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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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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

“哇!这么大的床,好软,躺起来真舒服。”她拍拍身边的空位,甜甜朝他招呼,“你也来躺躺看啊,超舒服喔。”

安东的眼神炽热浓烈,但坚定地摇头拒绝了。

“我睡隔壁房间。”他们开了几个钟头的车,抵达台东市区已是深夜。

方安淇坐起来,双手撑在柔软大床上,随兴而轻松,一双大眼依旧明亮。

“只是要你陪我躺看看而已啊。”

安东沉默摇头微笑。

“喔——没想到我魅力这么大,连陪我躺都怕吗?”她调皮地取笑。

“对,怕躺下就起不来,你不知道你对我的影响力有多大。”安东声音沙哑坦白承认。她一定不晓得她这样随兴撑在床上,毫无防备,眼神清亮地看着他,对他有多大的诱惑力。

他的身体从不曾为一个女人这样焦躁发烫过,他真不敢相信,他们认识只短短几天,他的身体却疯狂渴望她,已经渴望到发疼的地步。

方安淇听他说完,倏地跳起来奔向他,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胸膛。

“我觉得我可以完全相信你,跟你在一起……”她顿了几秒,“真的很有安全感。”

安东双手环抱她,忍不住取笑,“因为我没躺下来,你就完全相信我?你不觉得自己太好骗了?”

她摇头否认,“我才不好骗。”

他没再多说什么,两人享受了片刻的宁静拥抱。

“你会不会很累?”方安淇松开手后依然情绪雀跃。

“还好。”

“今天月亮又大又亮,我们到露台赏月,好不好?”

“嗯。”他点头,手心被她握住,她走在前头,领他到房间外头。

“哇……”方安淇笑得开心,“连露台都好大耶,还有躺椅。”大露台上摆着几张白色躺椅,她拉了两张并在一起,“喏,你躺一张,我躺一张,这样没问题了吧?”

她先躺下,整片夜空尽入眼里。

安东走来,躺在她身旁,两人的手挂在椅子扶手上交握。

“你看,好多星星。”

她眼里装着满天星星与明亮的月,而安东眼里却装满她方安淇。

“……我只想看着你。”安东直言不讳。

她转过头,迎上他灼热的视线,半开玩笑,“看太久,很容易就腻了。”

“不会。”他说得既轻且淡,却透着近乎承诺的坚定口气。

“在台北光害严重,很难看到清澈的夜空,现在这么多星星,月亮又大,你不欣赏一下,损失可大喽。”

安东笑了笑,转头仰望夜空,好片刻没说话。

“……我都快忘记台东的夜晚有多漂亮了。”今天星星真多……他不禁有点感伤。

“你以前常来台东?”

“我十三岁以前住在台东,在山上的部落里,我母亲是原住民,我外公是部落头目。”

“原来你有原住民血统,难怪你的五官特别立体,好像外国人。你十三岁之后才搬到台北是吗?”方安淇心想,她跟十三这数字真有缘分。

“十岁那年,我母亲意外跌入湖里溺毙,我外公伤心过度脑中风,没多久也去世,我就被送进育幼院……”安东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方安淇突然起身,“你等我一下。”说完,她冲进房。

她记得进房间后,她把背包扔在沙发上……找到背包,拉开拉链,她翻出两支棒棒糖,然后冲回露台。

拆了两支棒棒糖的外包装,她将一支塞进他手里。

“我们边吃糖边说,这样才不会觉得……太苦。”她躺下,一手吃糖,另一手握住他的手。

盯着棒棒糖,安东好久吐不出声音,他紧紧回握住方安淇的手,觉得她有股神奇的力量。

他终于将糖送进嘴里含着,好甜,那些伤心往事,仿佛不那么苦涩了。

“你为什么会被送进育幼院?你不是还有爷爷、爸爸?”方安淇想不通。

安东掏出心,继续说了那些他本来不想说的事。

“我生父原本就不想要我,若不是他独生子吸毒过量死亡,我应该会在育幼院长大。当年我母亲本想生下我后,把我送给生父,但我生父一知道我母亲怀孕了,直言他不想要这个杂种,要我母亲打掉孝。因为信仰的关系,我母亲拒绝堕胎,只好把我生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含住糖。

“你父亲跟你母亲……感情不好吗?”

“他们没有任何感情。”

“那为什么……”方安淇不晓得该怎么问了。

“为什么会有我?”安东望住她。

她含着糖,点点头。

“……安淇,我要说的不是个好故事,你确定你想听下去?”

“只要是关于你的,我都想听。”她说,声音很温柔。

“当年公司办员工旅游,他来台东,我母亲在饭店做房务工作,他看上我母亲,在我母亲送房间用品时,他强暴她,才有我。”

方安淇闻言僵住了,下一刻坐得直挺,本来含在嘴里的棒棒糖掉落在地,她脸色转为雪白,抽出被握住的手,魂不守舍的又坐了几秒,才断断续续的开口。

“……对不……起……对不起……我……”她说了一半,整个人陡地跳起来,朝房间狂奔,冲进浴室关上门。

安东先是怔愣一下,才随着她进房。见她奔入浴室他缓下脚步在浴室门外站定,却听见水流声及断断续续的呕吐声。

他着急了,敲几下门,呕吐声止住,接着是大量冲水声,马桶水声,水龙头水声……他不断听见水流声,就是没听见方安淇的声音。

安东敲门敲得急,担心浴室里德她究竟是怎么了。

一直得不到回应的他,门越敲越急,力量越使越大,就在他急到想将门撞开时,她打开门了。

看见方安淇的模样,他惊傻酌半响——

她浑身湿透,头发衣服全在滴水,脸上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原本红润的唇瓣变成灰白,仿佛极度缺氧。

“你怎么……”他话没能问完。

“对不起……对不起……”方安淇与他同时开口,惨白的脸蛋上唯一红透的是眼眶,说了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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