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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真的想了下。“刘立委那边算是船过水平,没什么好提,比较棘手的是我刚接的案子。”
“弱女弑亲血案?”
“你也知道?”她微讶。
“版面刊得那么大,我想看不见都不成。”报纸、媒体追了好一阵,几乎都是全天候播报,直到某女星与已婚富商未婚生子的新闻一出才逐渐淡去。
“喏!威胁信,上个月月初开始,每隔两、三天送来一封。”
苏幻月从杂乱中抽出一张出一张揉皱的广告纸,上面用剪贴方式贴出两行字——
不许为杜婉儿辩护,血债血偿。
“你怎么没告诉我这件事?”这个该死的女人,她以为自己是不死金刚,子弹打不穿。
于浓情有些生气她的隐瞒,放着警察好友不用是对不起她们多年深交的情谊。
“三天两头的收一堆,收得都烦了,我叫助理收成一箱,当回收纸使用。”她从来没把恐吓信一事放在心上,因为太多了。
“别再漫不经心了,偶尔也要留意一下,别忘了我们约好老了要一起住养老院,缺一不可。”到老都相伴。
“咳!咳!”某个脸色阴沉的男人用力一咳,警告她们别想得太远,他的老婆只会在他身边,不要妄想绝不可能的事。
“你老公喉咙痛啊!声带受伤还是咽喉癌。”吵死了,咳什么咳。
她瞄了一眼,没理人。“不用管他,一时半刻死不了,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接下杜婉儿这个案子?她不是你会碰的案件。”
苏幻月表情微僵,眼神闪烁地避开她探索的目光。“好玩嘛!想试试看自己有多坏。”
“这不像你会说的话,你隐瞒了什么?”于浓情敏锐地问道,警察的直觉锐利又直接。
“好吧!是一个朋友拜托我,我想了想就卖他个人情。”原本她不想接,以她多年的经验来看,杜婉儿绝对有罪,并非被迫杀人的无辜者。
“什么朋友?”
“干么,审问犯人呀!你才要小心这颗肚子,别让小小鹰提早出来见人。”最该担心的人是她就,横冲直撞,不像个孕妇。
她微微一笑,抚着装着小生命的大西瓜。“好了,我不问了,但是据我所知,杜婉儿的自白书不尽真实,我怀疑内情不单纯。”
“嗯!我也有同感。”可是身为委托人律师,她只能全力为她辩护。
“我会再让小扣再去查一查,找出疑点,真有问题就不要碰。”她不希望好友扯入复杂的刑案中,能收手就收手,不要脱不了身。
破坏得十分彻底的办公室没多少证据好搜集,纯粹是泄愤和警告,于浓情大约定了两圈,查看损坏情形,心里有个底,好让她的跟班小扣去查。
自从结婚以后,她和朋友聚首的时间更少了,本想和好友好好聊天,可是过度紧张的狱卒先生不时在旁边走来走去,让她全无闲聊的兴致。
就在她打算要离开的时候,一道高大的黑影像阵风似的闯进来,声音紧绷地冲向她……身后的苏幻月。
“办公室被砸的这件事为什么不第一时间知会我?是谁干的?走了多久?你知道我有能力处理,没人可以动了我的女人还能全身而退。”
“你的女人?”
苏幻月装死的不发二话,眼神飘移,左顾右盼地不看唇畔微勾的女人。
沙士泰僵着身子,缓慢地转过身。“你……你怎么在这里?”
“不只她在这里,我也在,你刚才差点撞到我老婆。”要不是他及时拉开老婆,她会被冲撞的力道波及。
“老……老大?!”他为什么没看到他?
“都几岁了还这么毛毛躁躁,要是撞伤我老婆,你十条命也不够赔。”骆天朗护着妻子,冷声斥责。
真要撞上,他直接切腹比较快,不必大哥动手。沙士泰苦着脸,站着挨训。
“嘿!你也别数落自家兄弟了,我感兴趣的是这傻大个口中的‘我的女人’指的是谁?”她真的太颓废,发生重大事件犹不知情。
于浓情一双雷达般的水亮大眼来回审视两人,笑得像偷吃小鱼干的猫,转动着灵活的眼珠,看得人背脊发冷,头皮发麻。
被看得心里发毛的苏幻月人不下去,跳出来招供。
“我们交往好一段时间了,男女朋友间该做的事全做了,你想怎么样?”事情到了这个节骨眼,再遮遮掩掩也没意思。
“是不怎么样,我还能捧打鸳鸯,叫你离笨蛋远一点吗?只是……”于浓情眼露狡诈笑意。“你们的奸情什么开始,快从实招来,不要等我搬出刑具逼供。”
“是哪头猪通知我男朋友,说我的办公室被砸了?”
“猪”小妹秦亚璐怯生生的举办手。“是……是我。”
苏幻月并不想让沙士泰知道她因为杜婉儿的案件而饱受威胁,连日来不但接到恐吓信和无声电话,车窗还无故遭到喷漆。
身为律师,类似的事件不可避免,不管她为哪一方辩护,必定引起另一方的不满,进而做出不理智的报复行径,以此作为发泄。
偏偏她自作聪明的小学妹一见苗头不对,不假思索地当起“报马仔”,火速地将现抄面快传到他的计算机。
可想而知,他有多心急与愤怒了,开着快车赶来,连那两尊可怕的门神也没瞧见。
真是令人火大,钱赚得比她多的贼头夫妻居然好意思要她请客,好作为他们心灵受到伤害的补偿,以及偷谈恋爱的封口费。
吃完饭回到苏幻月的住所,再也忍不住的沙士泰终于发话了。
“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先告诉我,我有那么不可靠吗?”他脸色不悦地埋怨,拢起的眉头不曾松开,像座山。
“有什么好说的,说了只是多一个人操心而已,直接交给警方处理比较省事。”每年缴那么多税金养公仆,她们也该尽尽心力,动动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