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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待一整晚,休假日就在医院里待一整天,她尽量避开所有护理人员的注意,在霍定权和看护阿姨的双重掩护下出入病房,而且在医院里戴起口罩也不会引人怀疑。
正如她所预料,护士小姐们并没有太刁难她的存在,因为认为她和病人本身没什么直接关联,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进房协助照料病人,没把这事通知给病人家属。
只是偶尔会有人发现她对陷入昏迷的病人实在太照顾了,三不五时还会对着没意识的病人自言自语,聊天聊得很起劲,简直像病人的家属一样。
“有看护在,你干嘛每天来做这些事?”看着她又在帮自己整理仪容,按摩身体,霍定权感动之余,心里有更多的不舍,气自己为何只能这样躺着让她伺候,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不过看护阿姨应该很开心能多出许多空闲时间去纳凉,钱照领。
“因为我喜欢。”她总是用俏皮的表情回答这类问题,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这样擦擦脸,刮过胡子,看起来清爽多了。”
她摸摸他也愈来愈有血色的脸,两颊似乎也不像半个月前那样消瘦了,这点连看护阿姨也有同感,她们都觉得他的状况有在进步。
“就算你做再多,躺在床上的人也没感觉。”他依然是最会泼自己冷水的那个人,因为除了胸口偶尔会传出阵阵闷疼,他什么都感觉不到。
“会的,会有感觉的……”她细细凝视他浓密的眉、紧闭的眼、长长的睫毛,指尖在他始终紧抿的唇上徘徊,低头轻轻一吻。
“你干嘛?!”他惊呼她突兀的举动。
“我想像‘睡美人’一样吻醒你。”她气定神闲地微笑,表示自己只是突发奇想。
“那怎么可能!”他嗤之以鼻,表情很不满,目光还睥睨着床上那双被吻过的唇。
程朵乐从他不悦的神情中嗅出一丝异常,觉得他盯着“自己”的视线实在太不友善,口气也差的不像只是在抱怨她的异想天开,使她忍不住猜想——
“你该不会是在跟自己吃醋吧?”
“谁会无聊到吃自己的醋,我只是……你要吻我也要经过本人同意啊,把我当成什么了!”他急于撇清,躁进的口吻反倒有欲盖弥彰之嫌。
正如她所言,每天站在旁边看着自己心仪的女人亲手照顾躺在床上的另一个自己,甚至“动口”亲吻他,真的就像看到自己的女人在吻另一个男人一样,使他莫名火大,也更恨自己的“不知不觉”。
“喔……”她受教的点点头。“那请问,我可以吻你吗?霍本人?”
“不行。”虽然他和他是同一个人,但本尊和分身的感觉就是差很大,他不准她当着他的面吻……他。
瞧他那急忙回拒的别扭模样她更是确定这个男人分明就在吃自己的醋,而且还不止喝几口而已。
她好笑的窃笑,故意半趴到他床边,纤纤玉指与他十指紧扣,贴在胸前,秋波微转,千娇百媚对他说:“睡美男,快点醒过来吧,如果你醒了,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呦。”
霍定权一听,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
“放开他!你是女人,不要那么随便。”
她回眸,眨着无辜的眼睛。“噗——”
听到没?他说“他”,那口气就像抓奸在床一样。
“笑什么,你快给我下来,手还不放开?”他指着她吼叫,还没察觉到自己的举动有多像个急着扞卫主权的妒夫,但她握的明明就是他的手,抛媚眼的对象也是他。
“呿,小心我脱你的裤子哦。”她嘟着嘴,跳下床,威胁他最好别对她太凶。
帮他洗澡更衣,是他坚决反对她动手的事情,顾虑到他的尊严,这件事她不和他争,所以还是交由看护阿姨来做。
“程朵乐!”这女人愈来愈大胆了!
“呵呵,你是不是在害羞呀,帅哥?”她不怕,还笑得很乐,因为他又惊又窘的表情实在太可爱了。
他窘上加窘,要是身体有感应,大概整张脸都涨红了。
没想到,他活到这么大,还有被女人调戏到不知所措的一天,要不是他此时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剩一张嘴,他一定会让这个女人尝尝乱说话的代价……
到时候他会脱得她一件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