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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庞大身躯挤入她双腿之间,她绝望的合上眼。心灰意冷地等着承受接下来那恐怖的一切——
刀戒天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想杀人!而且是以最狠戾的方式!
他连夜赶下龙蟠山,天方亮便马不停蹄地赶往云家庄,依着熟悉的路径,潜入云家最偏僻的厢院,寻找记忆中的娉婷身影。
未料无意间听闻云碧瑶和婢女谈话,得知云若雪早在辰时一到,便被用小轿送出庄外。更甚者,她已重金买下杀手,计划半途拦轿劫杀。
深怕再迟一步会来不及见她,他忙又追出庄,终于在庄外官道十里处赶上喜轿,却被眼前欺凌的景象震怒——“你们该死!”
他疾步上前,一手一个扯离趴在云若雪身上试图逞欲的禽兽,最后一个喽啰更是被他扯住衣领抛出数丈之远,头颅直直撞上林木,霎时脑浆溅出,当场气绝。
“老、老三?”
正准备大逞兽欲的带头汉子,裤子解了一半,光溜着下身被抛丢在地,眼前突来的景况让他震愕得说不出话,而另一名手下也因跌落时折断腿骨,躺在地上哀号。
刀戒天忙脱下自身的黑衫外袍,轻覆上那衣不蔽体的裸露身躯,仔细包掩。
“若雪!”激动地搂起她,他幽深的眸光,梭巡过那记忆中的丽颜。
暌别两年,这抹红妆依旧是深烙他心,已不知出现在多少个午夜梦回,那肤如赛雪、发如玄墨、唇不点而朱,和那双清灵杏目,比记忆中的容貌更加鲜明。
如今那丽色小脸爬满泪痕,妆花了,发也散了,许是因挣扎哭喊过度,此刻濡湿的娇颜还染上一层诡异的潮红。
刀戒天伸出手,轻拭去云若雪脸上的珠泪和残妆,顺了顺她凌乱的鬓发,边快速扫过她全身的狼狈。
千钧一发之际,他终于救了她,但那一身凌乱残破的衣裙,还是弥平不了他的愤怒。深怕自己再晚一步,她就会……想到这,他更收紧双臂,紧搂着怀中幽香的身躯。
“睁开眼,若雪,是我。”
这声音?是……历经方才的险恶,云若雪犹颤着身,但此刻已感受到自己安全了,而包覆在身上的男衫,和男人宽阔温软的胸怀,有她记忆中熟悉的气息。
如扇的黑睫缓缓掀开,盈泪美眸迷茫地望进一双担忧的深瞳。
“刀、刀大哥?”红唇微张,她惊讶地吐出埋在记忆中两年的名讳。
两年前,那不欢而散的离别,她以为和他不会再有交集,为何现在他会出现?
“啊!”难耐的呻呤,不禁逸出口。体内的燥热还没散去,她难受地不断喘气,无暇思考,玲珑有致的身躯不自觉地在他怀里磨蹭。
“若雪?”她不太对劲。怀里的女人媚眼氤氖、面色如潮、红唇吐气如兰,全身上下尽显媚态,让刀戒天心里的狐疑更深。
“唔,我好热、好热……好难受。”
云若雪整个人已贴在刀戒天胸前,原先拿来蔽体的黑衫,在挪动间敞开了襟口,此时的她,只着一件薄绸肚兜紧挨着他。
她不知为何会这样,只知道自己浑身燥热难耐,却又不知如何纾解。
刀戒天略推开身,仔细审视她脸上的嫣红,尔后伸手探向她的腕脉。
这是——苗疆的逍遥散!
“他们竟敢这般对你!我一定会要他们付出代价!”他咬牙道。
逍遥散,为苗疆一带惯用的情蛊,凡服下之人,必须在两个时辰内找对象交合,借由男女合欢纡解蛊毒。看样子,若雪必是在上轿前就被喂了毒。
好个云碧瑶,竟这般阴狠至极!
莫怪若雪会有这样的神态,那蛊毒怕是开始发作了,不出一个时辰她就会——思绪停顿,刀戒天没再多想,只能兜紧她的衣衫,掩住那令人心荡的春光。
“啐!你是何人?敢坏本爷好事,活得不耐烦了吗?”带头的贼子已套上裤子,亮刀站在刀戒天身后,好事被人打断,又失去一名手下,着实让他不快!
“喔?我以为活得不耐烦的,是你们这些跳梁小丑。”放下意识不清的云若雪,刀戒天反手抽出背上弯刀,阴惊的表情,有着风雨欲来之兆。
他运劲提起弯刀,随即俐落挥下,炫目的刀光倏闪,一波锐利如刀的刀气伴随刀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划向恶徒的颈项——“啊!你——”字不成句,气绝。
那老大眼睁睁看着一波刀气斩向自己,尚不及做出反应,刷的一声,是刀气划过骨肉的声音,尔后,身子抖抽几下便颓软倒下,身首分离。鲜血自切齐的颈冠喷出,而落地翻滚数圈的头颅上,那一双死不瞑目的眼,不偏不倚瞪向另一处的手下。
“老、老大?哇啊啊——”
老大血淋淋的头颅就落在自个儿眼前,仅剩的一名恶徒又惊又慌,奋力又在地上挪行数寸,直到一双绣着金腾花边的墨色鞋履出现在眼前,血色陡地自他脸上抽离。
他面如死灰,颤着声不断磕头求饶“大爷,您行行好,小人、小人知错了!求您就饶了小的吧!求求您了,我求您了,呜呜呜——”
情势丕变,老大和老三才一眨眼就给毙了,他当然得快逃,保住小命要紧。
刀戒天略微偏头,居高临下的睨着伏趴在脚边、不断磕头求饶的鼠辈,冷漠黑瞳里读不出丝毫情绪。
“任何伤她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不过,看在你诚心求饶的份上——”语气稍顿,倏地,他出奇不意的凌空出掌,打在恶徒的天灵盖上,“我赏你一具全尸!”
恶徒霎时仰躺倒地,整头的血肉模糊,两眼瞪如牛铃,仿佛在控诉死前的不甘。
一切,又归于安静沉寂,连虫鸣鸟叫都被迫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