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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手机不在我身边,我怎么对你说什么?”
“那天我打电话给你,好不容易电话接通了,却是李芸接的,她跟我说你在忙,我请她一定要叫你接电话,然后我听到她大喊一声,‘季海,张协找你。’接着,我就听你回了一句……叫她以后都不要来烦我、叫她滚!所以……”
说到后来,她不禁哽咽。那天的事对她而言,仿佛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鲜明,她一整颗心都碎了,不敢相信会听到他这么说。
他连个理由都没有就叫她走,她哭了一夜,想了好久、好久,最后才终于决定离开。
虽然心是这么的痛,可她没办法恨他,但无法再继续爱他,只好收拾所有的东西,离开北部这个伤心地,到高雄去开始新的生活。
“不,我从没有对你说过那种话,你确定那是我的声音?”就算叫他死,他都不可能对他说出这种话。
“真的是你的声音啊。”柳协直瞪着他。
“你等等。”上官季海倏地起身离开房间。
一会儿后,他回来了,还顺便带着上官季希一起出现。
他简短的把事情对堂弟又讲了一次。
上官季希也觉得很匪夷所思,他可以当证人,百分之百确定堂兄当时就住在医院里,而且根本不可能说那种话。
偏偏柳协也很确定那是他的声音。毕竟当人家女朋友,她怎么可能会连自己男友的声音都认错?
三人讨论了一下,发现最关键的问题点在于拿走手机的李芸,一切都要问了她才会清楚。
“星期一到办公室后,你联络上海那边,让李芸回台湾一趟。”上官季海对上官季希吩咐着。
“她去上海了?”柳协问了一句。怪不得那天他们在员工餐厅那么招摇,李芸却没来找她麻烦。
“嗯。”上官季海点头,没说自己把李芸调去上海出差是为了她。“收购的事处理得怎样了?”他转向堂弟问。
“有些突破了,那个老二有意卖掉他手上的百分之五,而散股也收回了百分之五。”上官季希得意地笑了笑。
“这些就够多了,剩下的,就算他们想要动手脚也没办法。”
两兄弟又说了几句话,上官季希就先出去了,房间里又只剩下上官季海跟柳协两个人。
她至此终于知道当初两人分开事有蹊跷,尽管还有疑问,但基本上一定跟李芸搞鬼脱不了关系。
那……他跟她……
上官季海坐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协,你还气我吗?”
虽然李芸是罪魁祸首,但他其实也有错,错在对她不够坦白还自以为贴心,没想到却只是伤了她的心,还让有心人逮到机会从中破坏。
柳协低头不语。她垂放在被子上的手被他黝黑的大掌紧握着,显得她如此娇小,顺着他的手臂略略一抬眸,她就看见他嘴角那抹苦涩的笑容。
上官季海等着她回答,但等了很久都没听见她的声音,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慢慢松开手,不想为难她。
手中的温暖突然逐渐远离,当那炽热掌心滑开的一瞬间,柳协感觉自己好像放掉了很重要的东西,让她开始心慌,于是连忙一反手,抓住他的手腕。
他心喜的看向她,她正好抬起头来,红透了的双眼又开始闪烁晶莹的泪光。
“别哭了……”他想看的,不是她这个模样。
喉头紧缩了下,她很想说些什么可却说不出口,只能任由泪水拼命地滑落。
“协,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他温柔地擦掉她一颗又一颗的泪珠。
他的声音里含着太多的感情与期待,她透过泪水迷蒙的双眼看他,内心深处的那道缺口好像嵌合上了。她狠狠地将自己抛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控制不住涌上来的泪意。
上官季海没有再问,只是抱着她,一手轻轻拍抚着她后背。
直到夜很深、很深了,他才听到怀中传来轻微的一句——
“好……”
他满足地闭上了眼,圈绕在她腰间的手缩得更紧,将她整个人都锁在怀中。而后,他吐出了那一口,一直屏在内心深处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