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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毒,无药可解。
她突然发现,她不了解他。她本来以为他只是意属皇位,似乎也并非那样简单。他夺皇位,似乎是有预谋的。
“我看不透你。”空中传来一声碎薄叹息,她已经坐在了旁边。
“你不需要懂,你只要知道我在乎你就好。”因着这一句话,他眉心凝簇,却又舒展开来。
老皇帝大约真的活不了多久了,听到这个声音想要坐起来,已经是徒劳。
“你们!你们~都没死!”
妄他聪明一世,到底算错了楚惊天这匹狼。
她闻声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坐在床榻之上。
此时的他,已经动不了她分毫。楚离与楚惊天是知道的,所以没有动一分。
看着老皇帝发鬓花白的发丝,她竟然抬手给他拉了拉被子。
“当皇帝真的有那么好么?”她看着他的眼,灰白的眼眸早就不复前些日子的光彩,此时黯然一片,仿佛老了许多。
“大~胆!”皇帝眼睛死死的盯着她,见她没有恶意,却也恼恨她,谁让她是楚惊天的妻子。
“有时候,权利确实是个好东西。”说话的不是老皇帝,是楚离,他笑着,却不如入眼底。是了,皇子的身份不同,庶出自然想要夺仁位,一洗耻辱。难道楚惊天也是这么想的?
“父皇,您考虑的如何?这权此时可交?还是我们备下圣旨,您的玉玺一盖?”楚离说罢,呷了口茶水,漫不经心的道。
“你们。。。要逼宫。。。死都不要~想!”老皇帝异常亢奋,双臂死死的攀着一旁的雕花,想要挣扎。
彼时,她才明白。原来这是在逼宫。
从始至终,楚惊天都没有说话,除了她进来时那一句话,就一直沉默。连青不知他打的什么算盘,遂坐到了楚离身侧。
而刚坐下,一束厉光便射了过来。
她舔了舔唇,回到了他身边。
“皇兄不用想,也不用挣扎,这周围已经没有人了,皇兄就算叫破了喉咙,也没人过来。”一语道破,不留丝毫情面。
“你们~你~”皇帝攀着雕花,猛的咳嗽了两声,竟是咳出一口血水。
“皇兄莫要动怒,气大伤身。”目光凝着连青,他看都没看皇帝一眼,笑容浅浅,将自己的茶盏推到了连青身边。
“想来一路乏了,喝点茶水润润嗓子。”
玉指纤纤,她不答话,端起茶水喝了两口“我有些想大姐了,一会去看看她。”
“她是楚琉的太子妃。”不知是强调,还是什么,他一把拉住她的手。
“在我眼中,她只是我的大姐。”是了,连柔是太子妃,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是楚琉得死,依着楚惊天的性子,楚琉一定会死,连柔是喜欢楚琉的,只有她死了心,她才可以不死。
在古代这个混乱的局面中,真心关心她的也就只有连柔了。
“不要太执拗了。”楚离抿唇,他素来知道十九叔的性子,如此驳逆他的意思,若是旁人,早就不知葬身在哪了。
“或许我该想个办法,让她不是太子妃。”地上的青花砖绵延长久,她舔了舔唇瓣,将茶盏中的水全部喝尽。
“青儿,外面天凉了,怎么没有披袍子?”楚惊天婉柔一笑,将搭在椅子背上的长袍拿起,披在了连青身上,又系好了系带。吻了她的额,他道“去吧,我放过她。”
“嗯。”拉住他的大手,她将自己的手放进了他的手中。
他一滞,但随即大手翻过,将她的手攥了起来。
“谢谢,等我回来。”不管他是帝王还是王爷,他还是那个心疼她的人,不忍心看她伤心为难。
大手很暖,裹缠的又怎么紧紧是手?她看了眼楚离,起身离开。
芷兰宫
当连青大步迈到这里的时候,屋子里早就没了声息,她也没有隐藏,路上的人见到她身上的长袍,只是欠身行礼。这形式,约么都明了了。
芷兰宫的大门开着,但是落下了厚厚的棉帘子。
这时候楚琉大概走了,她也不避嫌,掀开帘子就走了进去。
兰贵妃此时正激情过后在沐浴,见到突然有人进来,吓了一跳,赶忙回头。
而站在浴桶前的是一个婢女,但是长的有些怖人,她一身宫婢服上披了个足够贵重的袍子。
“你是何人,胆敢闯本宫的地方!”兰贵妃伸出单指,恼怒的瞅着她。
她侧头蔼蔼一笑,端端正正的行了个礼“兰贵妃万安,奴婢是三爷的妾侍,三爷让奴婢来提点下娘娘。”她口中的三爷指的是楚离。
兰贵妃略长的双眼一眯,身子向浴桶下滑了滑“提点?本宫倒是错看了三皇子,不过他既然是太子的人,本宫不妨听听。”三皇子,在她眼中一直是个草包皇子,能掀起什么风浪。偏逢太子说他心思缜密,她这才愿意一听。
连青一听,便知她吃这一套,走到床榻下的桌子旁坐下,看了眼已经凉了的茶,嘴角荡过些笑“娘娘可是想要当皇后?”
兰贵妃果然面色一冷,看她的目光似乎想要射穿她一般“你想说什么?”
“娘娘莫急,奴婢自然是为娘娘着想,若哪日娘娘坐上皇后之位,还需娘娘提点一二呢。”她风轻云淡的笑着,若非那一张看起来不好看的脸,绝对是风华绝代之人。
兰贵妃想,若是这般神采,得老三喜欢倒也说得过去。压了面上冷气,她巧笑“这交易听起来不错,你且说说看。”
“娘娘也知太子殿下是有正妃的,所谓正妻不可废,若哪日太子殿下坐上了皇位,太子妃是必然的皇后的,又怎么会轮到娘娘?”眸眼低垂,瞅着修剪的干干净净的指甲,她破口而笑“太子妃比娘娘还要年轻貌美,如何肯定自己能坐上那个位子?”
“哦?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兰贵妃果然来了兴趣,嘴角噙笑,目光炙热。
“待到那时不好夺到位子,不如此时就行动。太子废太子妃那是小事,可是皇帝废皇后可就是国事了,您说是不是。”
“太子废妃也是需要理由的。”兰贵妃拧着眉,大约是在想如何办。
“那理由可不就是眼前的?连琛谋逆,罪连全家,这个罪名足够太子废了她,而且皇帝还会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