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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东西吗?”他纳闷。
“说不准,是地契银票之类的。让我试试!”于晋康急着想找值钱的东西,一把将小屋子抢了过去,翻找检视。“一定有!在哪里?在哪里?”
屋子一斜,苏盈盈咚!咚!咚地,在地板上滚了三圈。
他们三个就像巨人,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足以让她天翻地覆。
偏偏她又不能出面,要求他们轻点,所以只好努力抓紧支撑点,绷紧神经,严阵以待。
“搞什么?他锁这么紧,绝对是值钱的东西错不了!”愈是打不开,他愈想打开,最后火气上来,开始使用蛮力猛拉死拉;本来他还想用敲的,强硬破坏,但随即被另外两人阻止了。
“不能敲啊!咱们偷闯进来,还能骗说是想找他没找着,但要是把他这宝盒敲坏了,你要怎么解释?不行!不能敲!”
“烦死了!打不开又不能敲,那要怎么打开这扇该死的门啊?”
“我来。”最后木屋又回到了于志楷手中。
他是几位堂兄弟中最年长的,也比较没那么毛躁,但苏盈盈反而更加不敢掉以轻心。
她知道这扇脆弱的小门绝对禁不起摧残,尽早会被打开,她得另寻安全的躲藏之处才行。
她焦急地四处张望,但实在找不到妥当的藏身之处,最后仰头看看上方,发现有根支撑的梁柱,应该比其他地方安全。
苏盈盈连忙跳到桌上,开始攀着柱子往上爬。
于志楷拿起木屋研究了会儿,发现那门栓是从里头被反锁的;虽然他不知道于凡朋是如何将它从里头反锁的,不过这种简单的门栓并不难开。
他拿起桌上绣到一半的荷包、上头插着的针,熟练地往门缝中一挑——匡啷一声,门栓就被挑开了。
“打开了!”于晋康惊喜地高喊:“大堂哥,您真厉害!”
“那是当然喽!以前爷爷将钱锁在房里,我哥都是用这种方法,进去偷钱出来花用的。”于志琉得意洋洋地道。
“啐!你泄我气做什么?”于志楷脸上无光,恼羞成怒,猛力往弟弟头上敲去。
苏盈盈听得面颊抽搐,满脸黑线。
这三人,真是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
小屋的门打开了,三人凑近,探头往里头瞧。
“哇,瞧不出凡朋堂哥这么讲究,里头还真有家俱,而且做得挺精巧的呢!”
于志琉惊叹一声。
“我就说他玩娃娃吧?你们瞧,还有娃娃屋呢!这说出去铁定教人笑死了。”
从于志楷的语气听来,他已迫不及待想去为于凡朋宣传。
几人又讪笑了一会儿,才翻找起宝物,不过瞧来瞧去、翻来找去,除了一些简单的桌椅,还真的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他一定是把银票藏在某处,绝对是!”于晋康失控了,他抓起小屋,猛力地上下椅,甚更倒过来狂摇,想看看会不会有银票掉出来。
“啊唔唔唔——”
苏盈盈两手牢牢抱住小屋上方的梁柱,身体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粗鲁地上抛下甩,还不时左飞右撞。
她身体被撞得好痛,好头晕、眼好花,还非常非常想吐,但她必须紧咬住唇,制止自己惊恐尖叫。
她被于晋康的粗暴给折腾得死去活来,几乎当宠厥过去。
但她依旧凭着最大的意志力,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迷;列死命攀住梁柱,不让自己掉下去。
“搞什么啊,真的什么都没有!”失望的于晋康,气愤地将小屋扔回桌上。
巨大的震荡力,终于把苏盈盈从梁柱上头摔了下来。
她跌落在地板上,努力想爬起来,可头晕得厉害,实在力不从心。
幸好失望的几人,认定小屋里空空如也,也没再关注。
在屋内他处瞧了一会儿,他们也没找出什么东西,又因担心于凡朋突然返家,便匆促离去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苏盈盈安心地吐出一口气后,终于彻底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