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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日的聚首,怎够解他恼人思念?
他要的可不仅是一夜耳鬓厮磨。浅尝即止,丝毫不能解他胸中渴盼之万一。若要的话,就是全部,否则宁可继续忍耐。
“石履霜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御史台首长御史大夫冉氏家主七旬童颜鹤发冉重字重九伸手指着当朝冬官府官拜正二品的工部卿人称心如冰霜、腹比墨黑的石工部石履霜骇然道。
因为那语气实在太过惊骇了,以致让候立一旁、怕丑事外扬、特别留意着附近邻居动向的随青忍不棕过头来瞥了他家主子一眼。
不看还好,这一看,果然也十分惊骇。
那是什么表情啊?
在皇朝,男子年过三十而未婚,曰旷。
旷字加身,就成了旷男旷夫旷臣旷兄旷工部旷副长旷大人!
他家大人昨晚才刚过三十生辰,不会这么快就让旷字加身了吧?
何况……澜冬大人特地赶回来拯救他了不是么?那昨晚一整夜……他们到底做了些什么?
被打断心中所思所想,石履霜横来艳色俊颜,轻斥:“我思春,不行么?”
承认得多么大方!
已有资格在头衔上加上一枚“旷”字,但依然清俊无比的美男子笑觑着满脸错愕的冉重,双手一摊,徐声道:“倘若这也有罪的话,还请台主尽管弹劾履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