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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族,喜欢旅游,以徒步穿越太平洋为目标……”
“喂,哥,我的游泳技术并不好,不是徒步太平洋,是徒步热带雨林。”
“有差别吗?被鲨鱼咬死与被鳄鱼咬死有什么不同?”扬起谦虚的笑,司马温请教。
“……是没差别。”为人弟者老实点头,随即哇哇大叫,“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徒步旅游关鲨鱼鳄鱼屁事。”
不理他,司马温冲咬面包的女子继续:“他叫司马如,你可以……”
“可以叫我Jim,美丽的佑佑。”司马如赶紧抢回发言权。
百无聊赖地转头,关佑珥耸肩,“积木?你什么不叫几米?”
“呃……呵呵,这个……纯属个人喜好,呵呵,个人喜好而已。不知我可否有幸得知你的芳名?”哼,大哥不介绍,他就自己来。看情形,她与大哥关系匪浅,若不拉拉交情,为人小弟的就太不上道了。
“关佑珥。”咬面包的女子并不刁难。
“右耳?”
司马如哺哺念了遍,脸上露出些许怀疑、张张嘴,他没说什么。然而,他不问,表情却看进了一双冷然的眼眸中,关佑珥抿唇——
“是不是想问,我的名字为什么听起来很怪?是不是猜测,也许我有个姐姐或妹妹叫左耳?”不能怪她讥讽,这种误会从读书就开始,虽然她司空见惯,还是忍不住想逗逗人。
“有吗?”名为司马如的呆瓜瞪大眼,真的相信。
“有。我有个弟弟,叫左耳。”她一本正经。
听闻,失望挂上眼,司马如揉着脸自言自语:“唉,我还以为能再认识一个美女,居然是弟弟,不上道、真不上道!”
“我弟弟男女不限。”
啥?
“他是双性恋,男人女人都喜欢,只要对上他的口味。”
咦?
“我可以介绍你给他认识,我想左耳一定会喜欢你这种类型。”
哇哇!
“就算弟弟是Gay,我作为姐姐也会给予绝对的支持。”
当当当——宏伟的天堂钟声在司马如耳边响起。
他们一来一往,司马温除了摇头弟弟的蠢钝,不作第二表情,这也令他忆起初见面时被她正儿八经的表情所骗,也跟着相信她有个弟弟叫左耳的玩笑。但,他们的对话只能到此,这是他允许的时间范围内。
拉回两人的越来越离谱的对话,他执起一缕乌发,“佑佑,我昨天的提议,你的回答是肯定吗?”
“什么提议?什么提议?”热情的关注来自司马如。
射他一记冷眼,明明白白写着“你怎么还没走”的嫌怪。司马温盯着面无情的脸,温柔的眸光下掩去闪逝而过的犀利。
从乌青的眼圈上回收视线,她侧首,看着这个沉稳微笑的男人。
他是指两人之间再继续一段有责任有负担又有未来的恋爱?呵,昨天不急着要回答,却急着把她引诱到床上去,先喂饱他自己(男人的需要),再喂饱她(消化上),然后才以不容拒绝的语气希望答案的“肯定”。
有责任有未来的恋情啊……直觉上不排斥,但似乎……欠缺点什么?而且,对于刚见面的第二天就必须面临的负担,她抿唇。
负担啊,这种东西以前就算有,也给她丢到深海喂鲨鱼去,哪轮得到她来担心。还没给他肯定呢,一堆麻烦就自动找上门来。
瞧,现下不就有那一大“堆”负担蹲在对面,正因她“弟弟”的性好男色而坐立难安。
责任她不拒绝,但负担……似乎是麻烦的代名词呀,她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再回答他吧。
要考虑,要仔细考虑!
☆☆☆
有负担的恋情果然麻烦啊。
两个礼拜前,她的回答是考虑考虑,他没强求,却一改电邮打扰的方式,本尊接二连三地在她面前闪动。也该他机会好,她近两个月不必出团,让他有机会逮得到人。
萧茜儿方面,自从知道不会有法律麻烦后,已欢天喜地地筹备年度摄色集去,没再打扰她。而司马温,跑到她家见到那张照片,意外坚持要“回收”,说什么想看他就直接去他家。结果一组照片被他搬回自己家,玢玢知道后感叹了好久。
现下,那组照片已经成为他卧室的装饰品。真不知这男人天天看自己是什么感觉。
他这段时间很忙。要她猜,让他忙到周末也必须在公司的原因,大概是世界油价脱缰吧。据玢玢说,纽约原油价格再创新高,以每桶九十八美元的震撼搅动一池油水,令得油商电话不断,好奇欧引石代会不会再提升价格,因为,今年年头已经升过价了。
但这似乎不是司马温加班的主要原因,提着一袋火龙果来看妹妹的关佑珥想了想,没费神思考。
今天周六,据玢玢说,美国又来了些研究人员开会,她得负责处理文件资料,所以被上司逮到加班。至于她嘛,纯粹是睡饱了没事,出门找食物买到喜爱的水果,一时心血来潮探望妹妹罢了。
“姐,你专程送水果给我?”好感动好感动。
“吃午餐了吗?”
“吃过了,现在已经两点了。啊,老板和开会的人出去吃饭,快回来了。”徐玢玢已经习惯了有个老板姐夫的可能。
办公楼有些零星的工作人员,将水果丢给她,关佑珥本想去洗手间,谁知走到拐角,一眼撞上的竟是麻烦。
“那个女人是谁?”缩回身,她侧首问撞上后背的妹妹。
门外走进一群人,衣着光鲜。除了司马温,还有些金发蓝眼的外国人。他们绕过办公室,直接往四十一楼走去。其中一个女人似乎被楼梯绊倒,司马温伸手扶助,得到女人感谢的一吻。而她撞见的,是他居然回吻那个女人。和上次的金发女人不同,这次是个粟发女人。
“我看看……”翘过脑袋,徐玢玢咬着火龙果,微讶,“姐,你不记得吗?就是上次那个金发康娜嘛,她染了头发。怎么样,这次还要砸吗?”
“砸什么?”她不解。
“果皮呀。”不知何时找来塑料碗,徐玢玢早已动手剥果皮,将果肉堆在碗内,手上是一堆张牙舞爪的玫瑰色果皮,“呐,我帮你剥,你可以多丢几个。砸准一点。”
“我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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