃尽闭门羹,没料到连他父母也不肯帮忙。
蒋太太拉着卸的手说:「不是我们不帮忙,是我们做过评估,年底的选举我们要用到很多钱,就算蒋伯伯现在把所有的现金拿出来给你缴遗产税,但你父亲留给你的全是地产,我们很难处理,搞不好,还被冠上一个官商勾结的罪名。」
「我懂了,蒋妈妈。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我自己会处理。」卸拿了背包一刻也待不下去。
乐云送卸出来:「对不起,卸。没想到我爸妈也不肯帮忙。」
「他们的如意算盘都打不下去了,当然不做赔本生意啦!」卸将这几天的委屈都发泄在乐云的身上。
「你这样说话就太伤人了。」乐云也生气了起来:「他们想借助你父亲的财力,这是人之常情,我爸妈要是真那么现实,又何必忙进忙出的帮我们张罗结婚的事呢?你要怪我爸妈,不如怪你父亲的朋友一个比一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