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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贫家女,虽然彼此身分悬殊,但真爱感动天地,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
“不行啦!我的新书预告都打出去了,不能更改故事设定啦!”丁当当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哀怨地说。“二姊,明年我坟头的草要是长得太高了,你可要记得帮我清理清理。”
“还能开玩笑?我看你是死不了的。”丁叮叮莞尔一笑,柔声说。“二姊有时可真不明白你,讨厌男生,又不谈恋爱,怎么会去写文艺小说,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这你就不懂了,一个作者的作品肯定和他的个性相差十万八千里,这就是所谓的‘互补作用’是也。”丁当当谈兴一起,伸出衣袖一抹眼泪,摇头晃脑地说。“所以说,画搞笑漫画的常常是苦瓜脸;画少女漫画的通常长得很抱歉;还有……”
“停!照你这么说,写文艺小说的,岂不都是爱情绝缘体?”
“那是自然!”丁当当哈哈一笑,悠悠地说。“天下的男生都是笨蛋草包,我干么和次等动物搅和在一起?我在小说中替读者织梦寻梦,让她们有个逃避现实的避风港,只不过好梦由来最易醒,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丁叮叮摇了摇头,缓缓地说:“你的论调太偏激了,我想男生也是有好人的。像姊夫、像孟不凡……”
“那是例外啦!突变种不能算数的啦!”
丁叮叮苦笑摇头。“还有别人啊!像我医院里的男同事都很热心,也很帮忙我……”
“哼!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丁当当看了姊姊一眼,正色说。“你知不知道你长得有多漂亮?肤如凝脂、眉如远山、眼似秋水,满身的温柔、天生的风流;别说男人了,连女人也心动……”
“你扯到哪儿去了?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丁叮叮脸上微红,更增娇柔。
丁当当也看傻了,大声说:“反正男人就是靠不住!大姊被叶北辰骗了去,咚咚又给孟不凡拐走。你这么美丽善良,肯定有许多癞虾蟆不自量力,想要吃天鹅肉;我可不要你上男人的当!”
“难不成你要我一辈子不结婚,当个老姑婆?”丁叮叮浅浅一笑。
“那有什么不好?你不结婚、我也不结婚,咱们都做单身贵族,岂不自在逍遥?”丁当当一脸兴奋,双眼如梦似幻,开心地说。“我们可以一辈子住在一起,这样我就可以保护你;休假时还可以结伴出国去玩,对了,就去纽西兰……”
“又在作白日梦了!”丁叮叮没好气地捏了捏妹妹的鼻子。“还想玩?我看你还是先把稿子写出来比较实在一点。”
丁当当一听到“稿子”二字,脸马上垮了下来,咬着笔头喃喃自语:“稿子是写不出来了,本姑娘可不能坐以待毙,等着小编上门宰人。嗯……还是、还是出门避避风头比较保险!”
“你能躲哪里去?你的亲朋好友小编全查得一清二楚,除非躲到高雄姊夫家……”
“我才不要!叶北辰整天黏着姊姊,简直和橡皮糖没两样,我看了就讨厌!”丁当当噘着嘴,不高兴地说。“我会搬来台北和你一起住,就是受不了他们整天在我面前卿卿我我,我怎么可能再搬回去?”
“那就没办法喽!你只好自求多福了。”丁叮叮双手一摊,表示她也无能为力。
丁当当叹了口气,随手抱起走到她身边撒娇的大黑猫,唉声叹气。“‘咪咪’,你的三姊好可怜喔!连自己的亲姊姊都见死不救……”
“当当,别自言自语了,你现在写还是来得及啊!”丁叮叮柔声安慰。
“人家说狡兔三窟,本姑娘比兔子还聪明,没道理给小编吃得死死的啊!”丁当当完全没把她的话听进去,只是张着嘴发呆,喃喃自语。“一定还有地方可以躲、一定还有地方可以躲……”
“真是败给你了!有脑筋转这些念头,为什么不把时间拿来写稿……”
“有了!我躲到清秋姊家去!”丁当当突然大叫一声。
丁叮叮吓了一跳,拍拍心口,问道:“清秋姊?是谁啊?”
“就是撮合姊姊和叶北辰的那个红娘、在电视台工作的女强人耿清秋啊!”
丁叮叮也想起来了,好奇地问道:“她现在是电视台当红制作人,名字天天上报。你怎么会突然提到她?”
“她最近要开新戏,嫌手下的编剧没有新意,找我过去帮忙。”丁当当笑嘻嘻地说。
丁叮叮一愣。“你写过剧本吗?”
“现在都快火烧屁股了,管不了这么多啦!”丁当当抱起大黑猫亲了亲,得意洋洋地说。“‘咪咪’,三姊果然比兔子还聪明,还是想出了办法。咱们明天就搬家避风头去。”
“我真是服了你了。写小说也是写,写剧本也是写,何苦兜那么一个大圈子,给自己找麻烦?”
“嘿Y!狗急跳墙,小编害我担惊受怕,我也要让她吃吃苦头。”丁当当哈哈大笑,满脸得色。
“你啊!小心到时候没整到小编,反而整到自己;到时候可别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求我帮忙。”丁叮叮实在拿这个宝贝妹妹没办法,苦笑摇头。
砰!
“怎么回事?局长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刚从警察学校毕业的宋公道瞥了一眼被甩得摇椅晃的局长室大门,小声询问。
“肯定又在议会挨了排头,被削了一顿。”马长青双手合十,一脸无限悲悯的表情。“现在当官比当狗还惨,我看老大这顶乌纱帽大概快保下住了。”
“怎么回事啊?这么严重?”
“还不是上次追捕枪击要犯‘疯狗’那件案子!”马长青叹了口气,将声音压得低低的,小声地说。“咱们弟兄将‘疯狗’团团围住,开了几百枪,子弹壳掉了一地,结果……”
“给他逃了?”
“若真是这样,老大日子还不会这么难过。”马长青又重重叹了口气,才接着说:“人犯死了……”
“既然被打死了,那还有什么问题?”宋公道抓了抓头,不解地问道。
“问题可大了!‘疯狗’不是被我们弟兄打死,而是自己开枪自尽的!”
宋公道一听,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良久才结结巴巴地说:“就算这样,歹徒也、也还是伏法了啊!”
“你这样想,媒体可不这样想。”马长青点起了根烟,意含讥刺地说。“经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