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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感熟悉的就是云丹书,望着她一再重复的手势,他频想着这个手势好像在哪里看过。
过了半晌,两个大男人依旧猜不出来,她气得推开人高马大、挡在房门口的毋情跑出房间。
「雪妹,你要去哪里?」
云丹书跟着追出去;毋情则懒散地走在后头。
其实厅堂介於灶房与房间之间,从房间到厅堂根本不用花上五步的脚程。
云丹书到厅堂,发现她坐在椅凳上写字,这下子才明白她比的手势原来是这个意思,难怪觉得熟悉。
匆匆写完字,雪残小心地将纸递给他瞧,他照着字念:「我对天气的变化极度过敏,春夏时节身子是暖的,秋冬时候身子又冷似冰,不管碰到的水是冷是热,皆无法使我的身子变暖。总归一句话,我的身体就是天气。」睨着她发丝频滴水、浑身狼狈的模样,他心中的疑虑立刻被心疼取而代之。
他还没开口,毋情倒是多嘴地啐了一句:「怪胎!从没听说有这种人。」
他的话惹来云丹书警告的白眼。他真怀疑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怎么在女人面前就全变了样,变得阴沉许多,简直是判若两人,难道是受了女人的刺激吗?
「你全身湿渌渌的一定很冷,云大哥再替你烧水去。」
云丹书才转身走一步便被她拉住,他回过头,见她摇头拒绝他的好意。
「你不冷吗?这样是会生病的!」他担心地问。
雪残摇头表示不冷。
「丹书,我劝你别再浪费口水,她不是打算冻死,就是感觉神经全无,你问了也是白问。」
云丹书气急败坏地怒瞪他,「你懂什么!雪妹,你肚子饿了吧?我们来用……你还坐在那干嘛?还不快把饭菜端出来准备吃饭了。」他喝声命令,回头却对雪残百般轻语:「雪妹,饿了吧?我们来用膳。」
她无异议地由他拉着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