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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晓葵觉得这对樱姊来说算是小菜一碟,因为樱姊可是……
「你这里翻错了。」江澜指着其中一份DM的内容说道:心里却觉得她的字和她一样小小圆圆的,很可爱。
「咦?」晓葵有些手忙脚乱了,因为她刚刚还在为另一个句子头痛不已,「有错吗?」她挫败地皱起了小脸。
樱姊好可恶,她本来以为她接下翻译的工作,是自己要做,结果竟然全部推给她!
在那栋房子里,她的英文程度只比念ABC发音都还不太标准的阿姨好一点点而已耶!
见她苦恼的模样,江澜才意识到她似乎很重视这个工作。
「你要把这些全部翻译完吗?」看着那厚厚的一迭稿子,照她的速度可能到明天都搞不定。
「对啊,那还只是一部分。」她好想哭喔!樱姊真是恶魔!
江澜还在喝着晓葵给他买来的奶菜,本来他一点也不爱喝那种加了奶精的廉价红茶,可是看晓葵经常在喝,他决定喝喝看。
一点也不好喝,不过是她买给他的、她爱喝的,跟她一起喝就另当别论。
「我帮你吧!」把喝光了的利乐包压扁,空投到一旁的垃圾筒内。「这些我帮你弄,还有其他的也一起。」见她愁眉苦脸的,他心里就不舒服,那种感觉很讨厌,所以他决定帮她。
「咦?这样好吗?」这并不是他的工作啊!
「你怀疑我的程度?」江澜挑眉。
「不是!」晓葵连忙摇手,她连自己哪里翻错都不知道了。「只是这本来是我的工作。」
「算是我谢谢你供养我那么多天,不为过吧?」总算能够帮上她一点忙,江澜不由得嘴角弯起上升的弧度。
这几天以来,多亏了她的陪伴,只要有她在,本来觉得看不顺眼的事物似乎都变得能够忍受,甚至是变得可爱,可是这样的他终究和吃软饭没两样,一想到这点,他就很难不觉得郁闷。
她甚至连他的衣服也替他打理了——江澜根本不会用洗衣机和烘衣机,这几天都是她替他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去洗,空闲时甚至还帮他熨烫整理,要不然就算他衣橱里的衣服再多,也早就穿完了。
「这样啊!」晓葵恍然大悟。
也是,毕竟不管任何人,只是一味地接受他人的施舍,自己却没有任何目标,除非天生好吃懒做,或是像孝子一样无忧无虑,否则也很难真正开心得起来。
「好啊!那就麻烦你帮我了!」晓葵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能够把工作完成,又能让江澜找到一个目标,真是一举两得的大好事。「可是稿子很多喔!太累的话就不勉强——」
「没问题的,我白天反正也没事可做。」虽然可以的话,他希望……「不过,我注意力不太能集中,」灵机一动,他补充道,「你一次送个三份稿件来就好。」
「喔!」晓葵信以为真地点点头。
「我是说,一天多送几次也可以,不过只能送三份,而且你不可以找别人帮你送。」
就算要找别人,也没人要接近这栋鬼屋吧?晓葵心想,何况让人见到江澜是一回事,由外表瞧不出他是不是僵尸,但让人家知道他住这里可就麻烦了。于是晓葵也很阿沙力地答应了,见江澜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她也忍不住跟着傻傻地笑了起来。
椿馆这边,刚把一本厚厚的原文书K完的林夙樱闲闲地打了个呵欠,翻了翻今天其它店家送来想要翻译的稿件。
山庄里英文好的人当然不是没有,只是依照惯例,大家分工合作,让该负责的人去负责,自己也得专心把自己的工作做好。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想,她睁只眼、闭只眼的让他们家徐帽喂了江澜这么多天,是该他贡献一点力量,让他体会体会付出和收获的价值。
依他的程度,两三天就搞定了吧?接下来还有什么事可以让那小鬼忙呢?还是该先逼他下山来?她又得伤脑筋了。
***凤鸣轩独家制作******
五彩烟花在夜空黑色的画布上绽放,短暂地夺走星与月的光彩,在众人的欢呼赞叹声中像流星雨般坠落消失。
夏日庆典正式展开。
「浪漫一点的说法是夏日庆典,」林夙樱倚在柜台边,手里拿着一本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的精装本诗集。「实际上我当初是把它命名为决战毅力极限之夏日抢钱运动会……」她支着下巴,在众人皆忙我独闲的当口自言自语着,想不通为啥当初她提出来的企画名称会变成这么没有原创性的代名词。
「樱姊!麻烦你带客人去他们的房间好吗?他们上礼拜就订房了。」晓葵忙里忙外,像只小蜜蜂似的。
这几天就陆续有观光客涌进来了,持续两个月的观光夜市在今天开幕,整座向阳山庄沉浸在庆典般热闹的气氛当中。
握有实权帅印的小管家婆都开口了,林夙樱认命的阖上书本,披挂上阵,忽然有点埋怨自己竟然还没想到点子把江澜逼下山当店小二使唤。
这一头,与向阳山庄隔着两层警卫与一条艳紫荆大道的山上,却安静地与山下呈现强烈的对比,仿佛是一条大道隔开了两个迥然不同的世界。
江澜伏在桌面上,像是睡着了,大宅里,甚至是房间里的灯也未点上。
窗外,烟火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的手指轻微地一颤,眉心紧锁,却仍旧未转醒。
梦魇将他迷离的神智带向遥远的过去。
「匡当」一声,桌灯被摔得粉碎,偌大的洋房却没人注意到那样的意外,因为所有人都在一楼前厅处,庆祝着江家双胞胎的五岁生日。
生日歌响起了,他听到人们开心地在唱着,「祝你生日快乐……」
怎么可以呢?他还在这里啊!那个蛋糕明明是为他准备的,这场宴会他才是主角。
毁坏桌灯的凶手一步步向他的床边逼近,五岁的江澜只得往角落缩,惊恐地看着在人前总是像贤妻慈母般的女人狰狞地变了脸孔。
「嘿!小少爷,」她走近江澜,不顾他推拒地两手圈住他的脖子。「你知道双胞胎代表的意义是什么吗?」
江澜看着那张和去世母亲一样的脸,明明在照片里笑得像天使般,在他眼前却笑得像来自地狱的使者。
「就是另一个随时可以舍弃的意思。在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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