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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真的?倘若真如他所说的那般,这个女人会找上她的意思是……八皇子已经得知她的身分,遂派她来杀她?
衣蝶恋想得太出神,一个没留意,素心咄咄逼人的招式便在她那如羊脂玉般的手臂上划下了一道血红的痕迹;衣蝶恋有些意外地睇着自个儿受伤的手臂,不过是把匕首罢了,她居然会因此而受伤。
还不及细想,下一波的攻势又起,三夜未合眼的衣蝶恋头重脚轻地跌撞回自个儿的房里,狼狈地东闪西躲,眼看那利刃即将划上她的脸,一个有力的臂膀却适时地将她拉起,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
这是怎么一回事?衣蝶恋脑袋混沌不清地盯着横过她胸前的手臂,睇着眼前两名眼熟的男子替她打退行刺的素心。
「不是同你说,别老是仗着自个儿有金刚不坏之身便随性过日子,就连用膳的时间也不正常,更别提你已经三夜未合眼了。」他的声音听来有些无奈,还隐隐透着些许的叹息。
她疲惫地抬起酸涩的眼皮,有点意外扶住她的人竟然是他!「你怎么会知道我已经三夜未合眼了?」难不成他一直在监看她吗?不可能啊,她怎么可能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已经守了你三夜,就是担心你的安危。」他叹了一口气,轻松地将她打横抱起,再放置于暖炕上头。
他只说了一半,而没说的另一半,是因为怕一出口,她又要发火。
倘若他说守了她三夜是想要趁她睡着好一亲芳泽,他想她就算再没体力也会再摔他一次。
「原来我会莫名遭人行刺,全都是你惹的麻烦。」她恨恨地道。
可恶,害她莫名其妙地被人划上一刀……倘若不是三夜未合眼,她才不会让人划上这一刀。
「错,你要感谢我,倘若不是我的话,或许事情不会这么早发生,但也不会早一点落幕。」轩辕颉叹了一口气,就是受不了她这直来直往的个性。「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便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都怪他方才不够机伶,瞧她瞧得出了神,要不她也不会让人给划上一刀。
「得了,我会受伤还不是你害的?」她没好气地爬起身,却又让他单手压回炕上,而他的大手所触之处方巧是她的胸……「轩辕颉,你居然敢轻薄我?」
「喊自个儿的夫君毋需这般生疏吧?」轩辕颉俯低下身子,笑得有些坏。「你我夫妻多年,我不过是体恤你臂上有伤,要你乖乖地躺好罢了,这也能算是轻薄?你未免太刻薄了吧?」
「咱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你再碰我,我就剁了你的手!」她发狠地吼着,却见着他搁在她胸前的手非但没移开,甚至还动手撕扯着她的襦衫。「你这个登徒子,你要做什么!?」
混蛋、混蛋,他以为她受伤,他便可以为所欲为吗?不过是小伤口,她还没不济到反击不了。
「很清楚的,不是吗?」她还看不出他要做什么吗?
「你——」见他轻而易举地扯下她的襦衫,她恼羞成怒地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不由分说地先送上一巴掌。「下流!」
轩辕颉才自怀中取出身上的金创药想替她疗伤,没想到药还握在手中,她便已不客气地赏了他一巴掌,他登时愣在原地,歛眼瞅着她浮上红晕的粉脸。
「都跟你说过几次了,别老是还没搞清楚状况便动手……」痛死了,可偏他又不敢还手。
「我……我以为……」她嗫嚅得说不出话。
「你以为我要轻薄你?」他没好气地拿起手巾替她抹去手臂上的血渍,再轻柔地帮她敷药。「难道我不会看时机、看地点吗?况且你都受伤了,等了这么多年,再多等个几天也无妨,你以为我真会在这当头猴急?」
「无耻!」衣蝶恋涨红了粉脸,潋灩的水眸不知该往哪里瞧。「你少说得一副为我守身如玉的模样,谁知道这些年与你同床共枕的女人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