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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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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她的名字。」

于媜猜测道:「潘越云」

「不是、不是,她长得还不错。」

「刘嘉玲」于媜想这回总该对了吧!

「不是港星,本土的,你再想想!」宇楼张大了眼望着她。

于媜被他瞧得脑里一片空白:「我明天问了再告诉你好不好?」

宇楼失望极了:「好吧!你一问到就call我。」

「你找这条歌做什么?」于媜有点好奇。

宇楼似乎不知该从何说起:「哎,就是要用就对了,你好人做到底,帮我把录音带也买回来O.K.?」

第二天于媜帮宇楼找到了录音带,他接过带子立刻放进录音机里练习起来。

杨太太好奇的问:「你要参加歌唱比赛啊?」

「没有啊!」宇楼手里捧着歌词,比当年参加联考还要紧张。

「那你可不可以让你的破锣嗓子休息一下」杨太太关掉他的录音机:「你唱了一整天了,我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了。」

于媜对宇楼说:「杨大哥,我有一个随身听,可以借你。」

「那就麻烦你了!」

宇楼跟着于媜上楼拿随身听,宇楼问她:「我唱得真的很难听吗?」

「不会啊,只是一整晚都听同一首歌,好像有点烦!」于媜实话实说。

「这样啊!」宇楼似乎也感到自己有点走火入魔。

「杨大哥,你该不会真的要参加歌唱比赛吧?」

「哎,你以为我头壳坏去啊」宇楼解释:「下个月我们要到逃家唱歌,唐语晴说要跟我对唱这首歌,所以我才这么苦练嘛!」

这个原因大概是于媜最不愿意听到的,却又如此清清楚楚的从宇楼的口中说出来。

「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呢?」宇楼问。

「我,」于媜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明天要考数学,觉得很伤脑筋。」

「我帮你看看!」宇楼说。

「你」于媜有点难以置信。

「不要小看我,我数学不错的。」宇楼一副自信满满:「我的数学在班上不是第一就是第二,我没念理工科真是太可惜了,不骗你。」

于媜递上讲义,宇楼翻了翻,锁上眉头,沉默了下来。

「我们明天考!」于媜说。

「,我回忆一下!」宇楼带着讲义要走:「你先看别的科目,我回房间复习一下,待会儿来教你。」

「说真的喔!」于媜觉得全身的细胞都活了回来。

「没问题。」宇楼带走了讲义,随身听却忘在桌上。

「杨大哥。」于媜叫住他。

「什么事?」

她忽然改变主意:「没事!」

宇楼睨了她一眼,哼着那首「错过你、错过爱」出去了。

当于媜确定宇楼已经下楼,她便立刻打电话给李雅玫:「告诉你一件事,我现在又开心,又难过,真是矛盾!」

「又是你那个杨大哥怎么啦?」李雅玫懒洋洋的问。

「他说要教我数学。」

「不好吧你不怕他觉得我们的程度有够烂吗?」

「是喔!我没想到这点。」于媜的兴奋之情顿时化为乌有:「怎么办?」

「也没什么好办的,你就趁机跟他聊聊天,培养一下感情嘛!我要去看电视,不跟你聊了。」李雅玫挂下电话。

于媜一颗心忐忑难安。

过了大约一个钟头,宇楼当真带着讲义和一叠计算纸上来。

「小媜,你们的教材跟我念书的时候不太一样,不过没关系,还难不倒我。你哪些地方有问题呢?」

「杨大哥,说实在的,我高中念的是职校,普通高中的东西,我真的一点都不会。」于媜低下头,像个犯了错的孝。

宇楼愣了两秒:「那你确定你还要考大学?」

「报名前,我把它想得太容易了,现在钱又缴了,我妈问起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媜不停的玩弄自己的手指头:「我们班导师一看到我的考卷就摇头,她说早知道就不该让柜台收我的钱。」

「岂有此理,这是什么话嘛!根本是狗眼看人低,你明天考是吧?」宇楼翻开于媜的讲义:「我一题一题的教你,我就不信你学不来。」

然而三角函数确实是在于媜的理解能力之外,她始终搞不清楚Sin、Cos……之间的区别,宇楼以他拍戏的体力和耐力陪她熬到天亮,所有的习题都做完一遍,公式也背过一遍。

「如果你没得失忆症的话,你今天考试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宇楼伸了一个懒腰,看看手表:「哇,五点了,睡两个钟头,等一下我送你去补习班。」

于媜点点头,一个晚上的数字轰炸,她非但体力不济,更严重的是觉得自己神智不清,她似乎才感觉头刚沾上了枕头,立刻就听到尖锐的闹铃声。印象中宇楼说过要送她上课的,于是她一分钟也不敢延迟,睁开千斤重的眼皮,连忙梳洗、更衣。

到了饭厅,不见宇楼,杨太太已经替她把稀饭盛在桌上:「宇楼昨天教你数学教到天亮?」

「是啊&杨大哥昨晚没睡觉。」于媜竖着耳朵,然而却听不到宇楼的房里有任何动静。

「偶而一次就算了,常常这样熬夜可不行喔!」杨太太跟一般唠叨的母亲一样:「一个晚上不睡觉,补三天都补不回来,万一生病了才划不来呢!」

「不会的,我还想减肥呢!」于媜说。

「哎啊,你看你长个水痘人就瘦了一圈,还减什么肥啊其实女孩子要肉肉的才好看!」杨太太说:「说不定过两天你妈妈会来台北呢!」

于媜诧异道:「我妈过两天要来?她怎么没告诉我」

「喔,她说还不确定,如果台北这边的法会要做,她就跟师父一起上来。」杨太太说。

「喔!」于媜自从宋七力事件后,就怀疑母亲笃信的师父也是个藉宗教之名,行敛财之实的神棍,但每次与母亲提起这事,两人的语言沟通就似乎产生极大的鸿沟,她甚至觉得是在鸡同鸭讲,争执了几次,之后便索性故意忽略不提。

于媜慢吞吞的吃早餐,一边留意宇楼房间的动静。

不知情的杨太太却一边催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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