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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概念了?」同事楔滑着办公椅移了过来。
「那是因为……」想了下,她不由得顿住,再问:「可是,那是日本的药妆集团,怎么会委托我们制作广告?」
「你不知道筱原屋有意要进军台湾市场吗?听说近期就会到台湾寻找驻点,所以当然需要一系列的宣传广告。」楔说得眉飞色舞。「所以说,我们家总监真的好厉害,简直是太神了,居然可以争取到这件案子。」
说到总监,办公室一票娘子军眼里都快要开楔了,唯独有一个人例外。
「是喔。」祝凰颖淡淡应着,脑袋里想的却是如何帮于令忍扎听到第一手的消息。要是她能够知道对方来台的时间等等事宜,令忍一定会很开心。不过,眼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对了,楔,你知不知道有风评较好的健身中心?」
「嗄,」楔傻眼,从筱原屋说到广告再说到总监,为什么会一下跳到健身中心去?「你问这个做什么?」
在她眼里,凰颖是个怪咖。
人长得漂亮,待人和气又亲切,并不难相处,问题是她从没在下班后跟她们餐叙,总是赶着要回家,以为她肯定有男友,问她却又说没有……既然没有男朋友,老家又在南部,下班跑那么快是要跑去哪?
「因为我想减肥。」祝凰颖面色凝重地说。
楔眨眨眼,看着穿着柔软雪纺纱洋装的她。凰颖的脸蛋只有巴掌大,手臂纤细,双腿匀称……「减什么?你再不知足,早晚遭天谴!」她真的不太想念她,可听听她在说什么鬼话,居然说要减肥!
减哪里?减她得天独厚的胸部,还是让女人厌恶的俏臀?最好是可以这么暴殄天物啦!
「楔,我很认真的。」她重申着。
「你看不出我比你认真吗?」楔伸出她肥嫩嫩的手臂。「我都不想减了,你减什么东西?」
真是太可恶了,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站在凰颖身边,免得更突显出她是个臃肿的哈比人。
「我说真的,我不能再放任自己这样下去。」她有个追求完美的男友,所以她也必须跟着追求完美,跟上他的脚步不可。
她相信,令忍就算年纪大了,也肯定是个帅公公,所以她必须和他一样,就算年纪大了,也要是个美婆婆,这样站在一起才搭。
她一席话说得楔很想去死,蹲在角落惭愧自己怎会放任领土外扩。
「如果你想上健身中心的话,我常去的那一家设备很齐全,而且有很多课程,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去,就在你家附近而已。」
后头低醇的话语教祝凰颖蓦地回头。「总监。」
女同事们一见到总监,一个个回到座位,整齐划一地拿出镜子,确定妆容和发型,而楔则是滑着办公椅到角落,企图用盆栽把自己藏起来。
「要是你有意愿,跟我说一声。」白家驹扬开百万伏特的电流笑容,一双深邃眼睛像是能勾魂般地眯到最极限。
「在我家附近?」祝凰颖像是绝缘体,将电流一一反弹回去,很认真思考着。
怎么会这么巧,就在她家附近?
不过,这么一来,她回家方便,而且说不定还可以趁机向总监追问一些筱原屋的细节。
「对,有兴趣?」放电放到气虚的白家驹,眨了眨眼,再加强电力,低柔的嗓音狠狠压低,逼出磁性十足的声线。
「嗯。」她用力点点头。「不知道总监今天有没有空?」
「有。」他回得极快,就伯她改变心意。
「那……」
「准六点下班,我等你。」
「那就麻烦总监了。」她感激地向他鞠躬着。
「一点都不麻烦。」他沉稳说着,离开时的脚步却像是要脱离地面,一路飘进总监室。
霎时,祝凰颖成了女性公敞,阵阵夹带着杀气的目光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庆幸的是,她少了根筋,完全没感觉。
「凰颖,你喜欢总监?」等白家驹一走,楔抱着零食再次飞奔到她身边。
反正总监不可能看上她,她没有必要为谁努力减肥,所以她选择快乐地满足口腹之欲,狂嗑着零食。
「没呀。」她一脸好笑。「怎么可能?」
「那你有没有感觉到总监喜欢你?」
「没有啊,有吗?」
「凰颖,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在办公室的朋友只有我?」楔叹了口氟,怀疑她那双大眼睛恐怕只有装饰的作用。
「大概是因为我没有时间跟大家一起去餐叙吧。」她一脸抱歉。
为了令忍,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就当她是重色轻友吧。
「……上楔彻底无语。
她很确定凰颖是个非常天然呆的女孩,完全不符合她这年纪的单纯。
她没有发现总监加入公司后,有事没事晃到这里找她说话,邀她餐叙,就是在搭讪,全公司都清楚的事实,只有她神经大条到完全在状况外。
总监积极到就连健身中心都挑在她家附近,这么显而易见的企图,让公司女同事都心碎了,但却抱持着些许希望,只因凰颖向来不接受邀约,但今天她接受了,瞬间成了公敌。
「不过,你到底是为了谁减肥?」楔嗑着洋芋片问着。
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她才不相信凰颖只是因为想减肥而减肥,肯定是心底有了人。
「为了自己。」她说得很埋所当然。
为了让自己漂亮一点,当然是为了自己啊。
楔翻动眼皮,扒不了粪,啐了声,飘回座位去。
※※※
于令忍今天一整天显得浮躁失控,一点小事都能让他冷着脸不说话,让底下一班干部绷紧神经。
「我说,不过是一点广告上的小失误,标错了价,没必要发这么大的火吧,就当是周年庆大放送,不就好了?」陆以庸没辙,只能充当炮灰,挥手要犯错的干部先行离去。
瞬地,会议室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是啊,天天大放送,你看如何?」于令忍皮笑肉不笑地仰脸说着。
陆以庸被他唇角那抹笑给骇得头皮发麻。「干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觉得你的心情很差。」抹了抹脸,他决定充当心灵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