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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乔溪澈正想转身退去,却听他忽然唤住她。
“圣上以为不妥?”她瞧着水晶瓶,没瞧出哪里不好看。
“枝叶太长。”他却道。
“不长了。”
“戴在头上,不长吗?”他侧睨着她。
“戴在……头上?”她愕然。
“对啊,朕命你采花,是为给国后配戴,不是摘在瓶中观赏的。”他笑了,邪佞的。
“圣上的意思是……”她完全怔住,没料到他有这一招。
“现在把这些花都剪短,盛在盘子里,等国后晚上过来,朕再替她亲手戴在发间。”万俟侯有感而发,“所谓画眉调琴,闺房之乐啊!”
他的抒叹,在乔溪澈听来却如此刺耳,像刺一般扎了她的心。
步至案前,再度拿起花剪,将那枝叶除去,却像是将花儿斩首一般,“咔嚓”一声,似有鲜血喷射而出。
她定睛,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手指,不经意间被划了一道鲜红口子。
她不觉得疼,因为,心里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