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此起彼落的鞭炮声。
四合院里也应景地放了一会儿鞭炮,柳儿和叶儿蹦蹦跳跳,抢着点地鼠炮和冲天炮,玩起来比男孩子还野。
君霁华回到北屋时,屋内灯火通明,她脚步略显迟疑,踌躇片刻,绞着手,最后仍硬着头皮推门而进。
一进门,她怔了怔,寒春绪正赤裸上身,对着铜镜替自个儿上药!
他受伤了!脸色一白,她快步走近,眸光在镜中与他那双深目对上。
“你、你……受伤了。”唉,君霁华,这不是废话吗?
她略急,又深呼吸要自己静下。她绕到他面前,察看他颈侧、右胸和右上臂的伤处,那是遭火烧灼之伤,不是一整片,而是一小块、一小块分布在他精实黝肤上,似是躲过火舌,却没能避开火星子……啊!他的背上也有!
她没问因由,想也未想便接手照料。
在冷水盆里加进备在炉上的热水,她俐落挽袖,绞着温热巾子,先揭去他原先上过的旧药,手劲好轻,每一下都如此小心翼翼。擦净后,还用另一条干燥巾子吸去水气,边噘起嘴,徐徐吹气,这仅是个下意识的举动,不含半点逗弄意味,仅想让伤口再干燥些,上了药,也比较容易吃进药性,但她吹了一阵,却听到男人大口吞咽睡液的声音。
她扬睫,心脏猛地一跳,因为寒春绪正望着她,用那种恨不得将她生吃活吞的“恐怖”目光紧紧抓住她。
两张脸离得太近,她羞红双颊,才直起身想退开些,秀腕已被扣住。
“你……啊!”人被扯过去,往他怀里跌。“寒春绪!”气他、担心他,想骂人,无奈还没学会。
“怎么?连名带姓,不叫寒爷了吗?”他冷笑,目中星火乱窜。
这把火忍太久,他也不顾身上的伤,拖着她滚进榻内。
“你干什么?起来——唔唔……”小嘴遭劫。
袭击她唇舌的男性薄唇强而有力,晕眩随即而来,所有气息全都抽光一般。
她试图推他,记起他那些伤,手劲不由得轻了。
“光理别人不理我,能由着你吗?嗯?”
这一次没上演全武行,只是男人跟她较真了,行径“恶劣”之至,野蛮又孩子气,完全没风度。
君霁华又想把自己当成俎上肉,可惜行不通,她愈是这样,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愈故意,以逼迫她为乐。
“不肯叫?敢给老子咬唇?松口!咬破了谁赔?”他凶恶低吼,白发散面,俊庞血红,大手分别紧扣她双腕,再次发狠吮吻她的朱唇。
两人衣物未尽褪去,身子已缠在一块儿,深深紧连。
热力一波波冲刷、推挤,君霁华呜咽着,浑身潮湿,神魂飘渺。
那感觉,下一瞬即要灭顶似的,无一物可供攀附,而能牢牢抓住的……只剩下他……只剩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