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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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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躺下,你的眼皮少说十天八天不会乱跳。”他苦笑着朝我走近,然后伸手想扶我下床。

“走吧!我送你回去。”

“回去?回哪里?”

“你住哪里就回哪里。”

“喔。”他没打算让我回祁家养伤。算了,谁教我伤得不够重。

病假第一天,整个上午我都在上网泡妞。“绝代情圣”和“只为卿狂”轮番上阵,纯情与放荡交替进行,搞得我心力交瘁。

奇怪的是,我一直找不到莲舟的踪影。

我判断她是一般上班族,而且朝九晚五,从事的行业正经,跟我一样。可能也是个在真实生活中寻不到乐趣的人,所以才会上网装疯卖傻,表现出薄情偏激的一面。肚子饿了,我单脚跳到厨房泡了碗泡面解决午餐。

吃饱了又跳回床边,重新躺了个四平八稳,然后幻想着此刻有人陪在身边的温馨感觉……时间一点也不难打发,真的。

一觉醒来,我发现是躺在祁宅的房间里,床头柜上遗留了张纸条。

原来是祁洛勋下午约了女朋友喝茶,教我在屋里别随处乱跳,好好养伤。女朋友,下午茶?欺负我行动不便吗?

当下,我就决定接下挑战——我的行动不便一点也不影响我的脑袋,我决定故布疑阵。我先从自己的新诗创作里抄了一首——

“没有了情人的日子在后院变成灰尘,等待风的搂抱。

只有一种风能够吹散我,她在风中,于是我只能收集枯枝败叶。”

我用黑色奇异笔写在白纸上,尽量制造出“遗书”的效果。

我把“遗书”摊在桌上,把闹钟压上头,然后跳到窗前,推开窗子,把脚上这只大拖鞋放在窗台上,布置出跳楼自杀的第一现场。

躺回床上,我竖耳聆听四周动静。

以目前情况看来,他的车子一进大门,我就得赶紧躲进衣柜才不会功亏一篑。终于,我听见他回来了。我在衣柜里闷了好久才听见他的声音——“简瑗!简瑗!”

我听见他跑向窗子的脚步声,然后又跑出我房间——一定是到楼下找尸体去了。完了!我忘了楼下没有尸体,也许等一下我真会死在他手里。

他又回我房间了,这次好像直奔浴室。一会,脚步声朝我接近……

一接触到光线,我立刻捂住整张脸。

“我留了遗书。”我鼓起勇气面对他毫无表情的脸孔。

他好像还没想出骂我的话。

“遗书在桌上。”

我朝书桌方向撇了撇嘴。

“我本来想跳楼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临时改变了主意。如果你刚才不打开这衣柜的门,到晚上我应该就闷死了。”

他弯下腰,朝我逼近。

“你——你要揍我是不是?”我已无处可逃,如果他要揍,我也只能挨揍。他边摇头边将我抱出衣柜。

我还来不及陶醉在被他拥在怀里的甜蜜——“你——你想干嘛!”我挂在他颈上的手,本能地使出全力搂得他死紧。“你刚不是说你行动不便吗?我现在就助你一臂之力,把你从这里丢下去!”说着,他又朝窗口挪近了些。

“不行!这是谋杀!”

“你留了遗书。”

“你这么希望我死吗?”我咬着唇,意识到自己正面临生死存亡关头。

他没回答我“临死前”的问题。

“不用你丢!”我松开攀住他颈子的手。“你把我放窗台上,我自己跳就好。用丢的我会挣扎,法医验尸之后可能会判定为他杀,你不必无辜受累。”

他吐了长长一口气,然后才把我抱回床上,替我关上窗子。

“你——你不生气啦?”

我有点不敢相信。他还好心地替我盖上被子。

“你吓我一次,我吓你一次,扯平了。”

“你有被我吓到吗?”

“有!”他瞪我。“我进来之后发现床上没人,又发现窗台上的大拖鞋时差点窒息,这样你满意了吗?”

“为什么……”我渴望听见更具体的话。“为什么你会差点窒息?是因为——”“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对你姊跟我爸交代啊?”说完,他就走出了我房门。我现在真的想跳楼自杀。

“简瑗!简瑗!”

“什么事?”我缓缓张开了眼睛。“丫丫,你下班啦?”

“你是不是脚痛得受不了?”

“没有呀!我受得了。”

“那你为什么流眼泪?”

“流眼泪?”我赶紧摸摸脸,真的有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我真的脚痛,心理没感觉,生理却有反应,所以就流眼泪了。”

丫丫听得莫名其妙,只好叫我多休息,之后就跑去做晚饭了。

只有我自己知道,刚才我做了一场梦……

病假第二天,祁洛勋抽空陪我上医院复诊。

由于丫丫的住处在四楼,他还背着我下楼,充分表现了一个“晚辈”对“长辈”应有的孝心。不过,到了医院他就不背我了,找了部轮椅打发我。

复诊完,他送我回家,背我上四楼的速度比下楼慢了许多。

我拿出钥匙,还没开门他就一副要落跑的样子。

“你不进来坐一下吗?”

他犹豫片刻之后随我进屋。屋里很乱,我猜他有点受不了。

“随便坐!”说完我就到厨房,准备替他倒杯喝的。

“你的动作已经很灵巧了嘛!”他在客厅高声说话。“打算再休息几天?”“医生不是说最好躺一个星期?”

我端着杯子才跳出厨房,他就赶紧过来接下杯子。

“等你跳到沙发,水都洒光了。”

他一口气喝光那杯水,把杯子丢进碗槽里。

我猜他又想跟我说再见了。

“你走吧!”

“不是你要我进来坐的吗?”他蹙了下眉。

原来他没急着走,我心一宽,跳到沙发前坐下。

“唉,你那个学妹是不是常找你诉苦?”我探他隐私。

“她跟我同学,也就是江仁和有点误会。”他轻描淡写,所以我搞不太清楚状况。“有误会就澄清嘛!找你诉什么苦。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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