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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燃烧着,她觉得自己正逐渐融化、下坠。
“不要,你走开--”
“来不及了。”他的身体早已灼热不堪。
李飞凡自问不是一个急色鬼,而今只能任由欲望填满,炽热的嘴唇压在她无助的唇上,没有一句话、不浪费片刻,他占有了她。
“啊!痛--”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女人无力地合上双眼。她可能睡着了,或开始踏入梦境中,意识浑沌下,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浮现她在一本书上所读到的一首古老英国诗--
噢!玫瑰,你病了!
那不可见的虫在夜晚飞至,
在狂风暴雨的夜晚,
寻获充满深红色愉悦的床;
它神秘的黑色恋情,
摧毁你的生命。
李飞凡简直不敢相信,有女人晕倒在他床上,而且,她是个处女,他都不知道哪一项比较令他惊奇。
“这是怎么回事?”
他想打电话给娥眉夫人,但本能告诉他不妥。
“她有别墅的钥匙,不会错的。”他告诉自己,胡乱地用五指梳着头发。“也许娥眉夫人也不晓得她还没被人碰过,否则不只这个价钱。啊!算了,我马上要飞往美国,管不了闲事,否则我倒愿意和她谈一谈,教她马上离开娥眉夫人,清清白白的做人不好吗?”
他也晓得时下许多女孩子“笑贫不笑娼”,把自己的身体当成赚钱工具,洋洋得意的把赚来的钱拿去买名牌衣服、皮包,炫耀同侪。
“可是,她看起来不像啊!”
迷惑的疑虑在李飞凡的脑中旋转。莫非她干这一行另有隐情?可是他的理智又马上抗拒这一点。她应该成年了,不会是被逼做娼。最后,他平静地接受了她也是个“笑贫不笑娼”的拜金女郎,他看不起她,矛盾的是,他确实渴望占有她。
为了抑制自己的欲潮,他猛地起身离开,进去浴室冲洗一番。
看着她一张干净清纯的面孔,被单下的胴体却是那么惹火,他的心感到一阵刺痛,对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温柔,可怜天妒红颜,沦落风尘。
不一会儿,他已经穿戴整齐,他放弃了小睡片刻的打算,他知道只要他继续待下来,他会忍不住跳上床和她再一次温存。可是不行,她像个殉难者一样躺在那儿,他不忍心欺负她。
他把别墅的钥匙收回,放进口袋里,等她醒来后可以自行离去,大门会自动上锁,过两天,管理员会来清扫。
“再见了!女郎。”
李飞凡将一叠钞票压在酒杯下,是他应该付的价钱的两倍,原本就该这么离去,却又忍不酌奇地拿起她的皮包检查一下,却找不到任何身份证件,连驾照、信用卡都不见一张。正想放弃,也感到自己的行为无聊又可耻时,他翻找到她的健保卡,在最内层的角落。
“段立莲--”
健保卡上没有照片,不知为何,他相信这便是她的名字。
一朵亭亭秀发的青莲。
“好一位莲花女子。”李飞凡沉吟着,走出她的生命,想完全遗忘她,忘怀这一夜,但自知已不可能了。
在飞往美国的班机上,他睡得很熟,又梦见她。
“段立莲,我会回来找你的。”
暂时,就将她放在心中最妥贴的角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