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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着,“我的心肠没好到把马让给你,却罚自己走路。”
“噢唔!”她能说什么呢?只能庆幸附近没人了,要是被人瞧见她和个陌生男子共乘一马,她的名声真的就毁了。
“姑娘,这下子你该告诉我住哪儿了吧!”他都要送她回家了,没道理不说的。
“啊?”
“不说?把你载到市集卖掉喔!”
闵家宝“嗤”一声笑出来。
“不信吗?”
“你是好人,不会做这种事的。”
“这么快就当我是好人了?”
“嗯,因为你救了我呀!”
还不计身分替她洗净伤口,虽然不合礼教,但能这么温柔对待陌生人的人,不可能是坏人的。
杜孟白微扬起嘴角,好人吗?她会大吃一惊的。
“我家就在前面。”她指着破旧的祖屋。
载她回到她家门口,他轻轻地抱她落地,将竹篓摆在屋前,才吩咐道:“记住了,要天天换药,杜某会来拜访。”
他随即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杜?这镇上杜姓很多吗?”闵家宝摸摸怀中的金创药,他和杜家工坊有关系吗?
“宝儿?!你怎么会弄成这样?”闵父听见声响出来,却瞧见女儿一身狼狈,惊呼出声。
“我掉下崖了。”
“什么?!”
“幸好有位大爷路过,把我救了起来。”闵家宝拐着脚进屋里休息。
“大爷?什么大爷?该上门道谢的,宝儿,你真的没事吗?”闵父跟在后头大呼小叫的。
闵家宝却躺上床,没理会房外双亲的吱吱喳喳。
他说会来拜访,是说说而已吧!若他真是杜家工坊的人,怎么有空理她这种穷困人家呢?能出手救她已经很了不得了。
她的心头扬起一阵淡淡的哀愁,天与地的差别啊……
她又摸上腰问的金创药,这种东西还是拿去卖比较实际些。
她微扬起嘴角,却紧紧握住那只小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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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大爷,实在太烦劳你了。”闵父感激地接过他递来的补品。
杜大爷不仅救了宝贝女儿,还送来不少伤药、补品,最重要的是让不长进的儿子进工坊工作,闵家上下已经把他当成大恩人看待了。
“举手之劳罢了,闵姑娘呢?”杜孟白微微一笑。
近半个月,他来探过几回,不为别的,只想确认她会好好养伤,所幸她还算听话,而附加价值则是——他成功地让闵家人奉为上宾,当成大善人。
他现在的形象愈好,揭开真相的刺激愈大,她会是什么反应呢?他实在很好奇,很想早日瞧见。
“孩子的娘去叫了。”闵父堆着笑脸,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才问:“请问杜大爷,我家家康在工坊里工作得还好吧?”
“嗯。”杜孟白只是点点头。
一来工坊很大,就算他是她的哥哥,他没兴趣的人,他也不可能去注意。二来,就管事的观察,闵家康不是个勤劳的人,这种事就不必说出来害老人家担心了。
“咦?你怎么又来了?”闵家宝由后门回来,探头瞧见他,脸上闪过一抹欣喜。
这些天来,她已经养成期待他来的习惯了,而他为何常来的理由,她仍在猜测中。
“不欢迎我吗?”杜孟白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却在瞧见她手上的泥污时消失。“你的伤还没好,又去挖笋子?”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反驳道。
杜孟白的反应却是直接握住她的手腕,撩起她的衣袖,露出仍带疤的手臂,当他发现她的臂上居然又出现新的伤口时,语气已不是不悦可以形容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又去挖龙胆草了?”
“这回不在崖边啦,而且这伤也不是在挖龙胆草时弄的。”她窘得想缩回小手,偏他却不肯放。
“看来有人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信不信我派人把这附近的龙胆草全部斩草除根,让你再也找不到半株?”这女人要怎样吓他才甘心啊?
“啊?你怎么这么霸道啊?都说不是了。”
“不是?那是怎么弄伤的?”
“挖笋子时不小心弄的啦!”
杜孟白原本握住她的手腕,却在审视她的伤口时,意外摸上她的掌心,粗糙甚至还带茧。
她是个村姑,天天做粗活,掌心有茧是理所当然,他却揪了下心口,很不舍。
“放手啦!”见老父紧张地瞧着他们,她连忙又想甩开他的钳制。
“别再让我瞧见你身上有新的伤口了。”杜孟白对心头那阵无法控制的翻腾感到不悦,他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一切的不安。
偏他却有种直觉,这丫头肯定是一切不安的源头,而他却不想因此而松手。
“谁喜欢身上有伤啊?你今天是来干嘛的?”见他怎么都不放手,她只好转开话题。
“我吗?”杜孟白打量着她,匆而绽放一朵动人浅笑。
这一笑别说闵家宝脸蛋被惹出一片嫣红,就连闵父都呆住了,这杜大爷该不会看上宝贝女儿了吧?
“对……对呀!”闵家宝羞得别开脸去,这家伙一定要这样让人发窘才甘心吗?
“也差不多该问了。是的,我来的确是有事,闵伯,杜家工坊打算买下你家所有的土地。”
“什么?!”闵家父女瞪大眼,错愕地看着他,他们没听错吧?
“别怀疑,我打算出一千两买下闵家的土地。”杜孟白笑望着她。
闵家宝再也说不出话来。一千两?!这数字大到她的脑袋嗡嗡作响,完全无法思考。
可这里是她家祖宅耶!他有没有搞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